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仿佛看见‘世界最恶心之物自信地说着自己是世界最可爱之物’般,已经出了她心里对于生物能够想象到的至少数千倍的自恋:『我觉得你作为人类而诞生这件事情实在太可惜了,如果你是作为眼虫而诞生的话,在你的妄想里面,自己应该是能够毫无悬念地位居于食物链当中无法置疑的顶端中的。换个简单的解释就是,这种毫无逻辑可言地将自己当成是的自我认知,如果是比起鼻涕虫的等级要高一点的生物所拥有的,未免会让这个你脑海里面的形象,由于强大的限制变成低数百次元的生物而让人感到惋惜不已。』
『在听完你的话后,我已经无法想象我能够把自己当成多么伟大的生物。』
少女态度诚恳地道歉:『呼,由于观察到冲击力太大的想法,我有点失态,抱歉。』
『我倒是对被冲击得已经有了‘自己的妄想其实只不过是对于自己过低的真实评价’这样想法的自己,居然没有失态这点有种莫名的伤感。』
『请节哀顺便。擦干眼泪忘却悲伤后,我们接着欢乐的话题。』
少女开始轻松地岔开话题。
『对于一个毫不留情将我摧残到这种状态后爽朗安慰着我的人,我除了微笑以外没有其他想说的。』
楚歌觉得自己快被玩坏了,不,估计已经坏掉了。他还是第一次知道原来单凭语言,能够对一个人造成这种程度的打击,究竟是自己太弱还是对方太强?估计是后者吧。
『嘛,也不能怪我这样说。像你这种在心境方面明明连青net期的中二都不如,却深信自己的心境已经出类拔萃到屈指可数的程度以及在伪装自己方面明明连小孩子的扮家家都不如,却深信自己的伪装已经高明到连神都能欺骗般毫无逻辑自信着的人,实在是难以想象。说实话,如果你不是刚巧处于某种思维混乱以及某种无法理解的成长状态中,还真是简单到看你的影子一眼就能将一整年的想法全部推敲出来。』
诶,她刚才在说什么?楚歌觉得刚才仿佛将一段‘会将自己的心灵彻底摧毁的客观评价’的记忆给删除了。不过应该是错觉,再怎么样凭空捏造出来的带有贬低的评价,也不可能让自己做出这种由于太脆弱而不得不使用的自我保护行为。
毕竟自己可是很强的。
『所以过高评价我的能力这点,虽然不至于让我在愤怒之下失去理智,做出将你变成活动不能状态的奇怪行为。但作为同一阵营的人来说,因此判断而出现的失误,导致恶劣事态的生可就不妙。』
虽然觉得少女的话和自己记忆当中的前一句,好象有点接不上的感觉。不过看少女说得这么自然,应该是没问题的,大概只是自己的错觉。
至于说少女失去理智下的行为很奇怪这点,楚歌倒是同意。毕竟平时在理智下就能经常这样做的少女,失去理智后肯定不是这种还能够进行描述程度的行为而已,必定是用语言也无法描述的酷刑,折磨与摧残,这点楚歌百分百确信。
25 这真的是剧情展开,而不是...
这时候,楚歌最近变得能够在任何状态下胡思乱想的大脑,偶然有了一个说不上是很肯定的猜测。
『虽说觉得不可思议,但是你经常将这些威胁直白而详细地说出来,该不会是你为了减少麻烦而用的一种手段?让不知道的人觉得是一种玩笑,让知道的人觉得这是你不准备动用这种能力的态度?』
正在前面带路的少女,回过头看了楚歌一眼,颇为意外又仿佛带着总算问了这个问题似的感觉道:『这个原因确实有不小的关系,但不是全部。还有部分原因是我比较喜欢这种说话方式而已。』
仿佛迟疑般停顿了一下后补充道:『后者所占的比重较大。』
依旧是无法从脸上的表情判断心情变化的伪装,本来是无法以这样的现状判断少女的话是真是假。但是这次稍微不同,楚歌不知为何,能够确信少女的这句话是谎言,不过并不是全部或者大部分都是谎言的感觉,如果要说的话,应该是谎言与实诚并存的真假掺半。这种半真半假的话之前少女也说过不少,不过这个与之前的大部分都不同的一点是,并不是以捉弄为前提,而是有所准备却依旧不够充足般有种无法掩饰的手忙脚乱动作形象感。
『不过悄悄使用这个的话,要制造一个让自己不被威胁的势力应该说不上是很困难的事情吧?』
曾经投机取巧过无数次的楚歌,以单纯的力量掌握优势对比说出了自己的看法。
连犹豫都不用就摇摇头否定,并且说出了楚歌话里由于信息掌握不足而没有考虑到的因素:『悄悄这个前提本来就是不可能的,我可没有二十四小时监视全世界各个角落的能力。而一旦我使用这个能力的消息被任意一部分人知道,这就等于在不少能够将我杀掉的家伙面前,以不会直接造成生命危险的前提下,用想要打你脸的话来威胁他们。』
『没错,这完全就是找死的行为。即使成功打了几个家伙的脸,也只是刚好出现‘遇到些软弱家伙’这一偶然情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