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秋语一口气差点沒有喘上來.这小子过了年.周岁才二十一岁吧.比自己还小了两岁.竟然会用这种口吻评价自己.看着他老神在在的样子.雷秋语咬了咬嘴唇.很有个性的笑了起來.
“马不知脸长.”她回过头.对顾诏嗤之以鼻.
两人的斗口就此打住.车子再次行驶起來.沒过多长时间.就在一家看上去很高档的酒店门口停下了.
“咦.是红馆啊.”顾诏下了车.看着那一圈暗红色的围墙赞叹道.
所谓红馆.并非香港那边的.而是省会金川市的第一招待所.红馆分为两部分.其中摆在面外的一部分属于省级领导开会或者宴请的地方.而不对外开放的那一部分却是为了更高领导到來准备的.对外开放的那部分.被称为金馆.不开放的这部分.就是红馆了.
此刻奥迪车所停的位置.就属于不开放的红馆.所以顾诏下车之后.神色就有些凝重了.
按照简随农的身份.进红馆还是有些困难的.若是简随党简随军过來.或许能够有那个资格.可见今天所见的人中.应该存在有分量的人物.
“走吧.发什么呆啊.”雷秋语看着顾诏在那里感慨.心里又闪过一丝愤懑.伸出手去推了推顾诏的后背.
顾诏条件发射的将后背侧了侧.伸出左臂扛住雷秋语的胳膊.
当初顾诏可是业务员出身.手底下还是很有把刷子的.对实战拳术有一定的涉猎.沒办法.形势逼人.有时候抢了别人的生意.很有可能引起十多人的追逐劈砍.手底下沒工夫.沒准就交待在什么地方了.
雷秋语眼睛一亮.在胳膊被挡住的瞬间.抬脚便踢了过去.顾诏膝盖紧笼.硬抗这一脚的同时.另一只手已经紧攥成拳.向着雷秋语的小腹捶了过去.
“下流.”雷秋语怒骂一声.身体向后.反身就是高抬腿踏.
顾诏身子一矮.嘴中说道:“战争不分男女.”
说话间.两人已经交手了好几个回合.此刻红馆楼上好几个窗户里都探出人头.看着大院中相互交手的二人.
“哎哟.这小子牛气啊.敢跟雷秋语动手.”有个年轻人手里端着红酒.惊讶的叫道.
“废话.这小子当初可是敢拎着枪冲派出所的.能沒有胆子吗.”简随农撇着嘴说道:“哎呀呀.顾诏啊.胆子大归胆子大.你这一招太恶心了吧.怎么能直取中路呢.虽然我也在困惑雷秋语那里到底是什么型号.但是沒有你这么敢想.直接上手去摸啊.”
“三儿.你这句话我可用录音机录下來了啊.回头放给雷秋语听听.”
“别.别啊.不能这么不仗义.改天会天都我请客行不行.快点把磁带给我.”
“快看快看.这小子啊.踢了雷秋语一腿.把雷秋语逼退了.”
“哪里哪里.踢哪里了.”
几个年轻人在这里兴高采烈的看着.在另外一个窗户处.几个老人也是兴致勃勃.
“嗯嗯.有点看头.可以考虑拉到军队來.”这人却是翟老.
旁边的翟老却是一脸不高兴.哼道:“这小子就有个惹事精.我看不上眼.我跟你们说啊.不能太便宜这小子.我孙子也不能白受气.”
“这个兔崽子.下脚挺狠啊.这不是欺负我孙女吗.”
“老虎.别胡说.你孙女都你手把手带出來的.现在特种大队的教官.欺负谁也欺负不到他啊.你这是摆明了给你孙女拉偏架.我老卓可看不惯.这小子可是接了我的班的希望人才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