董忠在屋檐上奔驰了阵,倏地跳进了座小院,进入了幢小楼,不见了身影。]小楼窗口透着灯光,隐隐的有人影晃动。
武天骄跟进了小院,瞧着小楼,夜色虽暗,但对他来说,却是与白日无疑,小楼门端的牌匾上,上书“梅楼”二字,字迹笔划与七夫人的小楼牌匾上的字无比相似,显然是出自同个人之手,雅香小筑住的是七夫人,这梅楼不知住的是谁?
武天骄轻轻纵,便已上了小楼楼顶,侧耳细听,旋即听到楼内阵急促的喘息之声,对这声音,他可是太清楚、也太熟悉了,不免心中动,暗道:“董忠夜入内堡,原来是在跟董家的女人偷情,不知是哪个女人和董忠搞在了起?”
想到此,好奇心更重,悄悄的潜至屋檐,使了个“倒挂金钩”双脚钩住屋檐,头下脚上,眼睛顺着窗户的缝隙向内瞧去。
小楼房间内,张软榻上,双男女相互搂抱着,激烈地缠绵热吻,如饥似渴,如胶似漆,衣物件件地飞起,落在了榻下,抛了地…………看到榻上的男女,武天骄大为惊异,男的不是别人,正是董忠,而那女的却是董家六夫人李梅。她和董忠竟然搞在了起,给董千秋戴绿帽子,半夜偷情,好对奸夫淫妇。
武天骄瞧了阵,回到了楼顶,坐在了屋脊上,听着下面的春戏,寻思着:“董忠和李梅半夜私会偷情,难道就不怕被董千秋发现吗?哼!这倒是个重大发现!”
过了阵,下面声音渐渐激烈、高昂,已然攀上了高潮,接近了尾声,武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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骄听了险乎笑出声,暗道:“这董忠也太没用了,这多久的工夫,这么快就结束了,是不是男人?”
“奴家还没够呢,你就完了!”
李梅的声音倏地响了起来,语气中大是不悦,欲求不满。
“我不行了,梅儿,你就饶了我吧!”
董忠气喘吁吁地道,显得无比的疲惫、颓然。
李梅冷哼声,骂道:“就你这两下子,半夜跑来干什么?真是倒老娘的胃口,弄得老娘七上八下的,你和董千秋样的货色,外强中干,无能,去你妈的!”
话音未落,响起了扑通的声音,接着响起了董忠的痛呼,想来他是被李梅脚踢下了床,滚到了地上。
武天骄暗暗好笑,心中附和着李梅说:“就是,既然知道自己不行就不要来了,银枪蜡头,点用都没有,真是丢我们男人的颜面!”
“我来…………董家的枪谱你抄完了没有!”
董忠的声音倏地严厉了起来,改先前的虚弱之态,阵索索的声音,想来他已经穿衣了。
“抄是抄完了,只是霸王枪的最后三路枪法却是没有。”
李梅道。
听到这话,武天骄心头震动,暗道:“董家枪谱!董家霸王枪!董忠要董家枪谱干什么?”
只听董忠道:“怎会没有?你是不是藏着不给?”
“你胡说什么,我个女人家,又不上战场,藏那霸王枪法干什么?”
李梅不悦地道。
“奇怪!怎会没有呢?”
董忠自语了会,问道:“那老家伙的练功室里当真没有刻录?”
“你若是不信,什么时候自己进去瞧瞧,那老家伙有次酒醉无意间向我透露过,原来董家霸王枪的最后三路枪法只可言传身授,代传代。”
李梅冷冷地道。
“真他娘的狡猾!”
董忠恨恨地骂了句,打开窗门,穿窗而出,如飞驰去。
武天骄见了心中动,尾随着董忠跟了上去。
两人前后,很快出了内堡,武天骄跟着董忠,只见他去的方向是正是北院,刻后,董忠进入了片园林。
园林中耸立着座三层大楼,大楼与武天骄居住的紫气东来楼几乎致,大门上悬挂的牌匾上的字仅是字之别,紫气东来阁,虽是深夜,三层的楼阁却亮着灯光。
董忠直接上了楼阁,在室门上磕磕磕磕磕敲了五下,三重两轻。过了会,室门从内打开,从里面走出了人,那人向董忠点了点头,低声道:“怎么才来?公子已经等待多时了!”
“内堡戒备森严,我要小心谨慎,因此来晚了,幸不辱命,公子交代的事已经完成了!”
董忠恭敬地道。
那人嗯了声,侧身相让,道:“进去吧!”
董忠向那人躬身,走进了楼内,那人关上了室门,在门口站了会,又顺着回廊四处巡视转悠,目光如夜枭鹰眼般,在夜色中闪烁着精光,显露出无比的高深修为,似乎是位天武者。
武天骄隐藏在大楼前院中的棵大树上,将那人的面貌瞧的清楚,那人是位五十左右的黑衣老者,面目阴鸷,听他们的对话,又见董忠对黑衣十分的恭敬,心中凛然:“这是什么人?他们说的公子是谁?”
脑中忽地浮现出了人,心想:“难道是萧国梁?”
好奇心更是强烈,趁着黑衣老者转到大楼的另侧,武天骄身影飘起,凌空慑步,眨眼间便已上了三楼楼顶,动作之轻,动作之快,竟然没有被黑衣老者察觉。
由此可见,武天骄轻功造诣之高,非同凡响,不过他衣袂所带起的细微破空之声,仍引起了黑衣老者的丝警觉,很快转到了楼前,四下扫视,看了会,没有发现异常,摇了摇头,只道自己听错了。
趴在楼顶上的武天骄暗自心凛,没有想到黑衣老者耳目如此的灵敏,寻思着:“这老者的修为怕已是天武三层!”
他对天武境界已然领悟了不少,天武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