避开来袭剑,武天骄已趁势从魏银屏体内退了出来,而秦雪琴变招极块,手腕翻,短剑剑气森森,又自猛攻而来,牢牢把握先机。
武天骄被打得猎手不及。时间疲于应付,着着受制、全无还手之力,面以双肉掌勉力周旋,面脚下连连后退不止,狼狈万分。
秦雪琴招招紧逼,身法宛如行云流水般,如影随行沾着武天骄,令他始终缓不过劲来。她剑势轻灵翔动,精绝而凌厉,旦施展开来,有如山间烟雨袅绕,绵绵不绝,无孔不入,招招不离对方周身要害。
要是单论剑法。她绝对是流剑手。
“啊!公主殿下,您疯了,住手!”原本正自在沉沦中的魏银屏,也被这突如其来的变故惊得不知所猎,跳起惊呼道。
秦雪琴充耳不闻,手中短剑依旧全力猛攻赤身luǒ_tǐ的武天骄。而其她八名雪羽护卫全看傻了眼,不知所措。
眼见情势危急,魏银屏不顾切下体疼痛,猛地冲进两人中间,扑在了武天骄身上。
秦雪琴原本这剑斜斜划向武天骄的胸口,这么来,就成了攻向魏银屏香肌的后背,秦雪琴徽犹豫,剑势缓得缓。急速变招,短剑滴溜溜转,让过魏银屏的身体,刺向武天骄的腰侧。
高手相争,胜负原只在于线,秦雪琴这下犹豫。使武天骄从疲于招架中摆脱开来,先机就此葬送。
武天骄正值销魂之时遭人偷袭,随后又被敌人狂风暴雨般的攻势打懵了头,完全没有还手之力,这时好容易获得喘息之机。当即深吸口气,沉肩旋身避开敌人剑,同时右臂圈,“呼”的掌劈出,他的功力虽然未尽复,却也恢复了五六成,武家的大般若千重掌使出,掌风雄浑,刚猛绝伦。
秦雪琴只觉胸口滞,被掌风压得透不过气来,她大惊失色,不敢硬按这掌,只得微微退了步。
武天骄精神大振,把丝不挂的魏银屏推开,长啸声中,与秦雪琴战在处。
此番交手,又与适才不同,武天骄大展神威,左拳右掌,每击出都是劲风枫然,威势十足惊人,打得秦雪琴节节倒退,手中短剑招式停滞,已经施展不开。形势正好逆转。
堪堪斗到二十招开外,武天骄光脚丫子踩着地上脱下的衣物,他心头动,脚趾头勾挑,把地上的锦袍勾了起来,伸手接过,然后两手抖甩开,“呼”的下子,像团乌云般冲秦雪琴当头罩下。
秦雪琴暗自吃惊,玉腕撩处,剑芒上指,寒光在头顶乱闪,嗤嗤裂帛声中,把锦袍狡成了片片布屑纷飞。还未等她看清对方,忽听魏银屏声叫喊:“不要伤她!”
旋即感到股劲力袭体,她避无可避,胸腹间被记重掌击个正着。
闷哼声,秦雪琴纤细的身子如断线风筝般飞了出去,恰好摔在了大床上,口溢鲜血,显然内伤沉重,挣扎着半天爬不起来。
武天骄总算呼出了口气,这番突如其来的袭击惊心动魄,其凶险之处,间不容发,这会儿刺客倒下,他紧绷到极点的精神才稍稍松。
“公主!”
雪羽护卫
们齐声惊呼,纷纷到了大床四周,有人扶起了秦雪琴。看她受伤甚重,不约而同地向武天骄投来怒视的目光。
“公主?”
听到魏银屏和雪羽护卫们的叫唤,武天骄心神凛然,凝视着秦雪琴会,总算是把她的容貌看清了,不由得恍然大悟,叫道:“原来是你,姬冰雁!”
秦雪琴拭嘴角的血丝,怨恨地盯着武天骄,道:“不错!就是我!武天骄,你没想到吧?当日在流香阁,你对我的百般羞辱,我永远记得,今日,我就是来找你报仇的!可恨刚才没剑刺死你,算你命大!”
武天骄呆了呆,目光转向魏银屏,凛然道:“刚才你们都叫她公主,难不成她是你们孔雀王朝的公主?”
魏银屏点点头,没有否认,道:“武公子,她是我孔雀王朝的二公主殿下,平北公主。武公子,我们并不知道你和二公主殿下有恩怨,她……”
说着,望平北公主,目光中流露出恐惧之色。
今早她回到桃源客栈别院不久,平北公主和卫队长许雪瑛就找上了她,跟她商量件事,那就是平北公主要扮成雪羽护卫,混在八个雪羽护卫当中,随她道进入风堡,说是要见识下武天骄的床上功夫。
魏银屏想不到这位公主殿下有此等爱好,自是反对。但反对无效,平北公主执意要去。万般无奈之下,魏银屏只能答应,但她怎么也没有想到,平北公主混进风堡接近武天骄,其目的并非是纯粹的见识下,而是要刺杀武天骄。
想想,刚才真是凶险至极。平北公主真要是刺伤或刺杀了武天骄,那不仅她们活不了,就连东方雪等人也休想离开风城。魏银屏想不到平北公主会干出此等的愚蠢之事。但这也足以证明她对武天骄的怨恨之深,已经怨恨到不惜切也要报复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