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月凤和月君澈等赶紧奔到了樊楚寒的房间。
樊楚寒的房间里,樊楚寒闭目躺在床上,脸色苍白,身上的红衣,因为伤口流出来的血水,已被浸湿了大片。
云月凤快步上前,拿出身上的补血丹药喂进樊楚寒的嘴里,又从随身空间里取出一些生命泉水喂樊楚寒喝下,看樊楚寒的脸色微微好了一分,没有刚才那么苍白了,这才转过身来,问流风道:“到底怎么回事?怎么樊二公子会受伤?”
难道说,那些黑衣人还袭击了他吗?
流风声音有丝颤抖,“主子刚刚心情不好,就说出去走走。属下本是想跟着的,可是主子不让。主子出去后没过多久,就拖着一副受伤的身子回来,主子说遇到了几个黑衣人,猜想那些黑衣人跟之前袭击三小姐的是一伙儿的,要属下赶紧去通知三小姐。只是主子……”
流风望了望樊楚寒的方向,“主子自己却一说完,就晕了过去,属下瞧着主子伤势十分严重,所以属下……”
后面的话,他就算不说,云月凤他们也该是明白的了。
云月凤皱了皱眉,回身又看着床上的樊楚寒。
流风看了看云月凤,脸上闪过一丝犹豫之色,瞧了瞧一旁的月君澈,他还是咬牙道:“三小姐,主子对您的关心,您是知道的,他就算受伤再重,心里面担心的也还是您。他就怕那些黑衣人,伤到了您。所以一见着属下,就要属下赶紧来通知您,完全不管不顾自己的伤势。”
他刚才在客栈大门口见到主子这样,真是吓得心脏都要跌停了,真怕主子有个什么三长两短。而主子,也确实如他所说一般,关心三小姐已经胜过了关心他自己。他自己伤势都那样严重了,还在惦念着三小姐。三小姐身边如今虽是有了个幽蓝王,可是感情的事,谁也说不准。他心里虽是忌惮着幽蓝王,可是他还是想为自己的主子,争取一下,将主子对三小姐的关心,都告诉给三小姐……
云月凤听闻流风的话,眉心不受控制的紧紧皱起,目光锁在樊楚寒苍白的脸上,清丽绝伦的眸子里,快速的划过了一丝动容。
月君澈眯了眯眸,走至云月凤身边,瞧了眼床上的樊楚寒,轻声对云月凤道:“樊二公子吃了丹药,又服用了你的生命泉水,现在性命是绝无大碍了,咱们都还是出去,让他安静的休息休息。”
云月凤定定的看了几眼樊楚寒,微点了下头,“嗯,”从身上取出几粒丹药来递给流风,又取了些生命泉水出来后,方才吩咐流风道:“这丹药和生命泉水你过两个时辰后喂给樊二公子,相信过了一个晚上后,樊二公子会好很多的。”
流风暗暗握了握身侧双掌,想要叫云月凤留下来陪着自家主子,可是还没待他酝酿出勇气开口,云月凤却已然转身,和月君澈一起走了出去。
流风看着云月凤出去的背影,心里微微的叹了一口气,转过头来看着床上紧闭双眸,脸色虽是苍白,却丝毫不减俊美之色的樊楚寒,面上突然露出了一丝苦色,心底为自家主子,感到万分的难过起来……
云月凤和月君澈,回到了刚才的房间,房间里,南宫睿淡然的坐在桌子边,看着进来的云月凤和月君澈,慢慢开口道:“想来你们刚才定是也遇到了黑衣人,和黑衣人大战了一场。”
“怎么?难道睿寒王也遇到了吗?”云月凤淡淡的开口,对这种私自闯入自己房间的人,有些不满。
南宫睿点头,“确是,本王刚才在房间里,听到屋顶上有怪异的声响,所以就特跑了出去看,没想到看到两个黑衣人,鬼鬼祟祟的似是要往你的房间而来。本王担心那两黑衣人对你不利,所以就特去拦下了他们。”
“是吗?如此说来,那要谢谢睿寒王这般为小凤凤着想了,本王代替小凤凤,谢过睿寒王了。”月君澈勾唇,声色温和又礼貌的紧接着南宫睿的话,可是绝色的眸子里,却透着浓浓的嘲讽。
南宫睿轻笑,笑意清冷又不达眼底,淡淡的斜了一眼月君澈,没有回他的话,只是目光落在云月凤身上,从手上递出一块令牌似的东西,说道:“本王与两个黑衣人交手,一个黑衣人战死,一个黑衣人匆忙逃走。那匆忙逃走的黑衣人,落下了这样一个东西。本王猜想,这东西应该会对云月凤你有所帮助,所以就将这东西,拿来了给你。”
云月凤伸手,忙地将东西接了过来。
拿在手中看了看,云月凤皱起眉心,这东西,确实就是一块令牌,且这令牌,她脑海里有些模模糊糊的记忆,似曾在哪儿见过。
只是想了想,一时有些想不大起来……
南宫睿站起身来,动作优雅又透着王者的高贵,“东西本王已经给你了,你就早些休息,本王也先回房了。”
云月凤点了点头:“嗯,多谢睿寒王特将东西送过来。”
南宫睿颔了下首,俊脸上露出一丝极淡的温和笑意,瞧了瞧旁边的月君澈,凤眸里几不可察的掠过阴狠,转过身子,就走出了屋子。
云月凤见着南宫睿出去了,偏头斜睨着月君澈,将手上的令牌递给他看,道:“这令牌,你认识吧?你之前说你知道这些黑衣人是谁派来的,那想必这令牌,你也该是知道的才对。”
月君澈目光在令牌上扫了一下,淡笑道:“小凤凤是想知道是谁派来的人是吗?”猝不及防的刮了刮她的小鼻子,“我之前说过现在小凤凤不知道为好,小凤凤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