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红rǔ_tóu,令其欲姿勃发的高凸耸立。
当然,博尔巴的另一只热掌也不会闲着,早在先前,它便在黑色主人的意志
驱动下钻到了洁芮雪的yīn_fù下方,狡诈无匹地腾出食指与无名指,以此轻缓拨开
淫湿已久的两层yīn_chún,令隐没于嫣红小yīn_chún顶端的小巧yīn_dì浮现而出。在这之后,
处于食指与无名指之间的粗长中指便大有用武之地,随心所欲地撩拨玩弄着这颗
敏感异常的朱红玉珠。
毫无疑问,巨阳黑魔是这样想的,更是这样做的,且伴随着敏感三点所受刺
激的降临,沦陷于他爱抚只势的yù_wàng人妻自是娇喘连连,眉目含情地呻吟不止,
且就这般双腿大开地站立在丈夫的床沿旁,脸带无边欢愉之色地沉浸在自家公公
带来的快感洪流之中,任凭yīn_hù门开的桃源穴口放纵出更多的兮兮淫流,而在同
一时间,颇有心机的博尔巴也不忘用似是而非的扭曲逻辑来继续瓦解着对方的仅
存理智……
「芮雪,诚都已经服下我给你的『沉默』了,难道你还怕他醒过来?」
「既然诚醒不来,也就不知道你与我干过这事了,有什么好顾虑的?」
「怎么,难道你不想让我的大黑jī_bā来操你?」
听着黑色中年长辈的良言相劝,洁芮雪的最后心防也被瓦解,驱使着她心安
理得地接受着对方的撩拨与爱抚,所以没过多久便在昏睡的丈夫面前……就那般
厚颜无耻地站着cháo_chuī了——其红肿发情的yīn_dào口立刻迎来了好几波汹涌不止的洪
峰,直截了当地震骇着神色蒙尘的yù_wàng人妻,要知道,在她以四肢着地的恭顺之
态从书房那爬向这里之时,其悠然绽放的幽谷mì_xué便已欲流不止地分泌出yín_shuǐ了。
「公公,芮雪怎会不需要的你的大黑jī_bā呢?否则得话,我也不用暗中给诚
服下『沉默』这药了。」
口出淫秽之言的同时,但见赤裸儿媳嫣然一笑,又在转眼间恢复成了淫堕之
态,其轻佻黛眉下的离散双眸继而以无比眷恋的目光凝视着光头男子,从而流露
出一种生怕被对方抛弃的凄迷深情……在这之后,又听到她以矫情自怜的口吻说
道:「芮雪以后再也不要离开公公的大黑jī_bā了,就是因为诚的下面太短太小了
——他注定一辈子都无法满足我。」
话毕,便见面带红霞的迷乱人妻踮起其精致脚尖,直挺起自己的一幅诱人身
躯,屈紧着凹陷向里的背脊线,含情闭目地吻上了眼前的黑色雄性,其动作之细
腻娴熟,就好像是对方而不是自己丈夫……才是朝夕相处的亲密爱人。
洁芮雪奉上了深情热吻,博尔巴自不会不热情回应,实际上,他打算藉着这
次嘴舌相交的机会,将对方更进一步地带进ròu_yù的深渊里,令其永世不能翻身。
接下来,赤裸相对中的两人又是一番动作,拥有雄壮之躯的巨阳黑魔继而坐在了
梳妆台前的木椅上,一双粗壮巨腿大肆分开地展现着其强健有力的胯间,在那之
上——矗立着一根宛若永不知疲倦的黑根棒槌。
至于那全身微红的淫魅荡女,在察觉到雄伟yáng_jù出现在自己视线之内后,其
意乱情迷的脸上则更显堕落欢愉之色,之后眼神凄迷散乱地走了过去,一个优雅
迷人的高抬跨步过后,便将泛着淫流蜜汁的yīn_dào口对准了高耸入云的粗硕guī_tóu,
缓缓地坐了下去……
「啊……」
伴随着一阵高亢淫叫的声起,久无波澜之色的夫妻卧房里终于迎来了这般激
烈的呻吟之音。这也难怪,毕竟伊晓诚的yīn_jīngròu_bàng无法与自己的黑色继父所相比,
当其尺寸平庸的它在尝试深入淫魅荡女的肉道阴穴之时,所带来的刺激也自不能
与后者的巨伟黑炮相提并论,在此情形之下,被这种弱小yáng_jùchōu_chā的新婚人妻自
不会表现得有多么热情。
丈夫yáng_jù羸弱且短小,远不及黑色公公的雄伟且粗长,所以那还等什么呢?
对于该做出怎样的抉择,洁芮雪已然再清楚不过了,且本着这样的放荡认知,现
在的她已能几近无心理负担地听从着yù_wàng的本能,用饥渴紧窄的yīn_dào将博尔巴的
一整条黑根巨蟒都吞噬进去,且疯狂摇曳着自己的矫健的腰肢与丰润的翘臀,主
动追随着那无边快感。
就在yù_wàng儿媳绷紧矫健美背,在中年长辈胯上喜极而泣的同时,其古朴厚重
的梳妆台上正摆放着一张她与伊晓诚的新婚合照,在她身后的……则是昏睡在床
的新婚丈夫,但对此时疯狂追求高潮的洁芮雪来讲的话,这一切都不重要了。
(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