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吧!她是我们局安插在城堡别墅的卧底,也是我们的警花!”杨丽菁打消了林敏仪蔡芳芳琳琳母女的担心,娇笑着嗔怪李香苓道,“香苓,你来了就好,也好让我们休息休息睡一会!”
“放心,很快就会有更多的人睡不着了。”
因为那愉快的呻吟已经高亢的响起,连坐在楼下的黄婉蓉,也已经可以隐约的听到。
李香苓的声音很好听,也很有诱惑力,很多男人都承认,当她用鼻后的某个部分轻轻的哼着细长的腔音的时候,即便是闭着眼睛也会感到裤裆里开始发紧。
再怎么正人君子的男人,也不得不承认李香苓是个尤物。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脸上的每一个表情,举手投足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唤起男人的ròu_yù。人群中她在可能不是最美的,但一定是最能吸引男人视线的。
而她很享受这种被注视的感觉,那些贪婪的目光就像一只只粗糙湿热的手,兴奋的抚摸着她衣衫下光滑的肌肤。她知道那些目光最终会定格在哪里,因为她经常会在出门的时候,脱掉内裤和碍事的兜衣。
自从和天龙还有俞菲虹阮清屏那一夜后,她便已经忘了什么叫做羞耻,只记得什么叫做快乐。
她看着天龙胯下的阳根,把手掌轻轻握了上去,那股逼人的热力和隐隐流动的凉丝,唤醒了她身体熟悉的记忆……她的喉咙里发出了细微的咕哝声,那是十分粗俗却十分诱人的好像低喘一样的声音。
天龙的眼睛死死地盯着李香苓,眼中有着显而易见的拒绝和犹豫。只是他无法动弹,蔡芳芳加大了麻药的用量,刺在了他的颈窝。
不能点穴的情况下,这是唯一的办法。蔡芳芳坐在他旁边,把他的头枕在自己充满弹性的大腿上,用手抚摸着他的脸颊,轻笑着说道:“原来,你不是只讨厌我主动碰你么。”
她心中李香苓正在碰触自己男人的嫌恶感,被天龙明显的拒绝神情所冲淡。那是彻底的厌恶,在意识不清的状况下依然决绝的表露着,对人心理的敏锐把握让她知道,天龙的心底其实并不是真的讨厌她,而是不希望她主动,男人更希望自己心爱的女人被动承受多一些。
这就已经足以让她接受面前正在发生的一切。
她本来不想看也不必看着的,只不过,她不相信李香苓,李香苓不是天龙那样纯粹的人,又是李楚原的人,又是杨丽菁的人,卧底也好,无间也罢,心里藏着太多颜色的人,远不如纯黑一片更加令人安心。所以她的手上,紧紧地捏着那支簪子。只要李香苓有什么不寻常的举动,如此近的距离,她有十足的信心在对方丰满到令人自卑的胸膛上开出一个血红的小洞。
李香苓也注意到了簪子的存在,可她并不在乎。自从成了香寡妇,她已经有很多事都不在乎了。
她也不管蔡芳芳正在目不转睛的盯着,自顾自的垂下舌尖,口唇撮了几下,把一团亮晶晶的口津推到了舌尖上,如钟乳垂露,缓缓自丁香落下。那条银线刚一落到guī_tóu之上,她灵活修长的手指便也盘绕上来,指尖飞舞揉搓,顷刻就把已经干涩的炽热guī_tóu涂抹的滑滑溜溜。
低头看着这根怒昂的毒龙,李香苓的眼神变得十分复杂,并不像她说的那样有ròu_yù的渴望,反倒是像在做什么并不情愿去做的任务。不过再抬起头时,面上已经不见半点痕迹,只剩下风骚入骨的媚笑。
她并没用唇舌在天龙的阳根上多做无谓挑逗,这世上再没有其他女子像她一样了解此刻他最需要的是什么。她轻轻嗅了嗅男性下体散发的淡淡腥气,微微笑了笑,转过了身,背对着蔡芳芳坐在了天龙的身上。
那骨肉均匀的脊背扭摆着诱人的曲线,把圆润光泽的丰臀一寸寸送了下去。她的腿张的很开,像是便溺之时的姿势,腿根的肌肉扯开了鲜红的花蕊,露出潮湿的蜜腔,根本不需要用手帮忙对正,她轻松地摇摆着腰肢,yīn_hù像一张小嘴一样准确的衔住了紫红的肉菇。
“唔……”
李香苓发出了一声叹息般的满足呻吟,奔走的清凉内息像一条条细线搔弄着她敏感而柔嫩的入口,那种久违的奇特酸痒立刻让她变得湿润,由内而外,逐渐流淌出来。
蔡芳芳定定的看着,不仅为了监视,也在学习。她看着李香苓的腰肢如舞蹈般扭动,起伏的雪腻臀股及巧妙地在方寸间徘徊,就连坐到底暂且停下时,也能看到腰后柔韧的肌肉在微微搏动。她也是女人,她明白那里的力道在牵动着什么,她情不自禁的夹紧了双腿,像有了尿意时一样收紧了体内某一处的肌肉,她忍不住开始喘息,缩紧的腔道也开始有了湿润的感觉。
李香苓不紧不慢的动着,好整以暇的在连贯动作中顺势跪下,昂臀沉腰一下下画着圈子,这么一扬,整片湿淋淋的股间都暴露在了蔡芳芳眼前。仿佛就是为了让蔡芳芳观看一样,李香苓吸了口气,力道运处,就见那一片饱胀yīn_qiū猛地一收,两片花唇紧紧地贴在了水淋淋的ròu_bàng两侧,虽然看不见内里如何,但仅凭缝隙间不断被挤出的浅白浆液,便不难猜出,那女子最为滑嫩柔软之处,正儿口般卖力的吸吮着整条棒儿,那力道比起寻常女子显然大上许多,淫汁冒处,啾啾作响。
天龙眼中排斥之色渐渐被野兽般的欲念取代,他口中发出嘶哑的吼声,颈侧的青筋突的几乎要跳将出来,比起之前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