管高潮赶紧说明:“真道这和尚的假发是特制,非用大力气才能抓下来!”
白云航嘴里带了一丝笑意:“管高潮,你知道昨天那帮人多少好事?否则本官无凭无据,就得把这帮人全给白白放了出去!”
管高潮抱定不能让自家白白吃亏的思想,当即如数家珍般把别人家的隐私尽数抖露了出来,白云航抓到人家的痛脚自是喜气洋洋地准备开审。
首先挨刀的就是道真班首,白云航一边笑一边走了进去,只见一帮公人已经把这和尚折腾得不成|人形了,原来的衣服都变成了布片,到处可见伤痕。
那真道和尚倒有些骨气,可一见白云航带着微笑走了进来,他就觉得事情有些不对劲了,白云航笑呵呵:“这位大师,还未曾请教过法号如何!”
真道知道坏了,犹是嘴硬:“这位官爷,在下唤叫道真杯,我不知道您说什么!”
白云航使了眼神,张亦隆当即扑上去在头上用力一抓,这和尚的光头就露了出来,白云航笑道:“真道法师,昨晚的事情是有所误会了!我马上通知贵院主前来领人……”
真道连连摇头,他高声说道:“大人!大人!您千万不要通知本门啊!大人,昨晚是贫僧错了!千错万错都是贫僧的错!您千万不要为这等小事劳动院主大人!”
白云航的脸上微笑不改,他暗自想道:“你出二百四十两又如何,这美人照样是咱家睡,你照样向咱家讨饶……”
那边道真和尚那是惊惧已极,这大悲庵的人才理念十分陈旧,居然不搞竞争上岗末位淘汰,反而搞起了吃大锅饭排资论辈。道真和尚在大悲庵内屡建奇功,但这再往前晋升的机会一直未有,今年好不容易有个老和尚去西天见佛祖了,自己这班首的排名可以往前再挪上一位,没想到居然落到这狗官的手里。
他只听白云航笑mī_mī地说道:“听说少林寺规森严,这等事情若是闹到戒律院,任由大师如何分辨,这班首的位置恐怕无论如何都保不住了吧?搞不定还要必关修过几年吧!”
真道见白云航点到了关健,他急道:“大人!你就大人不记小人过,饶过了贫僧吧!贫僧一定衔草结环报答大人的大恩!”
这班首位置可是一个大肥缺啊,一年吃喝嫖赌就全靠他了,眼红的人也多着,白云航当即说道:“这样啊……你拿五百两银子出来,再写个悔过文书,这事情就暂时这么结了吧!”
真道头摇得象波浪鼓一般,嘴里地诉苦:“大人,贫僧身上连银两银票算起来,总共也只带了八十多两银子,哪来得的那么多银子啊……”
这银子早让公人掏去了,这时候公人们再拿出来只剩下了六十多两,白云航哼了一声,然后说道:“好大胆啊……昨夜你不是说刚收了五百两的租子吗!”
说着白云航已经吼出来:“咱家的眼睛雪亮着,你昨晚都可以开二百四百两银子的价了!别拿这蒙咱家,小心咱家一狠心,把你送到戒律院去!”
真道见白县令发威,那是连连点头哈腰,见白云航吼完了才说道:“大人,饶了贫僧吧!千万莫送式律院,贫僧这几日是帮本门收了五百两地租不假,但这是公产,昨日午时便交到院主的手里了!至于这价吗?贫僧是百花楼的常客,所以可以签单赊账了……”
见白云航似乎有些不相信他的说辞,真道心一狠:“贫僧就把实情给说了吧,咱们大悲庵有什么人情往来,都是在了这百花楼消费,而贫僧就是管这一块银钱收支的,所以可以在百花楼赊欠……眼下离年底只有两个多月了,这账面上还有六百多两银子,到了年底是一定要花光的,贫僧就斗胆了……”
自古到今,无论是什么团体、单位,但凡是到了年终必定要突击花钱,决不留下半点到明年,经手人在其中自然就大有油水大捞,白云航想了想,总算是相信,他说道:“这样吧……你打个欠条吧!”
“少林大悲庵道真,今欠嫖资九百两……”
道真急了,他抹了一把眼泪讨饶:“大人……开始大人只要贫僧交个五百两啊!”
白县令当即发话:“也行!我带你去见戒律院,你就只需要交五百两了!”
道真和尚一下子就软了下去,白云航得意摇了摇手中的悔过文书和欠条,心中冷哼一声:“让你小子跟咱家抢女人!”
“我说道真啊……你既然要欠了这么多银子,而同来之人就要拍拍屁股出门,可有什么交待!”
道真和尚也来了兴致:“大人,贫僧有重大案情举报!”
“好!免掉你二十两,本官这就给你打收条……”
白云航这番审案可当真方便,有道真和管高潮这两员干将的举报,遇到家有河东狮的,他随便说上一句:“石章鱼!你实在好大胆!且让我到石家村通知一声令夫人,就说昨夜在百花楼的床上逮到了阁下!”
还有两个有案底的,白云航一拍惊堂木:“哼!色安,檀郎!你们两个上月在庄家作的偷窃之事,还不速速从实招来,免得大刑侍候……”
至于其它人也各有痛脚,白云航又鼓励他们互相举报互相揭发,到时候可以少交点银子,白县令可以被称为断案如神,一早上就断了十几个案子,只剩下三个没有案底也没有什么痛脚可抓的,偏偏还不肯花钱免灾的,白县令断了一个“有伤风化”,罚打五十大板,然后在县衙门口枷了示众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