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我再醒來的时候,恍恍惚惚感到,有人正对着我的嘴吹气,还不时的捏我的鼻子,我痛苦的哼了一声,过了好久以后,才真正恢复了意识,才发现红梅、小磊,还有李姐,正围在我旁边,李姐已经哭的像泪人一般。
和上次在山谷的坑中的感觉一样,头还是裂开般的疼,浑身酥软的沒有一点力气,他们三个把我抬到帐篷里,然后帮我换上干爽的衣服,红梅在特殊的穴道上,又给我按摩了一会,我才基本恢复了常态。
想到自己是那种姿势被他们抬出坑的,不由得有点面红耳赤,在他们三个的追问下,我才把刚才发生的一切说了出來。
小磊听完后,不由得笑了起來:“看來抽烟也有好处啊,要是你不抽烟的话,你肯定不会那么快意识到那个坑里缺氧,也就不会在最短的时间里采取反应了,这次更险,如果你晚几秒钟采取行动,就可能永远的躺在那里了”。
我也苦笑了笑说:“也多亏你特殊的对讲机,要是沒有那个紧急按钮,我也沒命了”,说这句话,我是发自内心的,因为那个对讲机和一般的确实不一样,在上面有一个特殊的按钮,只要打开盖子,轻轻一拧,对方的对讲机就会发出尖利的警报声,也正是这个功能,才救我一命。
当一切都恢复平静后,小磊的眼里已经布满了血丝,李姐和红梅已经睡几个小时了,所以她们一致要求换她们俩值班,让我和小磊赶紧睡会。
当我和小磊醒來的时候,已经是早上九点多了,太阳已经高高升起,李姐和红梅,弄回了点野果让我们充饥,还是人多力量大,人多了抗风险的能力也强。
在吃的时候,我们又都讨论起昨夜发生的一切。
我算是命大,短短两天内,几次遇险,尤其是这两次在气体中毒,真算是在阎王爷门口转悠了几圈,另外,这次要不是红梅是学医的,及时给我做专业的人工呼吸,恐怕就算把我抬上坑來,要想保住我这条小命也难。
还有一点让我们大惑不解,,为什么山中忽然出现这么多“缺氧坑”,那山谷里有这样的坑,我们也许不觉得奇怪,但连山谷外面的山里,都有这样的坑,就有点惊人了,难道这也和那道裂缝引起的连锁反应有关吗。
我们决定,在走之前,要去认真看看昨夜我遇险的那个坑。
但让我们感到无比诡异的是,当我们去找那个就在帐篷附近的坑时,它却消失的无影无踪,难道是记错位置了吗,我们又向四周找了找,哪有什么坑,可是我们都明明记得,那个坑直径足足有四五米,并且好像是很规则的圆锥形,差不多有两米深,这么大一个坑,怎么说不见就不见了呢。
这次我们不能再在山里待着了,先回去再说,好不容易到了山下,然后雇了辆车,终于回到县城里了,这次本來是准备干掉高瞎子,可连他的影子都沒见着,恰恰是我们几个,遭遇的危险重重,差点送命。
不过回來后,小磊还是忘不了半开玩笑半认真地说,吸烟有时确实也有好处,因为在野外,很多虫子都怕烟味,并且你抽着烟下到洞穴里时,可以很快感知里面是不是缺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