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边眼镜蛇正暗自猜想的时候,狂狼已经从他脸上的神se再结合向ri那特别的一瞥已经把事实猜了个仈激u分,心中不由有些苦恼起来。
眼镜蛇来找麻烦,这是毋庸置疑的,狂狼很清楚这一点。可是他来的也太不是时候了,有向ri这尊杀神在,只能算他倒霉了。估计如果不是自己赶得及时,恐怕后果会更严重。
不过虽然如此,狂狼还是坚持要保下眼镜蛇,毕竟对方是他新任命的两人个堂主之一。早上才刚任命,晚上就给撤了,这让帮内的人怎么看他这个新老大?反复无常可是身为一帮之首的大忌,这样谁会为他卖命?而且帮内也不是完全没有唱反调的声音,只是被自己的暴力手段给震慑住了。但如果出了这么一档子事,恐怕会被某些别有用心的人以此为借口来闹事,甚至可能会影响到他的魁首生涯。
有了这个顾忌,狂狼只有硬起头皮来,“向先生,现在不懂规矩的手下真是越来越多了,底下的人有什么得罪的地方,还请担待担待。”
向ri很清楚狂狼的想法,知道对方是想让自己放眼镜蛇一马,原本他确实有要教训那个敢喝自己倒的酒的家伙,不过狂狼的请求让他有些犹豫了,毕竟在这种场合落了他的面子不好,虽然他自己不怕,但是猴子等人却是他名义上的小弟,自己与狂狼撕破脸皮恐怕会让他们为难。
与其这样,不如做个顺水人情。何况对方刚刚还没有动手,倘若真的敢向他递爪子的话,就算十个狂狼来了也没用。向ri淡淡一笑道:“狂狼老大,你说得很对,现在的小弟确实太过狂妄了,不过这是你的家事,要好好调教的话也只有你自己了。”
向ri的话说得很明显,这件事他不打算追究了,不过身为老大的你,回去的时候总要给点惩罚意思意思?
狂狼自然能听得出来,心中一喜,然后又是恶狠狠地看向一边的眼镜蛇,“还不给向先生道歉!”
“对不起,向先生。”眼镜蛇哪敢说半个“不”字,立时深深地弯下腰去,能侥幸逃过一劫丢个面子算什么?尽管他也知道回去肯定会被新老大狂狼狠狠地训斥一顿,但总比可能会没命或者是丢掉堂主宝座的结果要好得多。
向ri有些不耐地摆了摆手,“如果不介意的话,能不能帮我拿个新的酒杯来?”当然,话里虽然听着是在客套,不过语气里却完全没有客气的意思。
“那是,那是……”眼镜蛇连忙点头不迭,对方能这么轻易地放过他简直是意外之喜,拿个杯子算什么?当下急急地往台取新酒杯去了。
……
事情告一段落,狂狼说了几句话以有要事为由告辞了。而眼镜蛇早在拿来酒杯之后就已经无颜再留下带着手下灰溜溜地走了。
角落里又剩下向ri与猴子等几人。
“大哥,刚刚为什么放过那个家伙?只要你一句话,就是我们老板也不会……”
“你懂什么!”向ri打断了猴子的话,有些恨铁不成钢的意味,“怎么说现在你也是一个堂主了,做事也不用脑筋想想,智商还是和以前一样低?如果我刚才真那样做的话,你……”
正准备继续教训下去,一阵手机铃声突然响了起来,将向ri未完的话给打回了肚子里。
看了一眼手机屏幕上的人名,向ri边站起来边走出酒,“我去接个电话。”
酒里实在太吵了,尤其是那鬼哭神嚎似的音乐,向ri可不想两头都受罪。
出了酒,向ri按下接听键,语气很不耐烦地说起,“打我电话干什么?不是说了,没什么事别烦我么?”
“怎么?就不能打你电话,难道你就不担心某个人么?”对面传来梵彩虹梵大小姐的声音,听得出来,情绪很不满,尤其是强调了“某个人”这三字。
“你什么意思?”向ri皱起眉头,他自然知道疯女人指的是美女老师宋秋恒,只是一时不明白对方问话的用意。
对面传来冷笑,“这都听不明白?我问你,你是不是对你那个美女老师干了什么坏事了?”
向ri心中一紧,难道她出事了?顿时急急地问道:“她现在怎么样了?”
“没事了,已经睡过去了。”梵大小姐冷哼一声,又转回原先的话题,“喂,你还没回答我的问题。”
“你不是一直跟在我后面么?怎么还不知道?”向ri嘴上毫不留情地讽刺着。
梵彩虹不屑地声音传过来,“你们进房子里,我可没跟着进去,发生了什么事,还是你自己说,该不会是你这混蛋兽x大发就对她用强了?”
“不好意思,让你失望了,本人没你想得那么下流。”向ri冷冷地说道。
“那是什么事?我看她好像伤心到都快要自杀了。一般女人除了碰上这种事,还有什么事会想不开有自寻短见的念头?”
“你说她要自杀?”一听到疯女人这样说,向ri心中开始紧张起来。
“我只是说她像要自杀,没说她要自杀?你耳朵有问题吗?连这话都听不清楚?或者说……这就是你本来想要的结果?”很显然,梵大小姐的想象力极其丰富,把男人当成了用强之后就在乎女人生死的qín_shòu了。
尽管被对面的疯女人给“栽赃”了,但向ri还是松了口气,没有自杀的念头就好,不然这一辈子他都不会原谅自己的。
“怎么不说话了,难道是被我猜中了?”听对面的男人没了声音,梵大小姐又开始发挥丰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