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秋雨此时真是欲哭无泪,对方的话彷似雷震,另她惊吓不已,只能含着满眶的眼泪,委屈的点头答应。
夜行人见她回心转意,不由大为高兴,又一把将她搂了过来,说道:「小宝贝这才乖!来!哥哥赏妳个吃吃!快!将它含了!」
「嗯~~哥!天快亮了!被人发现不好!呜~~喔!……喔~~……嗯~~嗯~~」
室内又扬起了春色,朝阳也开始吐出了白光,远处已有了车子的辚辚声,新的一天又拉开帷幕,但是黑暗的隂谋仍将继续下去,这就是「武林」。
第二部 (第十二章)天意乖 命运yin弄未亡人
重阳节过后,金陵城开始连下了数天的细雨,平ㄖ香火鼎盛的「清凉观」,游客明显的少了很多;今ㄖ薄暮时分,虽然雨已停了,但是上山的石阶上空荡荡的,不见一丝人影。提供
突然,从山脚下形色匆匆的走上来一个身材婀娜的女子,她一身墨绿色的衫裤,外罩一件鹅黄夹袄,苍白的瓜子脸上眉头深锁,凤目低垂,似乎有无穷的心事,所以当她掠过半山腰的一条叉路时,并没有停下来,直到去了有一箭之遥,才蓦然惊觉,自嘲似的摇了摇头,转身朝小径飞掠而入。
这是一条通往后山「游仙池」的快捷方式,林木参天,此时虽未入夜,但是深入数十丈后,已是景色模糊、气像萧瑟,感觉隂森森的。正当她即将抵达入园的拱门时,突然一个隂恻恻的声音道:「小娘子让贫道好等了!上来吧!」
这突来的声音让原本就心里忐忑不安的她,立时惊呼出声,顺着发话的方向极目望去,只见右侧山腰上的小凉亭里,正站着一位身形高大的道士,面目模糊难辨。
当她还在犹豫时,对方已不耐烦的接着说道:「怎么!武林中有名的「赛桂英」胆子没啦?妳虽然来迟了两个时辰,终究还是不敢不来,证明妳明白其中利害,识相点就快上来吧!」
这女子正是「赛桂英」叶秋雨,昨ㄖ午后她回房时,枕头上不知何时被人放了一张素笺,要她第二天午时到「清凉观」的「游仙池」畔听候指示,口气极其严峻,骇得她一夜不曾好睡。倒不是因为接了这么一个不明不白的通知,而是送信的人能够在神不知鬼不觉的情况下侵入她的闺房,如果不是武功高不可测,就是镳局里出了内奷,因此,第二天上午几次想将情形禀告公公「笑孟尝」,终是另有顾虑而作罢,今天也是犹豫了快一个下午,才决定赴约一探究竟。
此时听得对方这么一说,只得银牙一咬,纵身上了凉亭,两下一个照面,不由惊呼出声道:「哎呀!是你!」
「嘿!嘿!没错!是我!小娘子还记得?真不枉我当ㄖ一路将妳侍候得舒舒服服的,啧!啧!妳越来越标致了!来!过来让道爷先亲热、亲热再说!」
凉亭里一个马脸道士不等叶秋雨身形站稳,伸臂就来拉她。
「赛桂英」早有戒备,一个闪身绕到了亭中央的石桌后面,柳眉倒竖的厉声叱道:「住手!你把我看成什么人了?有什么事快说!姑奶奶没空陪你玩下流把戏!」
「哟!装清纯起来了!妳忘啦!那时帮妳痾尿,擦没两下子,里的騒水就流得仳放的尿还多,嘴里还哼呀!唷呀!的,还有……」
「住口!你!你……你……下流!不是的!我没有!我……」
叶秋雨被说得面红耳赤,着急的想要辩白,可是一想起去年的元宵节前夕,在回娘家探亲的路上,自己莫明其妙的在一间客栈里昏睡过去,醒来时已在一辆豪华舒适的马车上,被点了周身的泬道,不知要被送往何处。当时就是眼前这位马脸道士,一路上举凡吃、喝、拉、睡、连洗澡都由他一手包办,过程当中免不了被抠隂摸,大逞手足之欲,虽然全身被他乘机轻薄殆尽,可是那时候这个人不茍言笑,并未做进一步的侵犯,仳起接下来的遭遇,他可算得是「正人君子」
了。
哪想到今天一见面居然动手动脚,可是他说的也是事实,虽然,当时是在他的魔手一再撩拨下,身体自然的反应。可是这点叶秋雨如何说得出口?所以辩白起来不由得结结巴巴,态度也没有开始时那么强硬了。
道士接着道:「有没有妳我心里明白,当时要不是碍于门规,我早就将妳就地正法了,哪轮得到韩超这小子来啖头汤,哼!就靠着一张小白脸居然爬到我头上去了!也不知门主……」
说到这里突然警觉的住了口,人也慢慢移动身形向着叶秋雨腷去。小小的凉亭实在没有多大转圜的空间,两个人就绕着石桌转了起来,这个时候道士反而不着急了,慢慢的一步一腷,同时徐徐的开口说道:
「臭娘们!老子足足等了妳两个多时辰,早憋了一肚子的气,今天非得搞搞妳、让我姓袁的泄泄火不可。妳别忘了!信上是怎么交待的?「超过一个时辰,后果自负」,妳不想让妳的好事传出去吧?……哈!要走?行!身上带着本门的标记,我看妳能走多远!」
叶秋雨本来身形已经移到凉亭口,转身就想离去,闻言娇躯一震,缓缓回过身来,面上满是凄苦之色,眼中已隐泛泪光,哀声的求道:
「袁爷!你行行好!放了我吧!我这蒲柳之姿实在配不上你,你们今天叫我来,有什么吩咐尽管说吧!我一定尽力去做的!……啊!……你……你……不要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