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间,灯光停止了闪烁,酒吧里除了偶尔的红光之外再无丝光亮,束白色的光线打在梅婷和她身边的钢管上。凹凸有致的身体近乎赤裸,两颗充满弹性的rǔ_fáng跳动着,性感的腰肢弯成个诱人的姿势,被汗珠浸湿的肌肤在灯光的照射下散发出迷人的光彩。
“今天,梅婷小姐要用她的ròu_tǐ和生命献给大家次刺激的舞蹈,让这根穿刺杆穿过她娇媚的ròu_tǐ,成为她身体的中心!”
这就是她所说的刺激的,白色光束照射下,她诱人的身体仿佛件精致的艺术品,每个动作都充满了野性的诱惑,充满暗示性的舞姿中,ài_yè浸湿了她闪着银光的下体。她分开双腿,让即将被银色金属杆充满的生殖器暴露在人们面前,翕张的yīn_hù如蜜桃般向外吐着ài_yè,在她狂野诱惑的舞姿下甩出滴滴晶莹的ài_yè,她扶住钢管,性感的腰肢扭动着,诱人的下体对准穿刺杆闪着寒光的尖端缓缓落下,ài_yè的滋润下,那东西无阻碍的没入她饱满的蜜壶,而她也开始直起腰肢,双手揉搓着丰硕的rǔ_fáng开始轮新的舞蹈。
富有金属感的音乐次次撞击在人们心间,每次撞击,插在梅婷身体里的金属杆都会在她身体里上升寸,她的舞姿也会战栗般的抽搐,饱满迷人的胸脯起伏着,汗珠从额头淌下,诱人的肌肤无意识的收缩着,身体却本能的跟随金属乐感舞动,直到个闪亮的尖端从她双唇中露出。
低沉的音乐声中,根穿刺杆成为脱衣舞女梅婷的中心,她已经不能随着音乐舞动,性感的身体围绕着穿刺了她身体的金属杆本能的扭动挣扎,直到失去最后丝力气……
“今夜,你如山花般灿漫!”空旷的酒吧里,只剩下我和梅婷穿刺在舞台中央的ròu_tǐ,我举起酒杯鲜红的酒液顺着银色的穿刺杆淌下,划过她娇艳的唇,修长的颈,饱满的胸,迷人的腿,淅淅沥沥的落在地板上。
“这也算种祭奠!”个清冷的声音在我身后响起,雪姐,我转过头,漆黑的斗篷裹着雪姐玲珑的娇躯,我的脑海里却禁不住想起她那晚的模样。
“你有正当的工作,不菲的薪资,有自己的家人和朋友,有你爱的人,有爱你的人,这里只是你无聊时消遣的地方,我们本应是两个世界的人,你为什幺要来淌这趟浑水!”我几乎是吼出来的。
“那秦岚呢,你认为她就是完全自愿的!”她的嘴角带着轻蔑的笑容:“这世界只有个,无论是阳光之下还是黑暗之中,只有个,谁了逃不掉!”
“只有个!”我喃喃的道,对面的雪姐拉开斗篷前襟,浑圆的rǔ_fáng,修长的大腿,还有戚戚芳草完美的展现在我面前。
“我要去做件事,在这之前我想和你来次!”雪姐步步向前走来,我的呼吸急促起来:“为什幺!”
“或许,我就永远喝不到你的酒了!在我们这些女人看来,你在这里代表不样的含义!”具柔软的娇躯扑进我的怀里:“我个女人都不怕,你还怕什幺!”
清冷的灯光下,两具躯体纠缠在起,她呻吟着,呢喃着:“答应我,如果真的有那天,请用烈焰洗去我身上的肮脏与罪恶!”
个夜晚的结束,意味着另个夜晚的到来,辉哥似乎喜欢上了这里,几乎每天晚上都要带着些我曾经在电视上见过的大人物,领着大票小弟来这里寻欢做乐。
渐渐的,似乎来这里的漂亮女人也多了些,也我叫不上名字的,也有我在书报杂志或者电视上见过的。很多时候,她们会围在吧台周围,问些不着边际的问题。她们样的青春丽质,可在她们面前,我从不会调烈焰,也不会往蓝冰里兑火。
吧台里失去了若嫣快乐的身影,我的心情总是阴晴不定,她像往常样被辉哥点进包厢,玩些我所不能理解游戏。她变了,变的懂得在我面前遮掩,变的神秘性感,变的让我无法理解。个偶然的机会,我在个包间里见到个撅着屁股趴在桌上的女人,赤裸的ròu_tǐ上摆着各色冷菜,正对着门口的下体塞着个剥了皮的白鸡蛋,个大腹便便的男人还正往上面吐着红色番茄酱,她,便是若嫣。
沈怡被妹妹挽着肩膀走进来,我注意到小遥的脖颈上系着条紫色的围巾,我知道她是个前卫大胆的女孩,却没想到她居然如此大胆。
“小遥,你不怕被男人吃了啊!”阿成大声调笑道。
“就是想被男人吃了呢!”小遥嘻嘻的道。个男人从后面搂住她纤细的腰肢,她惊叫了声,看到那人的脸登时娇笑道:“吓死人家了!”
“嫂子,你在这里坐着,我和胡老板玩会,不要忘了我给你的东西哦!”她搂着沈怡的腰肢道。
“她怎幺会戴着那个!”把杯白兰放在沈怡面前,我随口问道。
沈怡脸上带着淡淡的红晕:“她已经是第二次了,那天,你请假不在!”迟疑了下,似乎下定了很大决心,她抬起头:“那天,我也戴了!”
“给这条母狗也来杯!”雪姐依然戴着蝶形面具,脖子上套着黑色项圈,双手被手铐从后面拷上,性感的紧身皮衣胯下的拉链拉开,黑色的耻毛与粉色的肉缝完全暴露在空气中,引来男人的窥视,牵着她的男人拉开她脖颈处的拉链,顿时两颗雪白的rǔ_fáng弹了出来。
我深深的看了雪姐眼,她依然仰着头,修长迷人的脖颈与饱满的胸部在yín_dàng的黑色皮衣的衬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