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龙痴看半晌,脑门渐渐发飘,只觉她们的身影在眼中开始模糊打晃,眼儿眨了一眨,干涩烧灼,药力转盛之下,体内掀起一阵又一阵冲动。
“龙儿,你的脸色怎么那么红?”小妈念慈在天龙的目视下,神色颇不自在,敏仪姨妈一会便察觉了,转头一望,见了天龙两眼直勾勾的异状,当下出言相询,随即明白那是春药的效果,不由面露羞色,吩咐道:“快、快转过身去!不可瞧看我们!”
天龙神智尚有些清醒,笨笨地转过身,强忍着不去看她们。
只听两人低声说了些什么,一会小妈念慈道:“龙儿,你瞧瞧窗子外边,有没人走近。”天龙贴近窗口,左右一张望,道:“没人。”李楚原的白莲会昨夜忙了通宵,此际除了远处值守巡视的几人,其他人想必都歇息去了。
刚回过头,小妈念慈脸红道:“你别转身,就瞧着外边。”两女相扶着起身,天龙不知她们要做什么,疑惑地望向窗外,被外边清风一吹,头面一阵清爽,心中一动,便以手按触石壁,汲取着石上凉意,其后,索性连面颊也贴了上去,面肌烫热中,只觉石上传来的冰凉之感,令人十分舒适。
“龙儿,你……你怎么了?”敏仪姨妈见了天龙的异常举动,关切之下,忍不住问道。
天龙闻声回望,只见她立于木棺旁,以身子遮住了角落里的小妈念慈。
小妈念慈被木棺与敏仪姨妈挡着,只露了一片红艳裙衣,听她惊羞的声音道:“敏仪姐,你……你胡闹!惊动他做什么,龙儿,快背过身去!”说话间,只见敏仪姨妈的裙侧后边,白花花一闪,依稀是小妈念慈又尖又圆的雪臀,她不躲还好,这一躲,倒露出了春光秘景。
天龙心上一跳,掉头回避,此时四下悄静,过得片刻,听得细微的解溺声传来,初时尚且羞羞答答,断断续续,遮遮掩掩的,最后“嘘嘘”作响,声音连成了一片。
天龙静立听声,脑中浮现小妈念慈蹲踞小解的样子,白白的尿柱冲出yīn_hù…他再也想不到,平日华裳端庄的小妈苏念慈,竟然会在这样的情境下解溺,心下毛毛的骚动了起来。
此举无异于火上添油,使天龙本就难以按捺的欲火腾然烧起,胯下通直火热,肿硬到痛。听得身后衣裙抖动的瑟瑟声响,老半天也没停歇的时候,也许,小妈念慈长裙繁饰,此刻还在遮掩她雪白的下体吧…天龙再也忍不住,偷偷回头张望,登时唬了一跳,目光正迎上小妈念慈乌溜溜的眼眸,原来,此时站着遮护的已是小妈念慈,解溺之人却换成敏仪姨妈了。
小妈念慈见天龙竟敢回头偷看,惊愕之馀,立时羞胀了脸皮,只因敏仪姨妈正处于尴尬的时候,她不便出声,嘴儿张了张,两手比划了一下,示意天龙转过身去。
她本提着两臂遮垂,手上作势,后边立时露出敏仪姨妈侧身蹲着的身形。
敏仪姨妈低眉垂睫,神情专注,倒没留意前边露出了豁口。
也许是被情欲烧昏了头,也许是奇异的环境下,人会变得全然不同,也许因小妈念慈今天对天龙的暧昧不明给了天龙鼓励,总之,人与人之间的感觉格外奇怪,此刻,天龙完全不以小妈念慈发现自己偷看为意,带着些无赖,以调戏女子的心态,赏玩小妈念慈的羞急惊恼,对她的频频示意丝毫不加理会。
敏仪姨妈被小妈念慈挡着,对前头的事却丝毫不知,解溺声毫无遮挡地传来,小妈念慈更羞更急,朝天龙瞪眉咬牙,几乎要张牙舞爪了。见天龙毫未所动,她神色既羞又无奈,索性摆过头去不理,一会儿,却又瞪目投来怨责之意。天龙大觉有趣,观赏着小妈念慈脸上细微变化着的羞恼神色,彷佛在直视小妈念慈自己在那蹲着小解。
待见小妈念慈身后漏隙处,敏仪姨妈的短裙闪动,要整衣起身,天龙才背过身。两女相扶着走了回来,天龙听得两人走近,陡然转身,朝小妈、姨妈两人望了一眼,大步走了过去,到了她们方才小解之处,解裤露秽,鼻间闻着角落里湿热未消的尿气,心中有种异样的兴奋,尘根邦邦直硬,老半天也解不出,待吁了几口气,才哗啦啦地扫射而出,尿液覆上她们方才尿过的痕迹,周身泛起奇异难言的滋味。
解完回来,小妈、姨妈二人悄然互视,神色均甚扭捏。小妈念慈经过适才背着敏仪姨妈与天龙的一段奇异相持,此刻的神情,更添了股缄默无语的隐约羞色,却只有天龙才能意会。
腹中排液之举,似乎稍稍缓解了欲火骚动之感,三人脸上大见轻松,但未过一盏茶时分,又各有不安之态。天龙烦躁不胜,在屋中走来走去,时而顶壁贴面,偶尔向两人投去的眼色,也是痴眉愣眼,饥渴不耐,恨不得一口把她们吞下。她们初时尚露矜羞戒备之色,后来连抬望一眼也无力了,红唇微张,娇喘吁吁。
再过一会,天龙脸目皆赤,口中喷吐热气,撕衣拽裳。敏仪姨妈见了,双唇哆嗦,语声颤抖,道:“念慈妹妹,这样……这样下去不成,我求你一事,你千万答应姐姐的请求,好不好?”
“什么?”小妈念慈娥眉微蹙,木然问道。
敏仪姨妈忽然离凳跪下,举首焦急道:“事到如今,我……我是一死也不足惜,只是龙儿……龙儿……”垂泪一瞬,毅然抬头,泣告:“念慈妹妹,你得救救龙儿!”
小妈念慈大羞,瞠道:“你胡说什么,我……我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