远,这样你会落下病根的,我不能害你。’
我现在心潮激荡,就算让媚姐爽完后就挺尸都不皱眉。还理什么病不病根。
我又扑到媚姐身上。
这局面有些怪,一方执意要干,哪怕是精尽人亡也再所不惜。另一方虽欲火
中烧,却执意不肯,就差动武了。
一番拉扯后,我不是媚姐对手,只得作罢。‘媚姐你对我真好。我爱你!’
我伏在她身上,右手与她左手相握,手指紧缠在一起。听到我示爱,仍在喘气的
媚姐身子一抖,却不作声。
‘你就是我的白雪公主!阿媚姐。不,老婆!’我在她身上亲了又亲,
‘唔?对了,刚才你叫我什么?老婆。’想到不久前她叫我老公,我心里一荡一
漾地,腰又小小的痛了痛。
‘什么我叫你什么啊?’媚姐的声音含含糊糊。
‘哎呀,就是刚刚你叫我什么啦。’我铁定缠着她不放。
‘我不是叫你阿远么。’
‘不是不是,是你第一次叫我的那一声哩。’
‘我是叫你阿远啊。起来啦,我要去喝水。’媚姐在装疯卖傻。
‘不对不对,’我压着她不放,满心欢喜:‘哈,我听见你叫我老公的。’
‘我没有!’媚姐把脸埋进枕头,不肯看我。
‘有有有,’舌头在媚姐颈后滑来滑去,‘媚姐老婆,再叫声老公来听听
嘛。’我的声音也变得娇滴滴的。
‘不!我没有。’媚姐死不松口,但气息却是又粗又重。
我偷偷的笑着,侧着头,吸住只奶珠。吮几下,松开说一声:‘叫我老公
嘛。’又嘬几下,又叫声:‘快叫老公。’
媚姐微微颤抖,喘得像只被人追打的母狗,不发一言。我转而用手搓着奶
头,再轻轻扳正她身体。媚姐软得像滩泥,我没费什么力气。但是她仍紧捂着肉
bi,我只能一边对奶头作秀,一边抚弄着她丰润的小肚子。
媚姐两眼迷离,脸色如血,身体象条肉蚕般蠕动不止,嗯嗯喔喔的浅呻低
吟。我这条秃驴早就硬到要爆,根根脉络清晰浮现,样子有够丑陋。可媚姐死活
不让屌,我现时脑瓜也清醒许多,后腰的酸痛让我意识到有些不妙,当然也不会
动手放精。
瞧着媚姐骚情勃发的样儿,我心有些发乱,如何满足眼前这白雪老公主的yin
欲成为当务之急。想到昨夜交媾中的一幕,我有了主意。
趴在她身上,我在媚姐唇上重重咂了几口:‘媚姐?老~婆?’她哦了声,
睁火烧昏的眼睛。
‘老婆,你很难受吧。喂喂,你不是夸我舌头好么,我给你舔舔好不?’
‘你……你说什、什……么?’媚姐的话音轻飘飘的。
‘我是说用舌头,kou交啊。就是舔bi啦。舔到你丢精好不好?’我声色俱
厉,丝毫不觉得yin贱。
媚姐听清了我的话,打了一阵哆嗦。手臂上起了层鸡皮,眼睛都要滴水儿:
‘小yin棍!净想些脏事儿。’
‘脏?那昨天你干嘛把bi堵住我嘴巴?’我有些困惑。
她不说话,轻轻打了我一耳光,动起了身子。我翻过一旁,看着媚姐挪起身
体,脱掉睡衣,坐在一个枕头边上,后背斜靠着床栏,分开大腿,使得肥bi更显
高隆,一幅坐待服务的模样。
‘既然说脏可又摆出这种架势,真是的。’我蹭到她腿间,刚要摸bi,媚姐
使手顶住我胸口:‘阿远,你千万别插进来。真的!那样对身子不好的。’
‘阿媚姐你放心,’我信誓旦旦,‘我不会把鸡芭捅进来的,不然老天罚我
以后做萎哥,我用舌头屌你就行啦。’
听了我这番露骨的yin誓,媚姐又一哆嗦。‘哦’的一声喘,颤抖的尾音拖得
长长的,我清楚的见到一股yin汁从抽缩张合的bi眼里涌出。
拨开媚姐的手,我跪在她腿间,两手来回爱抚她大腿内侧。媚姐眼睛紧闭,
呼吸粗重,手臂缩在胸前,两手握拳,显得很是紧张。bi核挺得直直的,充血发
大的肥厚bi唇一抖一颤,有如两片多汁的牛肉。bi眼吸吸开开,又涌出股骚液。
盯着这饥渴yin猥的阴bi,我生出将肉茎一捅到底的冲动。但一想到有可能造
成媚姐把我一脚踢下床的悲惨局面以及那个什么病根的隐隐威胁,还是打消了念
头,同时为能有如此自制力而暗暗得意。
‘阿媚姐,你的bi水儿好多噢。bi核也很大,还一跳一跳哩。’我向她作阴
bi观测报告,指腹在她大腿根搓上搓下。
‘呜……’听到我yin话的媚姐皱着眉,摇了几下脑袋,很讨厌听的样子。但
bi口增多的分泌,暴露了她大感刺激的事实。
‘嘿嘿嘿。’我暗暗的笑,用指尖在bi口下方搔了搔。媚姐马上身子一跳,
bi眼猛的一缩,挤出来的骚液浸湿了指头。
眼看着慢慢松弛张开的bi口,我是即有趣又刺激。胯下虽仍剑拨弩张,可我
早将插入的念头抛掉,取而代之的是对媚姐骚bi的观摩品味。
昨晚的交媾既激烈又匆忙,我没机会也没想到要细看媚姐的bi。现在大开的
yinbi就在跟前,这个机会若是放过,天理难容!
躬下腰,我把脸凑到肥bi前,努力睁大眼睛,以期望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