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吃完饭了,也不能喝,也不能用来炒菜,但是作为职业管家的习惯让他没有多问。

带着宋嘉瑞来到厨房,宋嘉瑞这个小吃货就开始对着厨房里挂着的风肉之类的流口水,可把宋嘉言给惹笑了。

“好了,你去找二阿兄。大阿兄给你好吃的,明天早上起来吃好不好?”宋嘉言诱哄着宋嘉瑞道。

恰好这时马尚文不知道怎么的一晃一晃地到了厨房里来,看到宋嘉言兄弟,又看宋嘉言似乎有事要做,把宋嘉瑞一把扛到肩上:“走,咱们出去外面玩儿。”就把宋嘉瑞给带到天井里去了。

宋嘉瑞挽起了袖子准备做事。他身边的姚张氏一见,急忙拦住他:“大少主,您这是做什么,小心些,可别蹭着了!”

“没事儿。”宋嘉言笑笑,“姚阿婶,给我弄个面盆过来。”一边说着,他就一边拿了把小刀开始给米酒开坛了。

姚张氏一边去给他拿面盆,一边小心翼翼地注视着他,生怕他一不小心被刀子割到。

随着宋嘉言把封坛打开,一股浓郁的酒香顿时弥漫在了整个厨房——这味道,可比过去宋嘉言自己做的米酒味道都还要好多了。

做酒这事儿跟米跟水都有关系,而米的品质和水也有着密不可分的关系。

因为采用的都是原始制曲的方法,按理来说酒曲的质量应该差不多,但是因为酒曲是有麦子或者米制取出来,而米和麦子的质量也有所不同,所以这酒曲做出来的质量也是不同的。

在宋嘉言看来,如今手里的这坛酒,质量可达上乘,在他许多年来自己做米酒的历史上都没有达到这种水准,不过,他绝对不会承认这是技术问题。

估摸着他下次也可以试试看自己制曲,然后来做点米酒,估摸着也是不输给这一坛子酒的。

老陶正在不远处的灶台边揉面,闻到这阵酒香,那鼻子不由得就抽了好几下。

他是爱酒之人,过去赚的钱就除了养家几乎都贡献给了酒铺,然而不管他回头偷看了几眼,宋嘉言却一句话也没说。

宋嘉言有些坏心,他故意让姚张氏把那面盆放在背对老陶的地方,但是老陶又能闻到这股浓郁的酒香气。

姚张氏有些不明白宋嘉言要干什么,她一边小心地护着宋嘉言,一边道:“大少主您这是要干什么?您给奴说,奴给您做,您小心些,可别碰着。”

“碰不着的。”宋嘉言回头对她笑了笑,又转头对着老陶,“老陶,你先把手头上的忙完,待会儿我这儿有事要给你。”

另一面,他把酒坛里的米酒给倒到面盆里,将米酒和水以一比二的比例混合均匀,接下来就该是制作天然酵母的时间了。

现在是冬天,发酵不是那么容易,宋嘉言故意选在了厨房,因为厨房今天晚上估计会一直燃着火,暖和。

将米酒和水按比例混合好,又将大约是4倍的面粉倒入酒水中做成面糊,搁在灶口,接下来,这件事情就告一段落了。

宋嘉言做这些事特别手熟,几下就摆弄好了。把调好的面糊搁在那儿,让姚张氏注意看着,他就走到了门外。

老陶也不知道是不是真的注意到了他在干啥,还是酒瘾犯了,宋嘉言都还没真的走出厨房门,他就把那个米酒坛子给抱过去了。

幸好宋嘉言还有一重身份,这使得他不用接受君子远庖厨的规定,而他从厨房里出来的时候,也收到了宋嘉瑞热烈的欢迎。

宋嘉瑞刚才跟马尚文玩了一会儿,只是他心里惦记着好吃的东西,如今看到宋嘉言,他就亟不可待地跑过来了。

“阿兄,阿兄,吃……”

宋嘉瑞急切的样子让宋嘉言觉得又可爱又好笑,他可是刚刚吃完饭,如何还吃得下?

果然不愧是我的弟弟!宋嘉言有些飘飘然,使了一把力气抱起越来越肥的宋嘉瑞,宋嘉言现在只能笑了。

他拍了拍宋嘉瑞的肚子,“你刚刚吃完饭,现在又吃,你累不累?”

“不累……”宋嘉瑞回答地很快,而且回答地很大声。

他这一句话,可把不远处的马尚文给逗乐了。

马尚文现在又恢复了他平时的样子,就算他乐了,看起来也比较严肃,只是嘴角稍微动了动,“嘉言刚才在做什么?”

嘿,这种大事不作为秘密武器怎么行?宋嘉言甚至还想着拿这个去做生意呢,于是他眨了眨眼睛:“秘密,不能说。”

马尚文对他也有所了解,不能说就不能说吧,他在这里住几天总会知道的,所以他呵了一声,就走到厅堂里看宋嘉祥在背着什么东西。

宋嘉言在天井里陪着宋嘉瑞玩儿,两个人一会儿抱在一起,一会儿又追着挠痒痒,一会儿坐在廊檐下数人,一会儿又跑进厅堂里打扰马尚文和宋嘉祥说话。

这个晚上,宋家的气氛恍然就宁和下来了。

“大少主,变了变了!”姚张氏急切的声音在门口响起的时候,宋嘉瑞正在打瞌睡。

一听到大阿兄变了,他似乎吓了一跳。

要不是宋嘉言急忙抱住他拍了拍,又在他耳边低声说了两句:“嘉瑞好好睡吧,明早上就有好吃的。”只怕宋嘉瑞当时可就哭了出来。

姚张氏并不是爱大惊小怪的人,她一向做事都比较稳妥,不知道她这次为何这么激动,宋嘉祥还有些奇怪:“姚阿婶,怎么了?出了什么事?”

马尚文原本正一手托着腮在打瞌睡,现在已经大概有晚上十点左右,可是到了睡觉的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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