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虚软无力及手腕摩挲时传来的刺痛,一定是被吊起时候弄伤了。

记忆一股脑全涌进脑子里,连细枝末节都回忆的清清楚楚,杨莲亭脸上失去了血色,连嘴唇都苍白了几分,

“莲弟醒了,可要喝粥?”只听见东方不败不紧不慢道。

“我要喝汤。”杨莲亭一不留神露出了本性顺嘴说道,说完紧紧抿住他的唇。

“莲弟还记得?”东方不败嗤笑出声,眸子沉了沉道,“那汤——早就炖干了。”

“……”杨莲亭除了手腕,另一个地方开始作痛,

练武之人,即使平日锻炼有度,筋骨开合拉伸,不会轻易伤及,杨莲仍然感觉浑身刺痛不已,不单来自身体,还有心理上的,他赖在床榻上如一滩烂泥,有气无力的喘气。

“莲弟不喝汤了?”东方不败问。

“不是烧干了吗?”杨莲亭道。

“我可以再炖。”

“不敢劳驾教主。”杨莲亭打了个冷颤,他是真的怕了。

“莲弟若是都能有今日这般乖巧懂事,本教主也不至于操劳。”东方不败道。

杨莲亭咬牙忿忿道:“不敢劳烦教主操——劳——”倒数两个字,故意读了重音,以泄心中不满。

东方不败听闻不恼,反倒是脸上浮出暧昧的笑容,这脸皮厚度让杨莲亭缄默,他低头发现自己的手被握住,对方自指根处摩挲他的手指,挠得他痒痒的。

“教主,那上官云……嘶——”杨莲亭刚一开口就感觉对方捏住他的手一紧。

东方不败似笑非笑道:“上官云升了青龙堂长老,此时恐怕正和帮中兄弟吃酒庆贺,怎么——莲弟想去凑趣?”

“不,只是没想到教主竟真升了他的职。”杨莲亭心中打了个激灵。

“不升他,难道降罪?”

“不——”杨莲亭扭过头道。教主的心思太难猜了,让他捉摸不透。

得找个机会见上官云一面,确认对方真当上了青龙堂长老,而不是被扔进乱葬岗,不过杨莲亭不会傻到表现出对东方教主的不信任,有气无力的嗯了一声。

“莲弟身子不爽快?”东方不败立刻感觉到对方精神不振。

“教主,我大概是伤了元气。”杨莲亭顺势伏在床上,装起病来,更加气若游丝。只盼着对方让他安生几天,就连被教主握着的手,也抽了出来,不动声色缩回被子里擦拭一番。

东方不败看不到他的小动作,只当这回罚得太狠,让对方有了抵触情绪,心疼起来。想到对方所作所为,又恨不得掐死这个祸害,却也实在舍不得。

“莲弟若是病了,就好好休息。”东方不败柔声安慰道,不能将对方逼得太紧。反正月圆之夜将至,到时候就算他想当柳下惠,对方也要抵死纠缠他。

东方不败又哄了对方几句,说到半路有人来禀告,平一指已经上黑木崖了。

“让他即刻来见我。”东方不败道。之前就吩咐过属下,有平一指到达的消息,要第一时间禀告他。他瞥了杨莲亭一眼道:“正要让他为我的莲弟诊治一番。”

“……”杨莲亭只觉得,装个柔弱怎么就这么难?

他感受不到对方的好意,板着脸表情不悦,想起前世与平一指的种种,不自觉微微翘起嘴角,心里有了期待。不过立即回过神来,将嘴唇克制的抿成一条线,不让东方不败发现这个小秘密。

不知道平一指现在是什么模样?

很快杨莲亭就有幸见到这位杀人名医,头戴纶巾,一副儒雅书生打扮,虽风尘仆仆赶来,衣着却干净得体,浓眉大眼,目光如炬,长相英俊不凡,和他记忆中的对方毫无差别。除了没一见面就双眼发亮的叫他令狐大侠,而是毕恭毕敬叫了声杨总管。

是呀,他身上的蛊毒就是对方所下,这一世他们是“旧相识”,终究跟过去不同。

杨莲亭打起了唤回平一指前世记忆的主意,不过在东方教主面前,他不能表现出他的意图。

“平大夫一路辛苦,匆匆请你过来,是莲弟身体抱恙。”东方不败道,“有劳平大夫替他调理一番,再做休息。”

“不敢当,属下这就替杨总管看看。”平一指行礼,越过教主走至床前,对着杨莲亭一番打量。

杨莲亭虽表现的气若游丝,被滋润过的脸色却太过健康,一番调和后,更是被狠狠注入了内力,功力大增,实在不像个病人。

平一指皱眉,敏锐的鼻子嗅出杨莲亭周身淡淡的药味,心中一下子明了,憋住笑道:“请杨总管伸手,让我来替你号脉。”

“有劳平大夫了。”杨莲亭有心亲近对方,爽快的伸出手来,露出手腕上的绷带。

平一指诧异,扭头向东方不败询问道:“东方教主,这……”

不问患者,而是问旁人,倒像是料定这伤是教主搞出来的。

“咳——莲弟双腕受了挫伤,我已经给他上过药。”东方不败虽然尴尬,却面色如常,说的理直气壮,“——其他地方也上过了。”

这药还是平一指调配的,知道药效,便放下心来,别人夫夫间的事也不该他多过问。平一指避过杨莲亭伤处,手指按在其腕后脉搏上,凝神诊治一番。听闻对方比旁人更加强而有力的脉象,知道杨莲亭不但无碍,反而状态极佳,彻底放下心来。

他暗想杨莲亭既然无碍,却装病卧床,恐怕是被东方教主不知节制弄狠了,逃避临`幸。这人是他替东方不败找来的炉鼎,本身武功不弱,若不是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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