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琮一听,一把推开庞自慧,翻身起来,嘟哝一句:“你们等着,我出去看看。”
说着出了侧门,坐在案子旁边,擎着两手将头发往后理了一番,又将衣服抻一抻,觉得稳妥了,才吩咐:“传马原进来。”
马原就进来汇报说:“禀告主公,那个炼丹的老道士,老道士死啦。”
刘琮一听有些意外,他不会吃惊,因为这老道士在他心中已经没有了地位。
原来在路上走的时候,刘琮想着任命这老道士作炼制火药的顾问,所以把他从横云观带过来了。带着这老道士一路走,刘琮一路思索制作火药的事情,慢慢地就把原料矿藏,配方,制作大体流程弄明白了,便觉得这老道士有些累赘了,所以在半路上,就把伺候老道士的两个美女收为己有。
刘琮知道,自己把老道士的所爱抢了过来,老道士心中一定不会好受,只是无奈罢了。
第一天晚上,当刘琮一宿把庞自慧和吕蓉都睡了一遍后,就稍微替老道士设想了一番感觉:“那老家伙一定在恨我。呵呵,但是,社会就这样,不管是什么东西,权力,钱财,女人谁有能力是谁的!
这老道士活到七十多岁了。这样的事情应当想明白吧?
呵呵,不明白也不行。
老虎狮子都是这样,那雄性的老了,没有了生殖能力,那母的自然归顺了年轻体壮的雄性!
这是自然法则,老家伙要是想不开,那是自找罪受。”
那天晚上,也不知道刘琮在那里得到了这些歪理,反正是想到这里以后,又来了一番雄气,一边听着帐篷外便呼啸的风声,一边又把庞自慧吕蓉收拾了一遍。
收拾过去了,这才仰躺着思索:“恩,‘战地黄花分外香’啊,在这战场之中军旅之间,找点空闲机会,做做这样的事情,实在是惬意得很啊。”
现在,刘琮刚从庞自慧身上下来,坐在这里听马原汇报,听说炼丹的老道士死了,刘琮并不感到吃惊,只是感到有点意外:“怎么就死啦?前天不是好好的吗?我派你们过去好好照顾他,是不是照顾不周?”
“主公。不是那样的。您吩咐的事情,谁敢不认真去做呢
魏延将军反复叮咛我,一定要经常过去看看老道士,悉心安排他的饮食起居,主公可要重用他呢。
所以我们一直悉心照料。派了一伍士兵,专门伺候老道士。
谁知道,从昨天,老道士也不吃不睡,老是低着头想心事。士兵端过饭来,他连看也不看。不吃不喝的等着。
士兵过来汇报,我就过去劝他,他喘口粗气说,‘我老了,也活够了,可能大限到了,七十多岁了,天命到了,该怎么地就怎么地吧。’
我们劝他吃饭,他也不吃。午后看见他打了个盹,还没睁眼,可能在梦中,就吆喝”
马原说到这里不再说下去,直直的站着,望着刘琮不再说话。
刘琮催促:“他吆喝什么啦?快说。”
“他好像是在吆喝‘庞自慧’,‘吕蓉’。反复的吆喝,末将不知道是什么意思。”
马原实在是不知道这庞自慧和吕蓉是什么意思,刘琮道知道,听马原这样一汇报,刘琮扑哧一声笑出来,心里骂道:“co!王八蛋,这把年纪啦,人家把他抛弃了,他还是自作多情!哼!按道理说,这老东西死有余辜!”
刘琮骂道这里,就问马原:“到底怎样死了?你们应当清楚吧?”
“主公,身上一点外伤找不到,肯定不是谋杀。之前,士兵汇报说,这老道士手上带着一个好大金戒指,等末将过去验看尸体时,发现戒指没有了,看样子,这老道士是吞金死了。”
刘琮一听,也不深究,心想:“死了正好,利索。”想罢摆摆手,吩咐:“派几个士兵,抬出去,远远地找个地方,深挖坑,埋了吧。”
马原一听,马上抱拳答应着:“喏!”然后返身出门而去。
此时刘琮就坐在案子旁边不动,想着心事。
按理说,像此时刘琮的性格和处境,不会为一个老道士的死讯而费思量,但是,这老道士一生有些异于常人的作为,此时死了,所以刘琮就要回味一下:“这样的人,应当早死。早死少祸害了天下。
这人啊,活在世上,就是要吃喝拉撒,就是要生活延续后代。这是现实。
人活在世上,只要把现实事情做好就行了。
但是,像老道士吴一清,这是在干什么?炼制仙丹,期望着长生不老,把期望寄托在来世。这不是在误导天下之人吗?
今天的事情都办不好,怎么就知道明天就有好事情发生呢?
这辈子过的稀里糊涂,怎么就知道下辈子过的好呢?”
刘琮想到这里,还要进一步发挥自己的想象力,又一想:“为了这么条死狗,值不得多想。”想到这里就站起来,要回侧室和两个美人交战。
但是,庞自慧和吕蓉此时都站在刘琮身后,疑惑地看着刘琮,等着伺候。
刘琮见了,就有一搭无一搭的说:“那炼丹的老道士死啦!”
“哇——”两个尤物同时惊叫起来,马上欢天喜地嚷嚷着:“死啦,死啦!咯咯咯咯,死了好,好啊。”一边嚷嚷着,竟然手舞足蹈起来。
刘琮在一边冷眼看着,心中骂道:“什么叫良心?屁!当初曹仁把你们一赏给了老道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