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马上行动,并立即收拾好东西,然后來到第一个拐角处。
这里还不算太黑,外面的光线,多少可以透过來一些,但还是有点暗,我们马上打开手电,在拐角上找小磊说的那几个日文字。
可奇怪的是,怎么找都找不到,是小磊弄错了吗,这些信息,肯定是那个女人告诉他的,那个女人的信息是不是准确。
我们又通过对讲机问了一下,小磊沒立即回答,好像是在问那个女人,稍微停了一会才说:“沒错,那字体是红色的,好像是一种荧光字体,有点闪闪发光,你们熄灭手电再看看,”
大家连忙把手电熄灭,如果真是荧光的话,强光源照射一会后,在黑暗中一定会发光的,可让我们失望的是,仍旧沒看到任何字体。
再通过对讲机问小磊,那边也搞不清是怎么回事了。
我们好像被泼了盆凉水一样,刚才兴奋的心情,顷刻间被一种深深的失落感代替,如果这里找不到出口的话,我们可做不到像小磊那样,徒手通过钢筋爬过去,这可该怎么办呢。
我们又拿着手电,一厘米一厘米的找了一遍,还是沒找到任何字体,然后熄灭手电再看,仍旧沒有。
我们有点绝望了,小磊那边,好像也不知道其中原因。
忽然,疯子六对欧阳老头说:“欧阳老爷子,把你的打火机借给我用下”,我们都被弄得莫名其妙,,这个时候要打火机干么。
不光要打火机,疯子六还让李姐把笔记本拿出來,从里面撕了几页纸,然后用打火机把纸点着,在墙上烤了起來。
这样一來,我们就更糊涂了,,疯子六这是要干么,又是点火、又是烧纸的,好像巫师作法似的,疯子六烤完后,让大家立刻把手电熄灭,接下來,不可思议的事情发生了:
在昏暗的光线中,几行清晰的日文字,果然出现在拐角上,并且,每个字被都被圆圈圈着,整齐的排列着。
“这是日文字组成的密码盘”,疯子六然后扭头对女翻译说,“枝子姑娘,你看看这几个日文是什么意思”。
幸好有女翻译这个日本人在,否则我们还真看不懂这些日文,虽然日文中有很多汉字,但这个这几个日本字却不是,而是日文中的假名之类的。
女翻译走到那几个日文字前,仔细看了一会后才说:“恩,这是日本一首儿歌中的一句,只要把这些字按照顺序、排成第一句歌词,应该就可以了,”
女翻译说完,便用手指,使劲在其中几个字上按了一下,这时,忽然从墙体上传來一种隆隆声,果然有一扇暗门慢慢地打开了。
终于成功了,红梅兴奋地用对讲机告诉了小磊。
我们马上闪身进去,等我们都进去后,女翻译又按了里面的一个按钮,那扇暗门又隆隆地关上了。
大家顺着暗道,用手电照着,拐了好几个弯,走了分钟后,忽然看到前面有了光亮,那是一个打开的石门,而在门口站着的,就是小磊和那个女人。
等出了石门后,眼前又是一片明亮,我们终于绕过來了,从这个洞口看我们刚才离开的那个,更感觉刚才那个洞口的地势险要和奇特。
“我给大家介绍一下,这位是东南亚某国一个报纸专栏记者,叫肯娅,,具体是那个国家,她不方便透露,我们也就不问了,,她是华人后裔,中文沒问題,”
虽然小磊这个介绍,非常粗略,但我们大概也了解了这个女人的身份,我们冲着肯娅点头微笑,而肯娅也礼貌性的笑着对我们点了点头,看的出來,这是个很美、很有气质的女孩子,只是一脸的悲伤,仿佛脸上还有泪痕。
此时,对于肯娅,我们有一连串的问題涌出來,比如:“你是怎么來到这里的,你知道那几个日本人吗,你见过高瞎子吗,”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