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怕,等你月事净了,我再好好疼你。我只是看你有没有发育……”
“公子……是你不行的……”
程宗扬奇怪地问道:“什么意思?”说着他笑容慢慢僵在脸上。
周围一片活色生香,自己心头欲火高炽,这会儿美女在抱,劲箭在弓——可自己下边居然一点都不硬!
柳下惠!程宗扬脑中跳出这个名字,接着整张脸都黑下来,我才不要被迫成圣人咧!
“是雪雪……”雁儿又想笑又不敢笑,垂着眼轻声细气地说道:“紫姑娘让奴婢告诉公子,千万小心别被雪雪咬住。它齿上带有火毒,男人被咬到,会不得行房……”
程宗扬一口老血几乎喷出来,难怪从昨晚开始死丫头就总是借口溜得不见影踪,恶狗伤人,竟然影响到性功能,这小贱狗实在贱得没边了。
卓雲君道:“让奴婢试试。”说着她解开主人的衣服,俯下螓首。
足有一盏茶时间,卓美人儿低喘着抬起头,露出爱莫能助的眼神。程宗扬欲哭无泪,他扯着雁儿道:“这是什么毒?能不能解?暂时是多久?会不会有後遗症?”
“奴婢也不清楚,要问紫姑娘才知道。”
“死丫头呢?叫她来!她的养的狗伤人还想跑!”
“紫姑娘出门了,要两日才回来。”
程宗扬咆哮道:“幹!”
红日渐升渐高,从石隙中透入的光影不住变化,将暗处的楼阁逐一映亮。
程宗扬躺在榻上,一边举着手指,看着上面几乎已经消失不见的齿痕,一边吩咐道:“雁儿,让厨房烧水,我要拿那小贱狗煲汤。”
“紫姑娘带着雪雪出门了。”
“不急。小火慢慢熬着。等它回来,我把它脖子一拧!”程宗扬狠狠比出手势,咬牙切齿地说道:“先放了它的血,剥了它的皮,再把它剁成豆腐乾大小一块一块的。然後拿热油一煎,出了油再用砂锅慢慢炖……”
程宗扬说着自己都饿了。这时蛇夫人快步进来,“武二来了,这会儿就在观外,是不是让他进来?”
“武二?”程宗扬抬起头,“那厮也到临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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雲涛观门外停着一辆载满西瓜的大车,一条猛虎般大汉蹲在车旁,正捧着一隻西瓜大口大口吃得过瘾。
看到程宗扬出来,他把瓜皮一扔,抬起衣袖抹了把嘴,粗声大气地说道:“几个钱!”
卖瓜老农胆战心惊地说道:“客官吃了六个西瓜,一共是六十个铢钱,客官给五十个便是了。”
武二郎虎目一瞪,“你当二爷给不起钱是不是?狗眼看人低!”
老农几乎吓晕过去,死命摆手,“不敢!不敢!”
“拿着!”武二郎丢出一把铜铢,豪爽地说道:“不用找了!”
“多谢客官!多谢客官!”
老农连忙推起瓜车,一溜烟走了。
程宗扬抱着肩道:“二爷,几个月不见,你这耍流氓的功夫可是越来越长进了。还有脸说‘不用找了’,那把钱我瞧着连三十个铜铢都没有啊。”
武二郎虎着脸道:“胡说!若是少了,他怎么不问我要?”
“一口气吃六个西瓜——谁敢问你要钱啊?”
武二郎左顾右盼,瞧瞧周围没人,一低头从屁股下扯出一隻西瓜,“呯”的敲开,递给程宗扬一半。
“幹!你还偷瓜!”
“什么偷的?”武二郎理直气壮地说道:“有眼睛的都看着呢,这是二爷捡的!”说着他狠狠啃了一口,含含糊糊道:“娘的!这一路渴死二爷了!”
“你去哪儿了?”程宗扬挑起眉头,“和人家交过手?”
“二爷走的昭南一路。”他哈哈一笑,“和十方丛林的光头和尚打了一场!痛快!”
程宗扬一怔,“鲁智深和林教头?”
武二郎点了点头,他几口把大半个西瓜啃完,随手丢开瓜皮,然後道:“鲁师兄和林教头被人追得紧,又都受了伤,他们商量了一下,如今在沐羽城安身,等过了风头,再去江州。”
程宗扬一直在担心林鲁两人的下落,听说武二和他们见过面,才放下心事,但接着他又纳闷起来,“二爷什么时候转了性子?竟然肯免费办事?”
武二郎横着眼道:“怎么说话呢?你把二爷当什么人了!这叫义气!你懂个屁!”
“等等,这事儿我没请二爷出手吧?到底是谁让你去的?”
武二郎悻悻道:“还能有谁?紫丫头呗。”
程宗扬拖长声音,“哦……”
武二郎哼了一声,“二爷乐意!喂,小子,紫丫头让二爷来这鸟观找她,二爷一路水米都没打牙呢!赶紧叫他们上席面,好让二爷祭祭五臟庙!”
“道观的席面有什么吃的?”程宗扬道:“走吧二爷,到翠微园烤两隻肥羊给二爷接风洗尘。”
“成!”武二郎走了几步,瞧着周围没人,忽然把程宗扬拉到一边,从怀里掏出一隻仔细缠好的包裹,然後掏出一张纸,“你识字,给二爷念念。”
程宗扬接过来念道:“苏荔给武二郎先生的信……”
念了一句,程宗扬就像牙酸一样抽了凉气。纸上写着:照我说的写——苏荔对武二郎说:我很爱很爱你,所以要嫁给你。如果你听小紫姑娘的话,我就在太泉古阵等你。完了。再加一句,让念信的不要乱讲。谁要乱讲,我就让他後悔为什么活着。就这样吧,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