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大门开了个缝的时候,一个老头探出头來,看了看我们几个,问了句:“你们找谁啊,”
这个老头看起來六七十岁,中等身材,长相很普通,普通到一般人都记不住他的长相。
“你好,大爷,我们是日本一家电视台的,來拍摄咱们这里的风土民情,看你这座宅子很特殊,想进去稍微拍摄一下”。
“哎呀,破房子有什么可拍摄的,赶紧走吧,走…走”,老头皱着眉头,挥着手,一脸不耐烦,想把我们几个赶紧轰走。
但那个女翻译却不卑不亢,用身子使劲的顶住门,免得老头把门再次关上,并满脸赔笑地说:“大爷你先别急着拒绝,我们日本对这种古建筑很感兴趣,只是进去稍微拍摄一下就走,另外,这点场地拍摄费你拿着,一万块,钱不算多,不过你要是愿意配合采访的话,我们可以再多出点,”
女翻译向旁边的日本女人一使眼色,那女人连忙从包里掏出厚厚的一沓钱來,然后递给了老头。
老头一看钞票,眼睛一亮,顺手接了过來,仔细地看了一下,发现真是钞票无疑,语气这才缓和下來,他稍微想了想,然后像下了决心似的说道:“唉,那好吧,不过我待会就要出去,你们进來拍摄,不要时间太长啊”。
女翻译仍然是面带微笑,连连说沒问題,老头这才把大门打开,让我们进去了。
进了院子后,我们才发现,院里杂草丛生,显得非常荒芜,好像这座院子已经废弃多年,并不像有人居住的样子,并且,院里还有一种刺鼻的霉味。
同时,在进门后,我们都惊奇地发现,这个看似平常的老头,有一点却很不寻常,,从这个老头背后看时,我们发现他的后脑壳很凸、很长,让人感到有点畸形。
老头的头发虽然有点花白,但依旧很浓密,他特意把脑后的头发留的比较长,把那个很特别地后脑勺盖了起來。
老头虽然让我们进來了,但显然神色有点紧张,仿佛这个院子里有什么秘密,他不想让我们发现似的。
我、小磊,还有红梅和李姐,不由得彼此间对看了一下,这是用眼神在交流我们的感觉,我们虽然虽然都沒说话,但眼神里都透露出一种同样的感觉,,这个宅子和老头,确实有点怪异,女翻译说从这个宅子里,可以找到与高瞎子相关的线索,那会是什么线索呢,难道这个有点奇怪的老头,就是高瞎子乔装改扮而成的吗。
可这又不可能,因为我们四个,刚才偷偷看了一下瓶子里的尸虫,那尸虫的颜色并沒有变成红色。
在这次行动前,表舅特意让我们用瓶子装了几条尸虫,以防万一遇到高瞎子。
既然尸虫沒变红,就说明这个老头并不是高瞎子化装而成,那这个老头又是干什么的呢,和高瞎子又会有何种联系呢。
对于这些问題,恐怕只有女翻译知道,可现在这种场合,又不便多问,我们只能密切关注事态发展,随机而变了。
女翻译和另外两个日本女人,装模作样地边走边拍着,我们四个则紧紧跟在后面,警惕的关注着周围的变化。
当我们走到正房门口、刚想进去的时候,沒想到却被那老头拦住了:“这个屋是我住的地方,又脏又乱,沒什么好拍的,你们还是看看其他地方吧,这间屋就不用进去了”。
老头边说边把原本虚掩的房门,一下子关严了。
而女翻译则微笑的说了句:“嗯,好吧,那我们就不进去了,拍一下其他的地方吧”。
老头这才好像松了口气似的,但就当老头刚转身的瞬间,那两个日本女人,忽然从老头背后冲了过去,一个人从后面勒住老头的脖子,另一个则用手帕,紧紧捂住老头的嘴。
老头完全沒有防备,手刨脚蹬地挣扎了几下,就不动了,我们都知道,那个手帕上应该是乙醚,人被这种手帕捂住口鼻后,会很快晕过去。
这太出我们的意料之外了,我们怎么也沒想到、女翻译会用这一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