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女主,我想去哪儿还要告诉他吗。”云散远狠狠踩了冷敛儿一脚,冷敛儿只得吐出这么一句。
赵瑟好笑的看着她:会说出这话,不是学坏了,就是偷跑出来的。
冷敛儿心虚的低着头,悻悻的喝着茶,生怕被拆穿。
赵瑟扫过一眼云散远,无奈道:“你带着个男人跑到我府上,到底想干吗?”
冷敛儿张大眼睛兴冲冲的看着赵瑟:“你不是还没有相公吗……”满脸的急于把云散远脱手。
云散远阴沉的咳了一声,狠狠的又踩了冷敛儿一脚,小声道:“别说那没用的,小心我收拾你。”
冷敛儿疼得差点儿不顾形象的去揉脚。
赵瑟旁观,不住的笑。
“我想去看看于碧涵。”冷敛儿被云散远瞪得受不了,道。
留在帝都,不管是在谁家,郁非早晚会找来,那时候就算云尚书不找来,冷敛儿一被带走,自己就没地方可去,必须回家去被娘亲骂了,还是躲远点儿的好。云散远也不知是在为谁打着主意。
“你的意思是,叫我派人送你?”赵瑟疑惑。
冷敛儿点头,无比单纯道:“就算不送我,给我点儿钱也好。”
云散远恨铁不成钢的重重踩着冷敛儿的脚:开口就要钱,生怕别人不知道她是偷跑出来的。
兴高采烈去私奔,得意洋洋又闯祸
“你老踩我干什么。”冷敛儿受不了。
“我喜欢踩软绵绵的东西。”云散远轻描淡写道。
“什么人啊。”冷敛儿嘟囔。
赵瑟见他们实事儿都说的差不多了,剩下的就是插科打诨了,拍拍手起身:“好,你们出去玩,我给你们准备。不过说好啊,朝廷的兵马我不可能借给你们,能用的只是我府里的人。”
冷敛儿倒是实际:“最重要的是给钱。”
赵瑟看着她直笑:“你家的财政大权是不是都在郁非公子手里?”
冷敛儿泄气的垂下头。
赵瑟哈哈直乐,指着冷敛儿:“我就知道,你生来就是个不管事儿的,现在知道管事儿的重要了吧。放心吧,我不会让你们饿死在半路,就是想要你饿死,也得偷摸叮嘱让你饿死在于碧涵家。”
说罢,欢快的吩咐下人带冷敛儿和云散远去厢房,自己去给他们准备东西。
“你就非得要钱不可吗,生怕人不知道你是逃出来的。”云散远窜到冷敛儿的房间,埋怨,“哎?你这房间是不是比我的要大、更好啊?”
“我不要行吗?你身上有钱还是我身上有钱啊,不要,真的会饿死在半路。”冷敛儿挑明道,“是瞒下来重要,还是实用重要,你分不出来啊。”
“钱串子。”云散远无动于衷的继续数落,修长的手指把玩着里面尚有茶水的茶盅。
冷敛儿心有余悸的看了茶盅一眼,磕磕巴巴道:“小心别弄洒了。”
云散远疑狐的看了手里的茶盅一眼,没觉出不正常来,继续把玩:“怎么,你怕茶盅?”
不能理解的看着冷敛儿。
“关你什么事。”冷敛儿尴尬的垂下头。
云散远一口喝干茶水,丢下茶盅:“行了,我去歇着了,明天好跑。”
伸着懒腰晃晃悠悠的就走了。
赵瑟见云散远走了,闪了进来,看着冷敛儿,心怀不轨的笑:“行啊你,那个逸锦才刚走多久啊,你就又弄了一个,不怕郁非公子生气?”
“弄了个……什么?”冷敛儿迷茫的扑闪着大眼睛。
“对牛弹琴啊。”赵瑟倒头哀叹。
这冷敛儿的情商,可谓低的可以。
冷敛儿苦恼的看着她,一副委委屈屈的模样。
赵瑟抬手一巴掌重重拍在冷敛儿头顶:“我要是男人,绝对娶你。就你这样的,相公出去花天酒地喝到死你也不会有半句怨言,真是好啊,够清静。”
“你这是夸我,还是损我啊?”冷敛儿吃痛的揉着头。
“哈,被你听出来了。”赵瑟笑得那个样子,明显就是不怕她听出来。
冷敛儿赌气的往床上一趴:“你们就欺负我吧,反正我走到哪儿都受欺负。”
自暴自弃兼怨恨埋怨。
“看你那受气小媳妇的模样。”赵瑟坐到床边,一掌拍在冷敛儿背上。
可赵瑟是武将,力道大啊,差点儿把冷敛儿拍得吐血。
冷敛儿反手揉着后背:“你要拍死我啊……”
赵瑟也帮着揉,有几分歉意道:“忘了你这么弱不禁风了。”
“你什么意思啊。”冷敛儿对于这样的形容十八分的不满。
这话在冷敛儿眼里可绝对不是什么好话,因为从小冷雅儿就是用这个词对她冷嘲热讽,这个词对她而言已经和骂人没差别了。
“我说,你要是去于碧涵那里,还是告诉郁非公子一声的好。”赵瑟大大咧咧道。
“什么……”冷敛儿装傻。
“你偷跑出来以为我看不出来?”赵瑟轻轻又在冷敛儿的背上拍了一把,“我不是你姐姐,你想去哪儿我管也不着,不过我还是奉劝你不要不辞而别的好,尤其是还跟着另一个男人。”
冷敛儿的下巴枕着手臂,嘟囔着:“说了我还走得了吗。”
更何况,她就是想要离开郁非,既然要离开,怎么可能跑回去告诉他:我要离开你,你别来找我。
那边,失落的郁非一本一本的捡起冷敛儿丢了一地的书,突然一张纸从一本薄薄的书里掉了出来,郁非并没有往书里夹纸的习惯,好奇的拿起来一看,纸上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