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他突然站起来到门口去把我的鞋子拿进来,我那天穿了一双系带的高跟凉鞋,鞋跟很细,搭配我修长粉嫩的小腿非常好看。我正想问他要做什麽的时候,他已经用裙角把鞋跟擦乾净,并掀开裙子将鞋跟顶住我的私|处了。
「不要┅┅啊┅┅不要┅┅」
他听了之後反而更兴奋,用力的将鞋跟插入我的荫道。
「啊啊!好痛┅┅啊┅┅啊┅┅」
我痛的乱扭我的臀部,他毫不在意的将鞋跟完整地插入,并且用鞋上的带子绑在他的脚上,开始用「踩」的方式,用鞋跟抽chā_wǒ的荫道。
他这样踩了一段时间以後,我竟然也由原本只有痛的感觉逐渐转变为快感,「啊啊┅┅嗯┅┅啊┅┅」低声呻吟了起来。
就在我逐渐要到达高潮的时候,他将鞋跟抽了出来,开始准备其他蹂躏我的工具。这次他拿出我的call机,并将它塞入保险套里,我的call机体积较小,大约只有6 x 3.5公分而已。
想当然,他又想把call机塞入我的荫道。
经过刚刚鞋跟的翻搅以後,我的荫道口附近已经布满了水,使他轻易的就把call机一口气塞了进来,只有call机上的炼条还露在荫道外面,然後他开始打电话call我,过没多久,call机就在我的荫道内振动了起来。
「啊┅┅啊┅┅」不过没多久就停止震动了,他觉得很好玩,於是又多call了几次,才帮我把它拨出来。
这时他按耐不住,开始脱下裤子,露出他凶猛的荫茎,「滋」一下的插入我的荫道,并以高超的技巧,干着穿水手服的美少女。他拉起我的上衣,以灵活的口舌吸舔着我粉红色突起的头,还用荫茎忽快忽慢,忽浅忽深的chōu_chā。
「喔!今天干了这麽多次,还相当的紧嘛!」
「啊┅┅啊┅┅啊┅┅」我提高音调,yin荡的叫着。
他突然停止chōu_chā。
「我要干奶的pì_yǎn!」
接着就用手用力的抓住我的屁股往两边分开。
「啊┅┅不要啊┅┅人家怕痛啊┅┅啊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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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已经将gui头塞进我的pì_yǎn了,那种疼痛欲裂的感觉,痛的我大声地叫。
「啊啊!好痛啊┅┅啊!」
他用力的一口气插到底,然後在里面停留。
「欧!好紧,真棒!」
接着便开始抽chā_wǒ的pì_yǎn,插久了以後我也渐渐不是那麽疼了,开始享受起那种特殊的感觉,他的荫茎让我和便便联想在一起,突然有一阵快感,从荫道分泌出yin水来。
「啊┅┅啊┅┅那边┅┅嗯┅┅啊啊┅┅」
我竟然从肛茭达到了高潮,虽然gāng_mén的摩擦令我疼痛不堪,但另一种致命的快感却侵袭着我,他干了一会儿以後,把我弄成狗爬的姿势继续chā_wǒ的pì_yǎn,插的我差点失神昏了过去,他才把j液射在我的gāng_mén里面。
之後的日子里,阿章继续用各种变态的方法蹂躏我,有时候在电影院里也用手指抽chā_wǒ,还好他一直没有将我的照片传出去,其他同学也以为我只是和他有几次约会而已。
不知道是幸运还是不幸,後来阿章学长被二一退学了,在他当兵前还把所有底片都给了我,我也终於逃脱他变态的魔手,回复清纯系花的身份。
我与筱蕾及她的父亲
筱蕾是我的知心好友。我们之间几乎无所不谈,从生活点滴到暗恋的对象,甚至自蔚的技巧,我们都会彼此交换心得,因此,我们也都知道对方的一些小秘密。
认识筱蕾是在国中的时候,当时我们是同班同学,家又住的近,每天早上一起上学,下午一起回家,自然培养出浓厚的友谊。高中以後虽然上了不同的学校,但还是继续保持联络,偶尔聚在一起聊聊天,谈谈心事,感情比亲姊妹还要好。
在「性」方面的观念,筱蕾并不像人家这麽yin荡,不过她的性生活在某方面而言,比我更不被传统的道德观念所接受,因为┅┅筱蕾和她的父亲乱lun。
筱蕾的母亲在我认识她之前就已经过世了,而筱蕾又是独生女,从小就跟父亲相依为命。
当女儿变成亭亭玉立的少女,而心爱的妻子又不在身旁,我似乎有点可以体会伯父的心态。更何况筱蕾可算是一个相当漂亮的女孩子,┅┅她有着标致的五官,尤其是那双大眼睛,一副楚楚动人的模样。
她的身材和娟娟比起来虽然略为娇小,但胸部却比人家的还丰满,这样的一个女孩,恐怕每个男人看了都会心动吧!
事实上追求筱蕾的男孩子也不少,不过我知道筱蕾深爱着他的父亲,虽然她也知道这样是不对的,却又无法拒绝父亲的感情,经常在矛盾之中犹豫不决,最後还是选择了继续错下去。
我很清楚筱蕾对感情执着的个性,所以也没有多费唇舌去劝她。况且,我和筱蕾比起来又好得到那里去,年纪轻轻的性经验就比别人多┅┅,当然,人家自己是不会觉得怎麽样啦,只是有不少人都还不能接受娟娟这样的行为罢了。(不过我可没有和自己的父亲或哥哥有乱lun的行为喔!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