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洗了一把脸就出了门,正要下楼的时候见到对面的房间门开着,她稍稍斜过身子就看到李慕之站在窗前双手抱胸的背影。于是她径直的走到对面的房间,敲了敲门,也没有等他有任何反应就率先进了房间。
“大师,玉石是我有记忆开始就在我爷爷身边放着的,你说玉石是你们李家的,还要我过来一探究竟,我想问,应该怎么探?”
“这不应该是你的事情吗?”李慕之迅速接过话说到,在转头之后有些愕然的看了一眼穿着*的何奈,微微的蹙了蹙眉:“我记得佣人给你送了很多衣服过去。”
何奈随着他的目光,低头看了看自己的装扮,眉梢微挑,恶劣的笑容也不自觉的扬起来,这男人难道真的是这么保守,而不是装的?
一般正常的男人看到这样的不应该先是在心里意yin一下,而后装作很淡定的样子,要不就是带着欣赏的眼光看么,可这李慕之眼底怎么看都是嫌弃,而且还是真诚由衷的嫌弃。但这副嫌弃的样子放到他身上,怎么看怎么违和,竟然会给何奈一种小家子气的感觉。瞬间就觉得这男人那高大的档次一下子就被拉了下来。
“你去哪?”何奈看到他绕过自己身边,连忙问道。
李慕之没有停住脚步,只是收起脸上不自觉露出的微表情:“午饭已经准备好,你自便。”
何奈见到他话中有要出去的意思,赶紧尾随在他身后:“你是要出去吗?带上我。”
李慕之双脚一顿,突然停在楼梯上,何奈没有意料到,导致全力追赶的双脚没有及时刹住,绊住他突然停住的脚,下巴磕在他的后背上整个身体往前一倾,直直的就从楼梯上滚了下去。
“啊……”她的惊呼还没有完全喊出,人就已经躺在大厅内的地上面了。膝盖碰到地上擦出了一条血印子,胳膊的肘关节处也擦的满是痕迹。她吃疼的在地上蜷缩了一会,才皱着眉头仰起脑袋一脸血的盯着李慕之。
他有些尴尬的伸手摸了摸鼻翼,故作淡定的从楼梯上面下来走到她的面前,双手插兜的问候了一声:“需要帮忙吗?”
何奈朝天翻了一个大白眼,拍了拍身上忍着疼从地上站了起来,扬起下巴挑动眉梢:“不需劳烦了。”
李慕之讶然的盯着她手上的膝盖以及挂彩的手肘,何奈从地上爬起来后立马装作若无其事的走到桌子旁边,拿着饭碗开动起来。
“真的没事吗?”李慕之走近她,盛了一碗汤不确定的问道。虽然现在的何奈脸上看起来没有一丝的异样,那些伤口在她面前好像也显得微不足道。但是其实她的内心已经奔腾过无数只的草泥马。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她突然放下碗筷,一脸认真的看向他:“你不是让我来一探究竟吗?不带上我的话我怎么探?”
李慕之看了她一眼,而后思虑了一阵才沉默的点头应下。
他吃的很快,几乎不给何奈任何换装的机会,在放下碗筷之后就径直的往门外走去。何奈的汤还没有喝完,见到他那模样急急的咽了一口饭就跟了上去。甚至她的伤口都还来不及清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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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奈随着李慕之来到了大金塔,面对着这一座由纯金铸造的金塔,何奈的心情还是一如既往的和从前一样。在很多年前,也曾随着老爷来到过这里,那时候印象中的仰光和现在的仰光感觉没有多大的变化,以至于现在她站的地方,都有一种让她回到了过去的感觉。
记得第一次来到大金塔,何奈就说过,她想要凿一块金子回去发财。何老直说这孙女庸俗,而何奈觉得,她即使过了这么多年,再一次站到这里,她的想法还是这样……庸俗。
她尾随着李慕之走到一座龙像旁边,见他把从门口买来的花挂在佛像上,再拿起佛像上的小杯子舀水,然后一杯一杯的从佛像的头顶往下灌注。
何奈眉眼动了动,因为曾经来过这里,也听老爷子说过,他现在做的,正是浴佛。据说大金塔的塔身环绕这八个星座动物,这边把周三分为上午下午,分别代表一天,所以每天出生的人都会有属于一个自己的动物庇佑。看李慕之在龙像身边,倒是能够推测出来他是周六出生。
这时,迎面走过来一个穿着朴实的中年人,在见到李慕之之后朝他问好,因为是缅甸语,所以何奈一概不知道他们在说什么,直到听到那个中年人微微停顿了一下,然后微笑着说了一句何奈懂得为数不多的缅甸语中的其中一句:“ b zei。(生日快乐)”
何奈这才知道,原来今天是这个男人的诞生日。难怪他要来大金塔祈福,想来他应该在缅甸呆了不长的时间,要不然也不会拥有这边的风俗习惯。
李慕之一路上似乎都没有感觉到何奈的存在一般,自从那个中年人过来之后,他就异于平常似的一直开口说话。何奈只是惋惜自己听不懂外文,不然指定听清楚内容只好好嘲笑他一番。前面的两人找到一个树下的阴凉地方直接就落座下来,而何奈屁股上如同长了一根针似的,坐了才不到几分钟,就开始各种不如意。索性,她就站起身围着塔身绕圈。
午后的阳光照在人身上困意丛生,眼见着这太阳光照在身上越发的起热,何奈只好强迫自己找到一处阴凉的地方坐下来。
她遇到一位在塔前的不远处打坐的僧人,如果没有记错的话她和李慕之刚刚到这里的时候找个僧人就已经坐在那里了。何奈从小包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