卢利摆摆手,制止了骆耀华的行动,“都是……知青,我和他们比你们……早来一……年,也知道这活儿累,心里……都有……火。不过大家从不同地方到一块儿来,也算是革……命战友……”
“谁和你战友?你们天(津)卫怎么净出这玩意,要么就一嘴脏话,要么就说话不利索,你们那就没个正常人是吗?我们没有不是正常人的革命战友!”
林反修勃然大怒,戟指大骂,“,你会说人话吗?你爸爸没告诉你嘛叫家教?不懂就说,哥们给你上一课?”
卢利再度摆手,还是一副息事宁人的态度,“算了,我们……回去……吧。”
众人转身回走,后面传来知青的笑骂声,“怎么样?我就说过,天(津)卫专出垃圾,不知所谓!哈哈!”
“的……”
卢利一把抓住胥云剑,强行带着他向前走,“小小,你放开我……这些小jb玩意,我弄不死他们……?”
“你拉倒吧,要不是你,能有今天这事吗?”
“我怎么了?”
“你怎……么了?你家教不严,门风不……正!范美帝欺负人家,你没听见?你就不知道管管?这么由着她撒泼?”
范美帝跳脚大叫,“哎,卢利,你这是嘛话?现在怎么又怪到我头上来了?胥云剑是你哥们,让人欺负了,你不出头,反而怪我?”
卢利连一个字也不愿意和这个烂货多说,推开胥云剑,转身走了。
第84节 分崩离析
因为范美帝惹出来的纠纷,让新来的湖(北)知青和天(津)知青之间闹得非常不愉快,便是连胥云剑也对自己这个对象有了些许意见,但范美帝大耍一哭二闹的把戏,折腾得他叫苦不迭,“我可告诉你,胥云剑,你想躲我,门儿都没有!我过年就去你们家,让你爸爸妈妈给我做主,有这样的没有?玩儿完了就想跑?”
胥云剑苦恼极了,躲不起也惹不起,自知捅了个马蜂窝,看着范美帝胖大的脸颊,肌肉开始有向横向里发展的趋势,更是暗恨自己经不住诱惑!“行了,小小也没说你什么啊?这件事本来就是你有错在先嘛!不帮就不帮了,何必骂人家、打人家呢?”
“就是我有错,也轮不到他卢利说!我是你对象,你是他这么好的哥们,就不知道给我留点面子?”
“行,行!回头我说他,行了吧?”
“就你?窝囊废玩意,就你还想说他?你敢吗?卢利一瞪眼,你腿肚子都转筋了吧?没出息的玩意!”范美帝狠狠地踢了他一脚,“晚上你躲我远点!少碰我啊,告诉你。”
自从上一次之后,赵拥毛遭遇平生未有的尴尬,她越来越担心自己有一天进屋,会撞上两个人躺在一起,干脆选择了搬家。于是,胥云剑便趁这个方便条件,干脆搬了进来。两个人白天是知青、是革命同志,晚上就是夫妻了。这件事在商家林闹得尽人皆知,不过碍于卢利的面子,不好直斥其非而已。
胥云剑翻了个白眼,仰天躺好,谁愿意碰你啊?一身的肉,看着就恶心!转念一想,翻身起床,“你干嘛去?”
“我回去睡。”
“啊!缺德鬼啊,你真想玩儿完了就走啊?你敢走?胥云剑,你只要敢出了这个门,我立马自杀!”
“活该,你死不死?”胥云剑不理她,套上一件小褂,出门而去。后面清晰的传来范美帝撒泼的大哭声。他权当没有听见,一溜烟的走远了。
回到家,卢利几个正围坐在院子中吃西瓜,灯光下蚊虫漫天飞舞,骆耀华和他说着话,“卢利,你怎么了?今儿够能忍的啊?”
“要是你累了一天,一肚子火,听见有人骂赵……拥毛或者其他天(津)女知青,你会不会起急?再说了,都是一群毛孩子,打坏了终究……是麻烦。”
骆耀华对赵拥毛有好感是众人心知肚明的,但不知道为什么,赵拥毛始终不肯接受他,一直这样若即若离的。
林反修点点头,“要说也是,咱们去年来的时候,要不是小哥压着,也和当地老农闹起来了。”
胡初三难得的发表一次意见,“就怕这些湖(北)佬得寸进尺,小卢,可别让他们太嚣张了,这些细路仔,该管就得管。”
林反修再度点头,“对,我同意初三的话。”
骆耀华大骂,“你是墙头草、顺风倒啊!谁说话你就赞同谁?”
林反修呵呵轻笑,“我真是觉得他们倆都说得挺有道理的。该放的放,该弄也得弄!小哥,是这个意思吧?”
“行了,吃你的西……瓜吧。”
几个人说笑间,胥云剑走进大门,“哎,怎么回来了?哥几个,新郎官回来了!”
胡初三大喊大叫,惹得商大娘家的小三小四也凑到篱笆墙边,嘻嘻笑着张望,“新郎官,新郎官?!”
“滚!”胥云剑抓起一块西瓜皮扔过去,两小笑着跑得没有了踪影,“哎,小小,你给我想点办法,我快烦死她了。”
“谁……啊?”
“小小,你和我装什么王八蛋,你说谁?”
卢利呵呵轻笑,随之变成抑制不住的大笑!胥云剑给他弄得脸红脖子粗,“哎,你别光傻笑啊,给我想个办法吧?”
“没……有,没有。”卢利频频摇头,他是真没有办法可想,范美帝岂是善茬儿?当初两个人没睡到一起的时候还好,如今木已成舟,再想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