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ri星月湖大营还在宋军序列的时候,朱观还是个低级武官,与孟非卿和侯玄是相熟已久。八骏之中,天驷侯玄的勇武之名还在铁骊孟非卿之上,实在是因为需要孟非卿出手的时候太少。他现在既然也来了,朱观对这一战的结果已经不抱任何希望了。
朱观唤来自己的第二军,下令向东南退却。这时第七军的都指挥使赵津已经移兵过来,看到宋军一片混乱,不由大惊,立即率军投入战斗。他的第七军是全骑兵,没有步卒辅助,根本无阵可结。可当他移师过来,正撞见一匹铁的战马从重围中杀出。
侯玄一看到他穿著都指挥使的衣甲,立即挺槊将他刺落马下,接手也不看他生死,便绝尘而去。
武英重伤难起,喘著气道:「那煞星呢?」
通判耿傅道:「向北去了,多半是去寻王硅王都指挥使。」
武英呼了口气,「侯玄虽勇,未必能胜得过王硅。我军损失如何?」
「李简、訾贇两位都虞侯战死,五位营指挥使四人战死,一人重伤。」
武英沉默片刻,「悔不听朱将军之言。如今诸将皆死,君可随朱将军一并回师。」
耿傅怫然道:「安出此言?武将军尽管休息,这里有耿某在!」
说著耿傅拔出武英的佩剑,挺身道:「诸军听令!步卒全部占据高处,让开道路。命第七军骑兵上前。传令召集第三军所有都头,第七军五位营指挥使。胜负在此一举,诸君努力!」
星月湖军士没想到会在一支指挥官几乎全灭的宋军面前碰上硬骨头。侯玄一番袭杀,只挑著将领出手,武英的第三军中军职最高的只剩下都头,赵津的第七军也只剩下营指挥使。看到宋军就要崩溃,却又逐步稳住了。竟然是一个文官仗剑在前,指挥步骑与星月湖的j锐展开对攻。
程宗扬被送到後方疗伤解毒,不知道是巧合还是有人故意安排,刚被抬起营帐,他就看到月霜。
月霜外伤并不重,只是中了她老爹留的毒,一时无法起身。程宗扬一见到月霜,气就不打一处来,「你个月丫头,每次打仗都要我来救!从大草原到瓠山,到三川口,再到好水川……我救过你多少次了?你武功那么差,少出一次头会死吗?次次都让我给你擦屁股!是不是有瘾啊!」
同样是中毒,月霜的状况就比他差了很多,至少没有力气这么骂回来。她脸se苍白,咬著牙微微发抖,半晌才勉强道:「你个畜牲!」
「喂,大家好歹也同床共枕过,你骂我畜牲,那你算什么?好吧好吧,我是强激an过你一次,可你也强激an过我,对不对?你要觉得吃亏,再强激an,我一次好了。」
月霜脸se时红时白,拚命拿起手边的真武剑,朝程宗扬刺去。
她动作极慢,几次程宗扬都以为她会拿不稳,把剑掉在地上。但她手颤得像抽风一样,居然还把剑递到自己铺上。那丫头的力气连被褥都刺不透,贴著被子下面的缝隙,一点一点伸进来。
程宗扬寒毛直竖,自己的伤都在背後,这会儿是趴著,月霜那死丫头剑尖正对著自己腹下,就算她没有力气去割,随便一搅,自己就算毁到她手里了。
「月丫头,别乱来。」程宗扬柔声道:「那可是你的解药啊……你下半辈子的幸福,还有我下半辈子的幸福,都在你一念之间……大家这么熟了,都理x一点,你说好不好?」
月霜咬牙道:「不好!」
「呃……呃……哦!」程宗扬翻著白眼,身体抽动著,发出低哑的惨叫,然後一头栽倒。
月霜浑身的力气都彷佛消失了,她挽著真武剑,脑中一片空白,突然间眼眶一红,泪水涌了出来,发出低微的泣声。
忽然间,程宗扬爬起来,拉开被子,看著身下刺穿的褥子,然後叫道:「月丫头,你玩真的啊!刺这么深!」
月霜哭声一滞,抬起眼睛。程宗扬把真武剑踢到一边,然後掀开她的被子,朝她屁股上重重打了一把,「月丫头,太过分了吧?」
月霜眼睛瞪得圆圆的,连带著晶莹的泪珠,愕然道:「你不是中毒了吗?」
「你爹那个鸟人都死了这么多年,用的毒早过期了。倒是卢五哥的解毒药太霸道,才让人动弹不得。他们怕你中毒,多上了几份,要不你这点伤还会爬不起来?」
程宗扬一边说一边打她的屁股。忽然停下手,琢磨了一下,然後在她耳边吹著气小声道:「月丫头,刚才说给你擦屁股,我突然想到一个好主意,你猜是什么……」
「住……住手……」
「就是给你擦屁股啊!」程宗扬一边说,一边用力把她裤子扒下来。
「来人……」
「所有人都去截击宋军了,你就是叫破喉咙也没用。哇,月丫头,你越来越白嫩了呢。」
「滚开……」
月霜竭力挣扎,但她力气小得就像只可爱的猫咪,倒是她摆动屁股,阻止自己进入的动作,让自己感受到莫大的快感。
月霜挣扎了一会儿,终於察觉了他的企图,身子僵硬著不再动作。程宗扬嘿嘿笑了两声,「几天不见,你这身子更水嫩了。喂,月丫头,你刚才为什么掉眼泪了?」
月霜咬著唇瓣,一声不响。刚才流出的泪水还沾在面孔上,眼圈又红又肿。
程宗扬从她身上翻出那副墨镜,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