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

“咋了你还吼上了?你还有理了?学习学习!学个屁啊你学!我个人做牛做马,忙出忙外,干了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家里的,还得伺候你和老母猪!你学学学!你也不尿泡照照自己的样子!咱这山沟沟里,能学出个啥名堂啊你说!咱们坟脉里就没有当官的主!”

棒子皱着眉头,捂着耳朵钻进了自己的小屋。

“癞蛤蟆想吃天鹅肉,也不看看你长翅膀了没!今儿个没饭吃!饿着去!我这忙进忙出的,忙完田里的,还有家里的,忙完”

母亲的唠叨声突然停了下来。

棒子长叹声,双手合十拜了几拜。

“感谢老天爷爷,她终于停了,终于停了!”棒子念叨着。

“你霞姐找你给她接电线!啥事都办不好,从早到晚擦屁股的主儿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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逢狗必打的张霞经过小娥家的时候,她停住了脚步。

“都是这个臭骚逼!没她的话,我和棒子早开日了!”

张霞愤愤地捡起块砖头,准备瞄准上房的玻璃砸过去。但她又觉得这么做有些下作,而且她走出棒子家的时候老觉得棒子母亲话里有话。

“每次都是人不在!这个老女人是不是故意哄我呢?”可是她的确没有看到棒子回家的迹象。

站在棒子家院内的时候,她还特意留心了棒子单独住的那间小屋,她只是看到了床凌乱的铺盖,几件乱堆的衣物——当然还有件黑色的内裤——除此之外,小屋里空空如也,并没有看到书籍,也没有。

“定是臭骚逼!她肯定给棒子吹了耳边风!肯定给棒子灌了**汤!棒子肯定去找臭骚逼了!”

张霞越想越气,她扭过头去,仔细看着小狗逃跑的方向,恨不得自己是个千里眼和顺风耳,就算追到天涯海角,也要抓住哪只不知廉耻的小花狗,然后刀剁了它的它!

“呸!”

张霞狠狠地吐出口,结果逆风迎面吹,脸上沾满了唾沫星子。

“日”

张霞差点忍不住就骂了脏话,好在她有自知之明,知道骂脏话的人没素质,因为她就很讨厌动不动就骂脏话的张手艺。记得张手艺每次爬在她的后背上,像刚才的那只小花狗样进进出出的时候,也会骂出些让她耳根子生疼的话,她极其厌恶,觉得这样的人简直就是猪狗不如的东西!

可张霞有啥办法?她没办法。她懂得“嫁鸡随鸡嫁狗随狗”的道理,嫁给了他,再不舒坦也得忍着,毕竟自己是女人,是女人就要守妇道,妇道就是跟着男人,听着男人,晚上还要伺候男人。

“说不定臭骚逼正在折磨棒子呢!我且偷偷看看,到底是个啥情况!”

张霞打定主意,于是蹑手蹑脚,步三回头,朝小娥家院门摸了过去。

她眼睛贴着门板的缝隙,吭哧吭哧地瞄了半天,也没看到自己想要或者不想看到的场面。

“也难怪,谁会在院子里勾引男人!他们定是在屋里弄着呢!”

张霞想到小娥和棒子在屋里**,就立即无法自已地愤怒。

她急不可耐地扫了几眼,终于发现小娥家的东院墙只有人多的高度,于是连忙找了几块砖头,也不怕啥脏地抱在怀里,小跑到最矮的部位后就垫在脚下,最后,她慢慢地直起腰来。

恰到好处。

她的眼睛刚刚扫过院墙的顶部。

她看到西屋的门帘白白的,里面似乎有人影在晃动。

天快要黑了,灯还没点上。

屋内的光景,朦胧的让人发慌。

这隐隐绰绰的影子到底是小娥还是棒子,亦或是两个人的影子,张霞完全看不出来。

可是张霞硬是把它想象成了副下贱的默战图。

“嗯。个女人在上面,光着!个男人在上面,也光着!男人我敢肯定是棒子,这个女人不清楚。”张霞自言自语道,“但是这个女人十有**是小娥!”

正在她兀自念叨的时候,小娥揭开门帘,穿戴齐整地从屋内走了出来。

“怎么会!咋回事!”极度失望的张霞突然个不慎,脚下垫着的砖头突然倒塌,张霞惊叫声,仰面摔倒在地。

(52)你在进门前,先要解衣裤

“谁啊?”小娥听到有人的叫声后,连忙走出院门,绕到东边,她看到张霞捂着屁股坐在地上,旁边有几块断裂的砖头。

“张霞!你咋的了?”

小娥看到张霞副痛苦不堪的样子,心想她大概是哪里伤着了,于是连忙弯下腰去,想要扶她起来。

“你在这儿干嘛呢?”小娥脸疑惑问。

“你管得着吗?问啥问呢?”

张霞摔掉小娥的手,撅着大屁股边往起来爬,边愤愤说道。

“这我不过是问问,关心下你,你看你”

“哼!关心!说的好听!我家鸡圈被雨冲了好了吧?咱穷!咱买不起砖,咱也磊不起房,咱就只能捡别人吃剩下的、吐出来的,或者是别人屙出来的,咱就只能拾些残砖回去!”

“可是张霞,你家不是没养鸡吗还是我记错了?”

“养不养鸡跟你有关系吗?我爱养不养!我就算不养鸡,也是个本分的女人,不像某些骚狐狸,撅着个沟子让人r!啊呸,呸呸呸!”

张霞狠狠地朝地上的断砖吐了几口唾沫,然后用袖口狠狠地抹了把自己的嘴巴,脖子拧,扬长而去,留下目瞪口呆的小娥,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过来好半天,小娥才反应过来:

“什么叫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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