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
张丽如持续不断地吟叫着,那头柔亮乌亮的秀髮与雪白的新娘头纱,随着她摇晃的螓首,左右飞扬着。
杨野满足异常,巨大、狰狞的ròu_bàng,在张丽如的嫩穴裡,越发地坚挺肿胀,硕大、紫红色的凶勐guī_tóu,更是如同舂米一般,勐烈地撞击着柔软、娇弱的子宫颈口。
「啊……」
张丽如的螓首勐然向上一扬,发出了一声高亢的哀鸣,接着娇躯狂颤,再次达到了极乐高潮,一双曲线完美的yù_tuǐ,再也无法承受负荷,渐渐软倒,跪了下来。
杨野的身体,随着张丽如的软倒调整着高度,chōu_chā的速度却是越来越快,终于嵴椎感到一麻,浓稠腥臊的jīng_yè,狂喷而出……此时的张丽如,却已经无法发出声音了。
杨野抽出了狰狞的ròu_bàng,让张丽如慢慢地躺了下来,接着移动到她嫣红玉润的脸蛋旁,将炽热滑腻的巨大ròu_bàng,在张丽如的俏脸上,缓缓地擦拭着,将龟口挤出的残留jīng_yè,均匀地涂抹在她的绝美娇靥上,张丽如脸色苍白,娇喘细细,星眸半闭,瘫软着身子,任由杨野恣意妄为。
杨野抽出几张面纸,将新娘子的私密处擦拭乾淨,然后捡起自己的西装盖了上去,接着亲吻了几下张丽如的小嘴,轻轻地说道:「爱妻妳累了,先休息一会吧!」
张丽如似乎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无力地轻声说道:「呜……你……放了他……」
杨野温柔地抚摸着她的长髮,柔声道:「我等一下就会放他离开。」
张丽如放心地点了点头,闭上了双眸,陷入半睡半醒之中。
看着她恬静的睡容,杨野的心中,不由地燃起了无与伦比的自豪与骄傲。
欣赏了好一会儿,杨野才抬起头来,走到囚笼前俯身拾起了那张宣纸,细细地观看起来……只见半湿不乾的白色宣纸上,十九朵血红精巧的小菊花,依然历历在目,唯一不同的,是那些美丽的小雏菊,在喷溅了淫津之后,一朵朵渲染开来,绽放在男人的面前,争奇斗艳。
「啧,大功告成!」
杨野满意至极,朗声说道:「真美,寒花开已尽,菊蕊独盈枝!,秋菊凌霜图,泼墨完成!」
「哈哈哈……」
杨野的开怀大笑,让昏迷的赖俊伟以及沉睡的张丽如,慢慢地清醒过来……杨野从箱子裡取出了一瓶墨汁、一方砚台,接着将墨汁倒了少许在砚台裡,最后再拿出大小楷的毛笔各一枝,搁置在砚台边上。
抬头看了一眼正在凝望自己的美豔新娘,杨野开心地露齿一笑后,拿起了那枝狼毫大楷,濡饱墨汁后,在那张绝妙的丹青画作上,大笔挥毫。
不一会儿,杨野抬起头来,得意洋洋地拿到张丽如的眼前,摊开后说道:「宝贝,妳看!我们夫妻携手同心的杰作,漂不漂亮?」
张丽如睁开双眸,只见画作上题着几个字:十九红菊傲霜图。
笔法粗鄙、字迹拙劣,难入书法名家之眼,但是,唯一的优点,就是笔力苍劲豪迈。
张丽如双眸无神地看着画作,不发一语。
「宝贝,妳的夫君已经题名了!现在只差妳来落款了。
」
杨野微笑道。
闻言,张丽如的性感娇躯微微一颤,迟疑了一会儿之后,努力地撑起了自己的身子,虚弱地坐了起来,在起身的过程之中,却晃荡起了一bō_bō诱人的乳浪肉涛。
此时杨野已经将手上的画作铺好,又把砚台与狼毫小楷移到画作旁边,并将毛笔沾饱了墨汁。
张丽如勉强起身侧坐,随手将螓首上凌乱的新娘头纱往身后一拨,叹了一口气后,果断地拿起毛笔,在画作下方落笔书写。
咬紧牙关,下笔迅速,丝毫不拖泥带水,毕竟现在自己要写的字,在这段时间的训练裡,早已经被杨野调教得滚瓜烂熟!凝聚着一口气,洋洋洒洒的一段落款,迅速地完成了!放下毛笔之后,张丽如全身的力气,宛若被抽乾了一般,躺了下去。
杨野拿起了画作,只见上面的小楷字,字体娟秀、清隽脱俗,唯一的一点小缺点,就是字迹有些颤抖。
摇头晃脑地欣赏了一会儿,杨野突然问道:「老婆,妳学的是什么字体?怎么这么好看。」
「卫……卫夫人体……」
张丽如虚弱地回答道。
根本搞不清楚卫夫人是何许人的杨野,不愿让自己的女人看轻,所以厚颜无耻地说道:「嗯,不错,不错!写得真好。」
张丽如无言以对,闭上了妩媚的双眸。
「你也欣赏一下,我老婆的毛笔字写的很好吧!」
杨野故意将其展示在赖俊伟眼前,开心无比地说道。
赖俊伟睁开绝望的双眼,盯着血迹斑斑的宣纸,泪水已经无声无息地滚落。
只见那行娟秀的小楷字,写着:(张丽如下嫁杨野,菊肛kāi_bāo纪念:为表示与夫君杨野之情投意合、两相缱绻,终于有情人终成眷属,于洞房花烛之夜,敬献菊肛予夫君杨野kāi_bāopò_chù,以示对夫君杨野之坚贞无悔,盼夫君怜惜、珍爱!为妻杨张丽如含羞敬献。
)赖俊伟双目彷彿失去生机,呆滞地盯着那幅所谓的画作……「啧、啧、啧……真是一幅旷世钜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