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笔趣阁>都市现代>素云录>【】1.楔子
着值钱的珍珠、玉器、金银饰物塞进怀里,塞不下的便堆在床上,准备一起打包扛走。

正忙活间,听得院子里有脚步声响,一盏灯笼由远及近。王福安心道定是刘举人家里巡夜的护院,惊的一身冷汗,轻声关了柜子、藏了箱子,藏于内室暗处观望。

人倒霉,喝凉水都塞牙。不想来的人不是护院,而是主仆二人,丫鬟打着灯笼走在头里,妇人跟在后面。俩人一路走来,到得西厢房门口,竟自开门而入。

王福安暗叫晦气,蹑足上床,躲在一侧幔帐后面,随手抄起床上玉枕,准备和来人拼命。

却说那主仆二人进得屋来,丫鬟想要点上灯盏,却被妇人叫住。妇人借着月光在桌前坐下,随便喝了两口丫鬟递过的凉茶,便放下杯子叹气,

「那不顶事的老东西,光嘴上灵光,上了真章没两下就蔫了,太也扫兴。」

「夫人,要是身子不爽利,让红儿帮你弄弄可好?」

「你这小蹄子,还不快点。」

不多时,屋子里传出女子一声声低沉的喘息。

王福安躲在幔帐后偷眼望去,月光下一年轻妇人坐于桌前,轻薄的衫子敞着,肚兜早已扯下扔在桌上,一对丁香小乳泛着亮光,妇人白绸裤褪了一半,挂在一侧的小腿处,除了裤子的一条光腿光着脚搭在丫鬟的肩膀上,葡萄粒般的脚趾微微勾起个优美的弧度。

丫鬟跪在那,埋首在妇人下体处,头部时而左右轻摆,时而上下蠕动。妇人随着她的动作娇喘不停,一声大过一声。

过得良久,屋子里传出一声脱力般的呻吟,然后一切恢复平静。

又过了片刻,传出妇人仍有些颤抖的声音,

「红儿啊,刚刚你弄得我好舒服,这会又空落落的了,好难过啊。」

「夫人,要不我们去床上磨一会可好。」

王福安听得大惊,出汗的手把玉枕抓得更紧,随时准备拼命。

「不了,红儿再好也是女儿身,比不得男子的好。」

「夫人,表少爷住在家里,他独自住着,这长夜想来也是冷清得紧。」

「休要提那负心的,住了几天也不见他来请,难道要我去求着他不成。」

「夫人,话不是这样说的,表少爷也是为您着想,老爷日日在家,要是传出些什么闲话来,对夫人名声总是不好。」

屋中半饷无声。

「名声?身子都不得舒爽,要这名声何用。今日老爷多喝了几杯,想来无事,我们去表少爷那走一遭,去去便会,不会生出事来。」

丫鬟应了,帮夫人穿戴好衣裳,也不提灯笼,头前带路,夫人跟着,两人悄悄出门而去。

王福安如同经历生死一般,抱着玉枕,整个人瘫坐在床上,半饷觉得胯下难受,伸手一摸,湿漉漉一大片,也不知是尿还是精。

王福安如梦游一般出了屋子,顺原路翻墙而出,他初次偷盗心中胆怯,离开险境反倒开始后怕,脚下虚浮走不得路,只得躲进暗巷里喘粗气,心道这偷盗之事真做不得,纵使不被人抓住打死,自己倒先被吓死了。往身上一看,怀里竟还抱着那玉枕,先前堆在床上的事物竟忘了打包带出,心下懊悔不已。

趁着夜色跌跌撞撞的赶回家,进得门来,脚下被门槛一绊,整个人摔进屋内,那玉枕脱手而出,随着几声脆响,碎成几块。

他顾不得那碎了的玉枕,关了屋门,缩在墙角里喘粗气。这一夜他着实吓得不轻,神经一放松,不知怎地竟睡了过去。

再醒来时已是天明,他揉眼四望,赫然见那碎成几块的玉枕里躺着一本古旧的书册。他把那书册抄在手里端详,那封面非纸非布很是结实,不知是什么材质,黑底上布满红色花纹,上书三个字《素云录》。

王福安翻开细看,确是越看越惊,大半日不动,坐在那里竟把书册粗粗读了一遍。读完后他猛地跳将起来,在屋子里又唱又跳如同疯子一般,口中念念有词,

「神仙……长生……发财了……」

书中代言,曾有神仙志怪笔记,言及曾有个被称作云道士的人,他精通男女之事,从云雨中习得长生之道,活了三百岁仍然如中年人一般,后传他竟悟得天道,飞升仙界。

且不说这男女阴阳之道,但就说那长生之术,便是千百年来求之而不可得的奥秘。如今这《素云录》想来就是那传说中的云道人所作,其中必定藏着长生的法门,得到它的人不就等于得了座宝山吗。

王福安决定带著书册去京城博富贵。他忍着饿在家中又躲了半日,待得日头西斜才把书塞进怀里,连同几件偷来的珍珠玉器贴着内衣藏了,悄悄出得城去。

路上,王福安当了偷来的珍珠玉器充当路费,把那书册用油布包了藏好,奔京城而去。

一路风餐露宿,这一日到得京城,王福安找了家客栈住了,半日里满城转悠寻找进阶之途,如此数日,看尽往日不得见的新奇,却都与自己所谋无用。

王福安不仅有些气馁,盘缠由不得他长住下去,济南老家又回不去,不知如何是好,想到恼火处,只得买来酒菜解忧,从晌午喝到黄昏仍是想不出办法。接着酒劲,索性把心一横,纵使死了也不能白死,去那八大胡同耍上一回,也算不枉了此生。

王福安揣着银钱出了客栈,行到八大胡同,瞧得一家僻静雅致的园子门首挂着「庆元春」的匾额,王福安看得顺眼,便抬步入内,给了银钱,由老鸨引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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