“穿好了没有啊?我要进来了!”随着若眉的娇语,浴室的门被推开了。而我也才如梦初醒,从呆思中回过神来。
“哇!太漂亮了!”四目交错后,若眉一边上下打量,一边惊呼道:“真想不到!这太好了!你……真美!……”
我除了满面羞红,无地自容之外,几乎无法处理自己的表情和行动。令人分外尴尬的是:虽然这衣裙自腰以下都是蓬松的褶裙,但现在也能显见两腿之间的那物儿把裙衣顶得老高。
当那阵尴尬的感觉缓缓低消了下来,这才灵机一闪的抖出最后稻草:“这衣服不合适!下面……太长了!没法儿走路啊!”
聪明的若眉不由分说,奔回了自己的卧室,很快返回,手里却提着一双红色的鞋子,而那双鞋子拥有着高高的后跟:“来!穿上这个试试!”
“这……我怎么可能穿得上!这是你的鞋吧,不可能,我的脚也太大了!”我喃喃自语,虽如此说着,其实更多的是希望如此。
然而若眉却不听这话,而是直接蹲下身子,挑起红裙,直接给我穿起鞋子来。
令我彻底无语的是,没怎么费事,就把一只鞋子给我穿上了。——虽然觉得是有些挤,可是一旦能穿上,我就没什么借口推辞了。
穿上鞋子,直立身子,衣服被撑起来,而下裙也刚刚好脱离地面。
毕竟,这是第一次穿高跟鞋,而且是在这种柔软鲜艳的长裙之中,在听话的迈开步子小走几步中,随着脚下裙幅荡漾,那令人尴尬的兴奋之感,竟不可遏抑的使下体暴涨着,因为高跟鞋所带来的身体必然的挺胸翘臀,是处的衣裙再度被高高的挑起了。尽管有意的用长袖去遮盖,却无法逃开正兴高采烈欣赏正欢的伊人法眼。
面红耳赤的我不知如何开口解释,不料若眉却愈加欢欣笑道:“哈哈!果然没被我猜错!你其实根本就不讨厌这样!你在自欺欺人呢!你喜欢这个!”
听说西方历史中有各种异能得女巫,这也是暗黑中女法师名称的来源,现在我不得不怀疑,现在身边的这个西方女子,是不是就是一个女巫呢?她怎么能如此断言我的“心声”?尽管连我都没能承认那是自己的心声,因而只能反驳道:“啊?你再说什么?我怎么可能喜欢这样!我讨厌还来不及呢!我是喜欢女人,可我并不想做女人,我害怕变成女人!”
这也是前些日子做了哪些奇奇怪怪的梦之后,醒来之后的真正的强烈的呼声,因为在心中早已徜徉许久,因而现在脱口而出一点也不觉得生疏。
“我知道!”若眉兴奋得双眼放光:“你当然不原意做女人,你也不是女人,这正是你的可爱之处啊!哈哈……我好喜欢你!喜欢的不得了!i/eally/eally/love/you!”
“ft,这有什么好高兴得?你到底是什么意思?”果然是不知矜持为何物的西方女子。这么直白的表达自己的爱,在东方,就是很有勇气的男人之中,恐怕也不多见。
“没什么!”若眉仿佛意识到了自己的失态,迅速变换了面上开心的光彩,虽然那双美丽的眸子仍然火热灼人。只是如今低眉顺眼的错开了罢了:“你快回自己的房间吧,我要洗澡了!……”
说话间,我被请出了浴室,来到客厅,这套房子有两间卧室,主卧里是一张大大的床。想必也是若眉平日睡觉的地方;另一件也就是我最初在那里发呆的那间,有一张小床。一张椅子,许多书籍,看来是她平时休息消遣学习之处。来回打量二番,不知主人怎么安排,于是不得不回问:“自己的房间?哪一个?”
若眉已经关了浴室的门,里面传出淋浴的哗哗水声。随着我的问话,水声嘎然而止:“当然是那间书房了,难道你要把我赶到书房去睡啊?”
“呵呵。当然不是!”我当然不能那么反客为主了:“我还以为你要我跟你都睡大床呢。……”
“去去!go!”浴室里又响起了哗啦啦的水声。
我推开了若眉书房的门,这个小房间虽然不怎么大,但布置得也相当的疏落有致,毫无拥挤紊乱之感。一张小床上被褥枕巾齐全,被整齐的叠在床头。
来回漫步了几回,还以为那异样的感觉会消失,谁知竟然与来越强烈,这大红的长衣长裙,这高跟鞋,仿佛都特别的能激发人的*:“难怪古人结婚都要穿大红呢。”如此想,又为若眉那深刻的言语和兴奋得深青所迷惑:难道这一切都在她预料之中?不知道雪妃、红秀是否也知道?难道是她们合谋的?那可就真是煞费苦心了。我真不知道,自己是幸运,还是不幸!
踱着步子,任脚下“嘣嘣嘣”的脆响,裙裾飘扬,摩擦着身体,那种奇异的感觉,无法遏抑。如此甚久,不得不来到床边坐下,仍然任由裙下之物高擎着。
觉得很怪,想让它消下去,于是使劲的想:“难怪古代称你为‘蠢物’,你还真是蠢得够可以的!我这不过是穿着裙子跟高跟鞋子,跟女人挨上那么一点儿关系而已,怎么就兴奋成这个样子了?真蠢阿!”不过虽如此想了一番,那东西却并没有丝毫消小的意思,仍然是血脉贲张,高傲挺拔,因而不仅接着好奇的想:“奇怪,这家伙凭什么这么的兴奋呢?这才怎么样呢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