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配合着身后的chōu_chā,摆动着身体。
“怎么我嘴里有个鸡芭,身后怎么还有个鸡芭在chā_wǒ?”黄蓉疑惑的抬眼,
发现吕文德正享受的顶动鸡芭,在她小嘴里chōu_chā,黄蓉努力地吮吸着嘴里的棒棒,
歪头向后看,一个年轻的男人,赤裸着身体,捧着自己的屁股努力地chōu_chā着小|穴。
猛的醒过味来,吐出吕文德的棒棒:“啊~~他是谁~~你~~啊~~哦~~啊~~~ 你怎么
能~~~ ”娇喘着质问着吕文德。
吕文德抓住黄蓉的头发,将棒棒重新插入她的嘴里:“你好好舔,不要惊慌。
他是我儿子,你不是见过吗。我一直想找人一起干你,找别人太危险了。肥水不
流外人田,都是自家人,干一下没事。你刚才不是很享受吗。你就享受你的吧。”
黄蓉含着粗大的棒棒,屈辱的泪水流了下来,含混的骂道:“你~ 混蛋~ ”但紧
接着如潮的快感,再次夺走了她的意识。
当黄蓉再次恢复意识的时候,她被两个男人夹在了中间,吕谦躺在床上,肉
棒狠狠地在黄蓉小|穴里冲杀,吕文德压在黄蓉的身上,鸡芭正在黄蓉的pì_yǎn里抽
插着。黄蓉不记得有过多少次的高潮了,她的身体已经融化在男人的包围里,任
由男人索取。
吕谦看着黄蓉美如天仙的面孔,想着她平日里古灵精怪、聪明伶俐的样子,
那受万人敬仰的神情,而现在正赤裸着身体,任由自己父子两个随意玩弄,他体
会到了父亲的感觉了:“爹啊,你可真的发现了个宝啊。这个女人太厉害了。果
然那些胭脂俗粉不能跟她相提并论啊。干了她,就算死也值了。”
吕文德努力地chōu_chā着黄蓉的pì_yǎn:“嘿嘿,那是当然。这样的女人不干一下,
妄做男人啊。”父子二人狂妄的大笑着,继续在黄蓉美好的身体上用心耕耘着。
吕文德毕竟老了,再一次将阳精射入黄蓉的pì_yǎn,鸡芭再也硬不起来了,躺
到一旁休息,看着儿子继续干着黄蓉的小|穴。“一起干,还真不赖。就这么一会
儿,干了三炮了,平时,一下午也就两次。妈的,休息休息,再来一发。”
吕谦头一次干黄蓉,正在兴奋头上,已经射了三次了,鸡芭竟然没有软的迹
象,捞起黄蓉修长的yù_tuǐ,架在肩上,将她身体对折下压,小|穴冲上,迎接着男
人粗壮的棒棒疯狂的chōu_chā。
看着自己的脚丫在男人肩头无助的晃动,小|穴有些麻木了,pì_yǎn里有液体不
住的外流,ru房涨的要命,还好男人会不时的用力抓捏,才能减轻它的肿胀的感
觉,很舒服。男人长的很像吕文德,一样的白,老的时候,会不会跟他一样也是
个白胖子呢,吕文德年轻的时候也应该长得这么猥琐吧。青筋都冒出来了,何必
呢,只是一副臭皮囊,值得这么拼命吗?黄蓉想着,不禁伸手轻轻爱抚着男人布
满汗水的脸颊,yin荡的呻吟中,夹带着一种心疼的表情。
这个突然地转变,让两个男人都一愣,黄蓉娇喘着,温柔的道:“慢点,别
这么急。反正都是你们的。哦~ 啊哦~ 恩~ 干嘛这么拼命啊~ ”轻轻扭动身体,
迎合男人的动作。
吕谦跟吕文德对视一眼,会心一笑:“这个女人是我们的了。”吕谦大笑着,
摆动自己的下体,更加猛烈地冲击着黄蓉的小|穴。吕文德跪到黄蓉的头上,黄蓉
顺从的将他的鸡芭,含入了口中。
天色慢慢的变暗了,华灯初上,黄蓉的房里,吕文德父子依然在黄蓉赤裸的
身体上耕耘着,平日里,黄蓉跟郭靖的小屋,已经变成别的男人奸yin黄蓉的场所,
原本只能郭靖才有资格上的床,现在丈夫以外的两个男人占领。
当郭靖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守备府的时候,吕文德父子也拖着疲惫的身体,
离开了黄蓉的屋子,而黄蓉匆匆的洗了澡,强忍着疲惫,笑容满面的迎接自己的
丈夫回家,为他做饭洗脚,伺候他休息。
看着自己年轻的妻子跑前跑后的忙碌,郭靖感到无比的幸福,自己何德何能
竟然能娶到如此美丽、聪明、能干的女人,不禁拥她入怀。
当郭靖兴奋地在黄蓉身上发泄着yù_wàng的时候,他并没注意,自己爱妻的小|穴
是红肿的,pì_yǎn也是红肿的,身上也是有很多淤青的,而爱妻黄蓉也是在咬牙忍
受着,刚被别人蹂躏过的小|穴,被真正的主人chōu_chā着。
蒙古人在城外蠢蠢欲动,郭靖根据《武穆遗书》布置着城防,四下巡查敌情。
守备府里,吕文德父子悠闲的喝着小酒,坐在二人中间的自然就是黄蓉了,她一
丝不挂的坐在两个男人中间,伺候他们喝酒吃饭,任由他们在自己的身体上抚弄,
时不时的就被按在身下一通狂干,她认命般的成为这对父子两个的专属“妓女”
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