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侯姑娘,侯小姐,侯姐姐,侯奶奶!我是找错房间了,不是故意要闯进你的房里的。”祭寒捩不敢给候练放手,怕候练再次惊叫出声。
候练猛然抬头,一双睁得极大的双眸充满了惊异,祭寒捩这是什么意思,找错房间?难道他找的另有别人,这个qín_shòu不如的男人,原来表面的温和都是假的,打死你个流氓流氓!
“唔唔唔……”候练胡乱地打着祭寒捩。由于动作太激烈了,藏在白雾中的sū_xiōng若隐若现,祭寒捩好死不死目光又移到那里,差点没喷鼻血。
候练脸涨的更红,外边突然有了杂乱的脚步声,眸子一转,便看到了祭寒捩带着乞求的目光,候练犹豫不决。
“嘭!”门被撞开,突然涌进来许多人,带头的人正是侯均封,身后跟着拒人不见的战凌双和炙阳。
侯均封听到候练的尖叫声,连忙赶了过来,一进屋子,候练便从屏风后面走了出来,身上简单地裹着一件白裙,肌肤上还滴着水滴,整个人水灵不已,面容还有点点红晕。
“练儿,你没事吧,刚才那声尖叫怎么回事?”侯均封快步上前,紧张的问道。
候练看了一眼战凌双,随即说道:“没事,只是刚才洗澡的时候,看见了一只很大的老鼠,所以把我吓着了,爹爹我没事。”
战凌双被看的狐疑,缓缓走到屏风后边,老鼠?这里怎么会有老鼠。靠近氤氲雾气环绕的木桶旁,上面平静,并无波澜。
“哗——”突然,水里冒出一个头。
战凌双瞳孔一缩。而侯均封却敏觉的发现了什么,“谁?!”说罢,就往屏风后面望去。
“糟了!”候练暗叫一声苦,该死的祭寒捩,这时候发出声响干什么,简直就是作死!
可是侯均封一到屏风后边,却发现并无其他人。只有战凌双把手伸进了木桶里,舀着一捧水玩。战凌双抬起头,笑意涟涟,“爹爹,我方才弄脏了手,在姐姐这里洗一下,姐姐不会介意吧?”
见祭寒捩没有被发现,候练可谓是大大松了一口气,“不介意不介意!”
战凌双缩回了手,对侯均封说道:“爹爹,这里没有其他人,大概方才姐姐真是被老鼠吓着了。我们回去吧,母亲还在等你呢。”
侯均封沉吟了一会儿,随后看了一眼水波荡漾的木桶,道:“也好。慕儿,你也早点休息。”说完,便领着一干人出了门。
战凌双收起了浅笑,面容冰冷,对着木桶轻声喝道:“他们走了,还不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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