师傅!
你是属蚊子的吗?
师——傅——傅!傅!
这才乖嘛。我要去看看师师姑娘,乖徒儿,替为师拿好灯笼!
高俅身上有著太多的秘密,自己在太尉府内住了一处僻静的独院,却把正房让与给儿子去住。高衙内从小就被骄纵,养就无法无天的性子,他年纪不过十几岁,门外却站了一排足足十几个姬妾,一个个花枝招展。
看到高衙内亲自拎著灯笼,小心翼翼陪著一个陌生人过来,那些姬妾不禁面露讶色,但诸女都不敢作声,只小心屈膝,双手放在身侧,向来人福了一福。
卧室内灯火如昼,宽大的床榻上躺著一个女子,看容貌正是李师师。她衣衫已被剥去,贴身披著一条艳红的肚兜,掩住胸,裸露著雪玉般的玉臂和双腿,一副玉体横陈,任君大嚼的美态。只是她眼上蒙著一条红绫带,连两只耳孔也被丝巾塞住。
程宗扬朝高衙内脑门上拍了一把,咬牙道:小崽子!你不是说没碰她吗?这是怎么回事?
真没有!高衙内叫屈道:我一指头都没碰她,只是让人给她换了换衣裳,敢有半个字的假话,天打五雷轰啊师傅!
你把她剥这么乾净,又不碰她,难不成你下面不中用,只拿来看的?
是这么回事……高衙内贴在程宗扬耳边道:不瞒师傅说,我把这小表子的娘弄上手了。那个老**浪得很!就这么用了她女儿,没什么意思,徒儿就想了个主意,把她头脸耳朵都给蒙上,一会儿把她娘叫来,就说我新搞了个小表子,让她娘按著我来开,苞。等干过,我再把她头罩解了,嘿嘿……
自家生的女儿,阮女侠会认不出来?
那**眼里只有黄澄澄的金子。给她个戒指,她哪里还看别的呢!高衙内眉飞色舞地说道:那**真是够味儿!师傅,你也尝尝?
免了吧。程宗扬冷笑道:小崽子,这是你的主意?
那当然!师傅,这主意好玩吧!
是陆谦给你出的吧。
高衙内讪讪道:师傅,你怎么会知道呢?
滚!
哎!高衙内如蒙大赦,转身就走。
灯光下,李师师光洁的玉体散发出明珠般的肤光。她皮肤莹白,身材娇小玲珑,整个人如同一只精美的玉坠,让人禁不住想抱在怀中温存。
程宗扬咽了口口水,先拿了锦被将李师师娇美的玉体盖住,然後才解开她的眼罩。
眼罩一松,两行珠泪滚落下来。李师师玉颜凄楚,银牙紧紧咬著红唇,不肯作声。
是我!程宗扬露出一个大大笑容,得意洋洋地说道:惊喜吧!我早说过,你是我盘里的菜!除了我!谁也不能动!哈哈!
李师师却没有露出半点惊喜,她闭著眼,泪珠倏倏而下。
程宗扬一拍脑袋,拍到伤口,先哎哟叫了声痛,接著道:我忘了,你耳朵还塞著呢。
不用了。李师哽咽道:她们塞得不紧,你们刚才的话我都听到了。
程宗扬愕然间,李师师睁开双眼,泪眼模糊地说道:我想死……我宁肯让那个畜牲占了身子,也好过这样丢脸……呜呜……
程宗扬手掌伸入被中,握住她的纤手。李师师像抓到一根救命稻草那样紧紧握住,哭得肝肠寸断。
对不起……我……我曾经想利用你,李师师哽咽道:我真的一点力气都没有……
程宗扬笑道:能被师师姑娘利用,是我的荣幸。
李师师唇角抽动了一下,想笑却没笑出来。
半晌她轻声道:小时候娘曾经带我去算过命。那个白须飘飘的匡神仙说,我的命是贵人格,十八岁时会有一场大难,而我的命中注定,会遇到贵人。
程宗扬曾听到阮香琳提及此事,没想到她这会儿会主动提起。
如果我选择贵人,虽然会小厄,终究可以遇难成祥。父亲也会因此飞黄腾达,如果错过贵人,不但性命不保,甚至还会祸及父母。这些话娘从小就对我讲过,这次镖局出事,娘认定就是匡神仙说的大难。
程宗扬玩笑道:我也算不得什么贵人吧?
李师师流泪道:娘说,那个贵人是高衙内,整日劝我从了他,好让父母飞黄腾达,不然就是我害了他们。
令堂……嘿嘿。程宗扬乾笑两声,没再说下去。
李师师抬起梨花带雨的娇靥,凄然道:如果不是你,我这会儿已经蒙受一生一世也无法洗脱的耻辱。我现在才发现,即使有身为总镖头的父亲,有受人尊敬的师门,有一个号称英雄豪杰的姨父,我自己却没办法改变什么。
程宗扬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只好道:别哭了,休息一下。
不,我要说!李师师咬了咬唇瓣,他们玩过我娘,又想玩我们母女。
太尉府的权势和地位那么大,我逃不了,也躲不开……
哭泣中,李师师将自己的委屈和遭遇的耻辱一并发泄出来,程宗扬可以理解,好好一个大姑娘,母亲竟然抛开贞洁和起码的道德,成为临安城臭名昭著的花花太岁又一个玩物。她是一个妻子,一个母亲,却为了钱财和荣华富贵,委身给一个年纪只有她一半大的小衙内。
一想到这样的耻辱,我就没有勇气再活下去……李师师哽咽道:我想过去死。我真是太没用了,只有这一件事是我能做到的。
别说傻话了。程宗扬道:你才十八岁,对吧?这年纪还没活过呢。
李师师眼泪彷佛断线的珠子一样滚落下来,她伸出一只雪白而纤柔的玉手,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