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凤让马车停下,随后下了马车,去查看到底是怎么回事。
樊楚寒的马车里,樊楚寒无力的倒在车厢里,整个脸色,都苍白无比。
云月凤眸色沉了沉,道:“怎么回事?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
她说着,抬起脚,便跨上了眼前的马车。
流风的声音有些焦急的回道:“是昨日受的伤,还没完全好。昨日主子虽是吃了三小姐炼制的丹药,也调息了好些功夫。可是主子受的伤,太过严重,所以……”
“流风,别再说了。”樊楚寒看了眼流风,甚是无力的开口道。
樊楚寒转眸凝视着眼前的云月凤,唇边泛起一抹苍白的笑意,温柔道:“凤儿,我没事,你不用担心。”
事实上,他昨日吃了丹药,又调息了之后,已经好得七七八八了,只是,他今早看到凤儿和幽蓝王一起从房间里出来,幽蓝王那般亲昵的对待凤儿,随后凤儿又和他同坐一辆马车,他一时心生嫉妒和不甘,怒火攻心,所以才会,造成现在这个样子,又让自己的伤势,变得严重了起来。
云月凤检查了下樊楚寒的伤势,从怀里拿出丹药瓶来,取出两颗喂进樊楚寒的嘴里,说道:“你自己好好调息一下,好好休息休息吧,我让青儿和绿儿,过来照顾你。”
说罢,她就要挪动身子,要下马车。
樊楚寒适时的伸手,无力的抓住云月凤的皓腕,“凤儿,不要走,就留在这车里,和我同坐一辆好不好?”
“这事儿,恐是不好吧?”月君澈的声音,轻飘飘的从马车外传来。
月君澈站在马车前几步远的地方,瞧着马车里的一切,说道:“本王昨日似乎就提醒过樊二公子,本王的爱妃,是不能同别的男人同坐一辆的,怎么樊二公子,这么快就忘记了?或是说……樊二公子是又想挑战本王?”
“幽蓝王,我……”
“本王爱妃的手,岂是别的男人随便能碰的?”樊楚寒的话还没怎么说出口,月君澈手上的蓝色锦带,便已经倏然飞出,拍打在了樊楚寒的手上。
樊楚寒手一受痛,暗暗的闷哼了声,不由自主的,就松开了云月凤的皓腕。
云月凤眉头皱了皱,转过头来,看着站在马车前的人,而还没有开口说话,月君澈手上的锦带,便已经缠住了她的身子,将她带出了马车。
云月凤郁闷,瞪着月君澈,开口就怒道:“幽蓝王,你可实在是有些过分了!”
月君澈没有及时回云月凤的话,而是抓紧她的身子,便将她带回了她自己的马车上。
樊楚寒瞧着月君澈那样的将云月凤带回了马车,他皱了皱眉,眸子里一时满是受伤的情绪,胸口处,只感觉像是堵了一块大石般,无比的难受,他身子突地向前一顷,一口鲜血,猛然的吐了出来,脸色较之刚才,更显苍白。
“主子,您不要紧吧?”流风赶紧钻进车里扶着樊楚寒,心里亦是担忧他的伤势,亦是无奈的暗叹了一声,主子的心思,他大抵是明白的。可是幽蓝王,实在是太过厉害,主子想要从他身边争走三小姐,恐怕……是不可能的。
云月凤的马车里,云月凤听到流风的声音,眼神蓦然一闪。而旁边的月君澈,适时开口道:“放心吧,他死不了的。最多不过是伤势,晚些时候康复罢了。”
那个男人,一看便知是心有不甘,怒火攻心,所以才造成了伤势变得严重,可是他,又怎么可能叫小凤凤留在他的马车里陪他呢?莫说小凤凤现在的处境危险,有两拨人可能会随时对小凤凤出手,就算不是这样,他也绝对不会,让小凤凤待在他的马车里,和他单独共处……
云月凤白了月君澈一眼,虽然知晓他说的是真话,樊楚寒没什么性命大碍,可是她还是有些微的不满,她扭了扭身子,瞅着身上缠住自己的蓝色锦带道:“放开!”
月君澈看她又若一只生气的小狮子般,微微笑了笑,手腕一松,就放开了她。
云月凤理了理被锦带弄得有些褶皱的衣服,感觉车子又慢慢驶起来后,她抬眸又瞧了一眼月君澈,便缓缓靠在车壁上,幽幽的闭目调息起身子。
她知道她现在的处境是个什么样的,所以她,要尽快的让自己完全恢复,而她现在的身边,有幽蓝王这个家伙,所以她,可是暂时安心的闭目调息……
马车又向前行驶了几个时辰,天色渐渐黑沉的时候,他们到达了澜炙沙漠的边缘。
澜炙沙漠黄沙弥漫,一望无际。云月凤下了马车,向澜炙沙漠望了一眼,听青儿和绿儿她们说过,经过澜炙沙漠,需要两天的时间。
两天,在时间上来说不算是太久,只是澜炙沙漠里面,听说有一种异常特别,又异常恐怖的存在。这种存在,长眠于沙漠底下,经过沙漠的人,一般都不会惹到他。可是,一旦运气不好,刚好叨扰到了他的长眠,那么死在这沙漠里,都是极有可能。
云月凤仰首望了下头上的天空,暗叹:她想他们应该不会那么不走运,刚好就惹到了那位存在,那么多人都能安全的过往这沙漠,就是樊楚寒曾经去往魔兽森林,也经过这沙漠相安无事,所以她,相信他们这一次也是幸运的。
微微的皱了皱眉,心中虽是这般暗叹着,可是不知道为什么,她心里总是有种不踏实感,好像总感觉,接下来在沙漠里,会遇到什么事……
半个多时辰后,流风和青儿他们搭好了简易的帐篷,青儿和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