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家里后,我一心就等着晚上的到来,因为我早等不及要和娘正式的洞房了,看着娘不停的忙见忙出的,好不容易等到晚上了,娘却又将我赶到大厅上,不准我先进房去,于是我只好耐着心坐在客厅上等着,就这样我不知时间过了多久,才见到娘从房里走出来,只见娘凤冠霞批的走了出来,头上还盖着一条大红头巾,完全一副新嫁娘的模样。只听她站在房门口含羞地轻喊着:「汉郎!你…还不来牵我?」
我这才会意过来,赶紧趋前牵住她手上红布令外的一头,并引着她走到那有着斗大喜字的红幛前,站定后,不约而同地对着前方的一对大红烛拜了三拜,然后转过身来互相拜了三拜,可能两个人都觉的此等事不宜让天地知晓,故那本该给天地的三拜就给省了。在外人看来,这种母子拜堂的是简直是荒唐透顶,但对此时红烛前的我们只子俩却是意义重大,娘甚至认为从此她就可以为我养儿育女儿,终生厮守。而我则已完全将她当成自己刚过门的妻子,急着想要与她行那周公之礼。所以,我一把抱起娘,三步并两步的往她的绣房走去。
进得房来,我发现娘已把整个房间重新布置过,几凡被单、床具都是喜气扬扬的大红色,衣柜上还点着两只大红烛,摇曳的光映在娘的大红外套外,让她显得格外诱人,于是我把她轻轻的放在床沿,隔着娘头上的大红布知趣的挑麻着。
「娘!春宵一刻值千金,我们…」
娘知道我口中的娘其实是在叫自己的名字,而不是称呼我的娘,心中既高兴又期待的说:「汉郎!我的头巾…」
我一听,才想到娘头上还盖着头巾,于是伸手把她的头巾掀了起来,只见娘低头,默不出声,我就在她的脸上轻抚着,然后慢慢的将她的扳向我,并深情款款地说:「姐姐!从今起我们就是夫妻了。」
「嗯!」
「那…你该叫我什么来着?」
等了好久,才听到娘由她的喉里挤出一句几乎难以辨认的声音:「…相公……」
「嘻,怎么像个小姑娘似的,叫得这么小声?害臊吗?」
「讨厌,人家还不习惯那样叫你嘛!」
「不成!不成!都已经拜过堂了,说什么也要你对我叫声好听的。」
「好嘛,…相公,娘的好相公,这样可以了吧…」
「对啦,这才是我我的好娘!好,那你再告诉我,今晚是我们的什么日子啊?」
「今晚…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
「那…洞房花烛夜都该做些什么啊?」
「嘻,洞房花烛夜不就是,嗑嗑瓜子,聊聊天么?」
「嘻,不错啊,洞房花烛夜里的男女一定都会聊天,只是…都是女人讲话给男人听就是…」
「此话怎讲?」
「嘻,就因为…你们女人比我们男人多了张嘴啊!」
「你讨厌啦,你几时又听过那张嘴讲过话来着。」
「嘻,姐,那张嘴平时是不会开口说话,可是当有东西吃的时候,她不但会悉悉唆唆的叫着,还会流出一道道的口水哪!」
「坏死了,得了便宜还卖乖,不跟你说了…」
「喔,生气了?」
「……」
「嘻,我的好娘子,你就别生气了,相公这就给你陪礼来了。」
忍不住我的麻弄,娘终于噗嗤一声的笑了出来:「小贼头,今晚暂且饶过你吧!」
「多谢娘子不杀之恩,小生理当以身相报…」
「没正经…」
「那…,我们是不是现在就开始…聊天罗?」
娘没有答话,只是将头垂得低低的,自顾自地玩弄着她衣服上的缀子。对着娘那刻意打扮过的脸,和她那副骄羞的样子,我不禁看呆了。见我久久没有下文,娘于是偷偷的瞄了我一眼,发现那个既是她的我、又是她夫婿的男人,正傻睁睁的盯着她看。不费一丝猜想,她心里就可以确定,我身旁的这个男人,已经澈底对她着迷了,她想:「这孩子还真是一个多情种子,我这身子算是没有白舍于我了…」
此时,她心里除了幸福,还夹杂着几分感激的心情,她决定,接下来的日子里,她要像一个寻常的妻子般,全心地服侍我,让我能拥有作丈夫该有的尊荣及快乐。有了这一番想法,她终于对我完全抛开娘的身份,像一个急待丈夫爱怜的女人一般,偎进我的怀里洒起骄来:「夫君,你…就打算这样看我一个晚上么…」
「娘!今晚…你好美,美得让我舍不得弄脏你,我…」
「嘻,真的舍不得?」
话才说完,她就在我那已经鼓胀起来的腿股间轻轻的拍了一下道:「那,这又是什么?」
「唉,那是一条不听我使唤的船。」
「长在你身上,怎会不听你的使唤呢?」
「因为它患了急症,着想找个地方靠靠…」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什么样的地方啊?」
「它着想找的,是一个能给它温暖,能为它遮风避雨,又能让它随意进出的地方。」
「那…它找到了没?」
「找是找到了,可是它没法子进去啊?」
「喔?感情是它少了力气,驶不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