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人分别是子渊、字骞、伯牛、仲弓、子有、子贡、子路、子我、子夏、子游为大夏百姓尊称孔门十哲。
“众位师弟吾听闻华太师之孙有意加入我们浩气学堂,不知各位师弟有何看法?”子渊乃是一名鹤发老者,乃是这十人中最为年长,也是跟随孔圣时间最久远的弟子,孔门十哲中的大师兄。
子渊声音虽然苍老但是却多了一份厚重的感觉,如同大地般的厚重。
“大师兄,世人皆知华太师与师尊两人恩怨了了,此时让他的孙子来我们浩气学堂读书,我恐有诈!能否弃之?”年龄较小的子夏在子渊话毕之后立即讲出了自己的想法。
“不可,若是如此岂不叫天下人耻笑我儒家量小,容不得华家小子?我们儒家讲究的忠、孝、
礼、义、仁、智、信、谦八大思想不让华家小子进浩气学堂在礼、在仁、在信上就过不去,岂不是自己打自己的脸?”子贡听了子谦的话着实不敢苟同。
另为几位听了子贡的话也频频稽首赞同,大师兄子渊听了子贡的话之后不露任何声色看向了十人中年龄最小的子游。
“子游你意如何?”大师兄子渊目光投向子游神态端详,脸上露出了如沐春风的笑容。
子游乃是孔门十哲中年纪最小,也是孔圣最为喜爱的徒弟,子渊这番询问也暗藏深意,虽说子渊拜师孔圣最早但是跟随孔圣左右的时间却没有这年龄最小的子游时间长,子游年幼时就常伴孔圣十年时间之久,对儒家思想上的造诣非常高深。
随着大师兄子渊的询问,其余八人的目光皆看向了年龄最小的子游身上。
面对众位师兄的目光子游神态自然,并没有被众人的目光所影响,微微一笑“大师兄心中早有定意,我与大师兄的想法一样,其实在很久以前我陪伴师尊的时候师尊就已经算到了华太师的孙儿会进我浩气学堂!”
“哦?师尊的意思是?”众人听到孔圣早就算到此事不由眼前一亮,只有大师兄子渊神态依旧似乎早就知道孔圣算到今天此时一般。
儒家文化博大精深,学习到深处以后自然有能力观星相知天机,只是孔门十哲还没有到达这一层次,但是孔圣却有这样的能力。
“师尊有言,华家小子得人皇赐名华生,国师批命算卦,本身就有大气数,此子可能关系到大夏九州的根基命脉,而且对我们儒家也是一次机遇,让我们务必要把握在手中。”子游淡淡的说道。
“什么?子游师弟你说师尊预言那华家小子关系到大夏九州的命脉?”伯牛听了子游的话十分震惊,若是此话是子游说出来的,子游的这些师兄估计都不相信,但是这话确实孔圣说出来的,就由不得他们不信了。
孔门十哲都深知大夏九州的根基命脉就在于九州鼎之上,而儒家也花了多年的时间才跟九州鼎有了一丝的联系才能在大夏九州之中一直昌盛到现在,孔圣所言华家小子与大夏九州根基有关言下之意不就是与九州鼎有关联,若是如此儒家得到了华家那小子的话,就算朝廷禹皇有意打压儒门子弟,也影响不了儒家在大夏九州的根基,可见华生对儒家的重要性。
“师尊当年却是说过此话”面对伯牛师兄的质疑,子游斩钉截铁的说道,一众师兄听到子游斩钉截铁的语气便不在怀疑而是默默的思考起来。
“师尊当年还说遇到华家小子的时候用八绝琴音考验,若是此子通过考验便收入学堂,若是经不起考验就放弃此子。”子游接着说道。
这次听到子游说了这句话就连一直不动声色的子渊也微微的皱了皱眉头。其余几人更是不可思议的看着子游。
子夏性格直爽不饶弯子的说道“师尊这又是何意,既然华家小子跟九州鼎有关联应该好好培养才是,为什么师尊还要用八绝琴音考验,当年就算是子游师弟也是在成年之后靠着儒家文化才能闯过八绝琴音,我们更都是二十岁之后才能闯过,这华家小子才多大?十岁有余。若是万一受不了琴音的话不就变成痴儿,若是华太师得知不就有理由全面向我们儒家开战了么?”
华太师十年之中之所以还没有将儒家拿下缺少的就是由头,因为此时儒家正替朝廷教化万民,占据了大义的名分莫说华太师拿儒家没有办法,就连禹皇也不行。
而孔圣此举若是失败的话,不就送了华太师对付儒家最好的借口么?众人实在想不通既然孔圣已经算到华家小子与九州鼎有关,为什么还要冒险用八绝琴音考验这么危险的事情考验华生。
“好了,众位师弟既然师尊早就有所安排,我们就不要揣测师尊之意,子游师弟考验华家小子之事就由你去吧,各种权衡师弟要好好把握。”子渊接着子夏的话直接对子游说道。
随后子渊的身体慢慢的从房间中消散出去,其余八人微微的向子游点头稽首后,身影也慢慢的消散而去,房间之中只剩下身穿素白色长袍手中把玩着一块通体翠绿的蓝田石,喃喃细语“玉是好玉,却不知道如何雕琢了,师尊你可难为到我了。”
翌日清晨阳光格外明媚。
昨日一场大雨似乎去除了京都城所有的污垢一般,年方十岁的华生拖着他幼小的身体已经来到了京都北郊处,原本华生只知道浩气学堂处于京都之中却不知道具体位置,好在浩气学堂的名气实在太大,只要略微一打听就知道浩气学堂的具体位置。
北郊草木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