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疯子六主动打招呼,老吕这才反应过來,脸上硬挤出笑容,假装热情的招呼道:“哎呀,沒事,沒事了,哈,我也出去有点事情,”
看我们都盯着他手中的袋子,并且那袋子的东西,还在不停的动着,他知道掩饰不过去,只得又干笑两声说道:“我的朋友听说,咱们这里出产红毛狐狸,非得让我给他带一只,哈,赶紧进屋坐会吧,”
此时,老吕神情已经渐渐恢复正常了,他主动说起袋子里是红色狐狸,反而让我们沒法继续追问什么。
老吕的房间比我们住的都要小,这么多人一起涌进去,房里的空间,立即显得局促起來,大家只好挤坐在椅子上,沙发上,甚至床上。
疯子六沒怎么说话,从进屋开始,就直直地盯着老吕看,,我们也不知道疯子六为何这样,,这让老吕有点不自然,但他还努力的掩饰着,强作镇定地问:“那位欧阳老先生呢,怎么沒一起來啊,”
“哦,他感冒了,在屋里休息呢,”小磊连忙回答。
忽然,疯子六站了起來,还沒等我们反应过來,猛地把那个袋子抄了过來,并展开袋子口往里看。
疯子六这个突如其來的举动,出乎我们所有人的意料,包括老吕,他也沒想到疯子六竟会一声招呼都不打,就突然看袋子里的东西,当他大吃一惊想阻挡时,但已经晚了,疯子六已经看见了袋子里的东西。
更让我们吃惊的是,当疯子六看到袋子里的东西时,脸色大变,还沒等疯子六再仔细查看,那个老吕忽地一下夺过袋子,脸色涨的通红,怒喝一声:“你这人是怎么搞的,这么沒礼貌,沒经过别人同意,就乱动人家东西,我不欢迎你们,请你们出去吧,”
我长这么大,还从沒遇到过如此尴尬的场面,而疯子六则面不改色、心不跳,平静地说:“老吕你何必生气呢,我只不过想看看你袋子里的红狐狸,因为我还从來沒见到过,好奇而已,不过,你这袋子里好像不是红狐狸吧,”
听完这句话,我们也都大吃一惊,,什么,袋子里不是红狐狸,那是什么。
这时,老吕恼羞成怒,他脸色涨的通红,一改平时的温文尔雅、不慌不忙,气急败坏地大声说:“你们赶紧出去,否则我要叫保安了,”
气氛搞到这么僵,实在也沒法再待下去了,我们几个只好灰溜溜地退了出來,边往外走,疯子六还边语气平静的唠叨:“哎呀,老吕啊,你别激动,我也沒别的意思,明天我们就要走了,只是想过來拜访一下而已,这是何必呢,”
“出去,我不想和你们多说什么,出去,”老吕几乎有点气急败坏。
等我们刚一出來,就听见门砰地一声关上了。
我们几个面面相觑,一个个被搞得灰溜溜的,以前什么样危险的场面都遇到过,不过如此尴尬的场面,还是第一次遇到,疯子六刚才堤反常了,和他平时谨慎小心、深思熟虑完全不同,他为何要这样做呢,他在袋子里又究竟看到了什么呢。
我们看看疯子六,他的表情现在忽然变得异常严肃,和刚才判若两人,他一言不发,快步往楼上走去,我们知道疯子六肯定有重大发现,不过在外面也不便多问,只能回到屋里再说了。
但当我们來到三楼疯子六的房间时,不由得大吃一惊,,只见”猴鹰“站在桌子上,屋里的椅子倒了,茶杯也掉在了地上,并且房间的地毯上,还有几滴血迹。
幸好,欧阳老头安然无恙,仍旧做在沙发上酣睡着,看來刚才是有人进屋了,并且和“猴鹰”发生了打斗,那几滴血,应该就是打斗留下的痕迹,而“猴鹰”的爪子上,也有些许的血迹。
桌腿上拴着的那个红毛狐狸,也早已不见踪迹,难道有人进屋、把红毛狐狸偷走了吗。
我们连忙走过去,摇醒欧阳老头,问他刚才是否有人进屋,他仍旧睡眼惺忪,诧异的看着我们摇了摇头,然后又睡着了,看來‘无头金蜂’的毒液确实厉害。
“是不是刚才有人进來,把红毛狐狸偷走了,”疯子六问“猴鹰”;
“猴鹰”呀呀地叫了两声,点了点头。
“看來这个宾馆内部有些人,好像已经被老吕买通了,咱们要一定要小心,欧阳老头恐怕要到明天这个时候,才能恢复正常,到那时,我们也才能离开宾馆,从现在开始,我们要提高警惕,连吃饭也不要在宾馆餐厅吃了,咱们一会去超市买点食物,还有,桌上的矿泉水也不要再喝了,”
疯子六眉头紧锁,表情严肃地提醒我们说。
“老吕那个袋子里究竟是什么,我看您看到时很吃惊,难道那里面不是红毛狐狸吗,”还沒坐下來,女翻译就迫不及待地问,她今天穿了一条短裙,更显出双腿的修长和性感,日本女人能有这种美腿的实在不多。
疯子六点了点头,深深地吸了口气说:“对,那个袋子里根本不是红毛狐狸,而是一个怪物,也是全身红毛,虽然那怪物的身体形状,我沒能看太清楚,大概和狐狸的差不多,但它的脸却很像猴脸,也可以说和‘猴鹰’的脸有点像,但更比‘猴鹰’的脸更接近人脸,”
虽然我沒亲眼看见,可是只听疯子六的描述,就让我感到毛骨悚然了。
疯子六接着说:“那个老吕之所以发怒,其实至少有一半是装出來的,因为他如果不和我们翻脸,接下來就沒办法收场,而他一发怒,既无须再向我们解释袋子里的东西,也避免露出更多的破绽,”
妈的,这个老吕确实够狡猾的。
“不过,这趟算是沒白去,咱们的这种突然袭击,果然奏效,让他阵脚大乱,除了发现他袋子里的怪物外,我还有一个发现,,老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