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反『射』出金『色』的光。
我乜斜着眼睛看了一下.
那戒指还不就是她上去戴过去花店的那个。
怕这次又看错了,我特意眨巴了一下眼睛,仔细地瞧了一瞧。
没错,姓白的手上戴的那戒指的确是罗莲的,这次决不会看走眼。
我伸出手去,板着一张脸向她讨要戒指:”把我姐的戒指还给我。”
姓白的”嗤”了一声,说:”你要我还,我就给啊?”
“把戒指还给我.”我一气之下就扑上去,紧紧地抓住姓白的手腕。
姓白的身手敏捷地揪住了我的头发。
周那时也反应过来,从后面按下了姓白的那只揪着我头发的手。
三个人顿时扭成了一团。
姓白的见自己以一敌二斗不过我们,连声大呼救命。
餐厅里的保安听了忙赶过来喝止了。
我和周不得已悻悻地出了门。
路上周骂骂咧咧地跟我说那姓白的玩了她。我笑着说:”得了,你也别发烧说胡话了。从来都只有你玩别人的份,哪有别人玩你的份。”
周气呼呼地说:”呆子,我纳闷昨天我走的是什么桃花运,竟然还有仰慕者自己送花上门来。后来我找到那个送花的人,让他给我好好交代。那人才老实跟我交代说是一个女的叫他送给我的。我让他跟我描绘了她的长相。靠,还不就那姓白的『骚』狐狸。姑『奶』『奶』今天就以彼之道,还诸彼身,连本带利给讨回来了。”
听周这么一说,我心里尚有点模棱两可的问题就有点见底了。我问周:”姓白的是你约过来的吗?”
“那当然。要不,你能指望罗莲那只缩头龟吗?”
我早这么想的。
然后又莫名其妙地想起了适才姓白的说的那一番话,我冷不防又打了一个颤。
兴许是天冷了。
1 别样幸福
他自从那晚的深情告白后变得有点异常了。每次过来花店,都会静静地站在罗莲身边,看着她卖花。
那双漆黑闪亮的眼睛流转着说不尽的绵绵爱意。
罗莲看到他目不转睛地盯着她,就会脸红地对他赧然而笑。
然后他会拘谨地对她甜甜一笑。
那种笑是一种发自内心深处的,幸福的笑。
等花店生意清淡下来时,他就会带着罗莲出去,到了时间,又把她送回我的住处。
总之小两口过得还是挺滋润的。
我不得不慨叹一下罗莲的运气。她是那么地幸运。一个男人前脚才走,后脚就有另一个男人来弥补她的伤痛。上天太偏爱她﹗
悲的是周。她总觉得凭自己的花容月貌,再加上自己的足智多谋,迟早能把他变成自己的囊中之物.
可是她失算了。
她没料到半路会杀出了一个罗莲,把她的计划全盘扰『乱』了。
周从没想过她会败在自己人的手里。
以至于败得有点不知所措。
她问罗莲:”罗莲,你爱不爱姓楚的那小子﹖”
罗莲低头不语。没说爱,也没说不爱。
周看透了罗莲的心,说:”既然不爱他,何不放手,把他留给别的喜欢他的女人。”
“他爱我。”罗莲竟这么回答周。
我想也是。
既然找不到自己所爱的,那就找个爱自己的。这也不失为人生的另一种幸福。
周气馁。
“你这么做或许只是为了气张有道。相信我,姓楚的小子不是你的真爱。”
“我渴望被爱,尤其是现在。”
2 悍女柔肠
周说不动罗莲,有点悻悻然的。好在周宽宏大量,并不计较太多。她对罗莲说:”罗莲你丫,咱是好姐妹,犯不着为了一个男人争得头破血流。你若真要,姐我就忍痛割爱,让给你了。”
罗莲听了,用极其复杂的眼神看了周一眼。那眼神里饱含了感激,愧疚和心痛。
饶是这样来着,我们原本亲密无间的友情还是裂了点小小的缝。
有好几天都没见周上花店来。
我打电话过去对着周一阵臭骂:”周你小样的,你是不是想毁约啊。别忘了当初你跟罗莲做过保证,要当一年的苦力的。你要不履行承诺,单方面撕毁合约,我把你告到劳动局去。”
周说:”我是那种说话不算话的人吗?不过是留芳花店里罗莲和姓楚的小子两人亲密得刺眼,我怕伤坏眼睛,先避一避休生养息,成吗?”
我怕周生罗莲的气,连忙为罗莲说情:”周,你别生我姐的气。”
周呵呵一笑,反倒跟我讲起了大道理来﹕”亲姐妹还为同一个男人大打出手呢,更何况是我们。呆子,你放心。爱情都是自私的,我并不怪罗莲。”
周的话让我听了很欣慰。我马上打蛇随棍上:”你都这么看得开,还搞什么自我封闭啊!”
“我疗伤不行啊。”
“少来了,就你这么一个冷心冷血的女人还能被一个男人伤到?你呀,少拿瞎话怄我。”
周听了,就在电话那哀嚎着说:”我再强悍再冷血,终究还是个女人。拥有的也不过是一副脆弱的,容易受伤的女人心肠。”
听周这么一说,我倒想起了王菲唱的那首《容易受伤的女人》。
想想里面的歌词:
留着你隔夜的吻
感觉不到你有多真
想你天『色』已黄昏
脸上还有泪痕
如果从此不过问
不想对你难舍难分
是否夜就不会冷
心就不会疼
颤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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