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是奢侈到极致的豪华武装了。用近乎于大炮打蚊子来形容也毫不为过。

所以,美妇人很放心。

一股股困倦的睡意混合着额头上滚烫的温度袭来,被身体内的热度烫得迷迷糊糊的大脑愈发的昏昏欲睡,身体也越发慵懒得不想动弹。

紫织强撑着身体最后一次检查完,确定那结界完好无损后,萦绕在心间的异样感也似乎在反复几次的检验工作中被耗尽了耐心,安心的退散下去了。

何况,就在隔壁的女儿现在也已经快要是一个独当一面的破邪师了。根本没有什么好担心的。

那么,就睡下去吧。

美妇的睫毛颤了颤,眼皮合拢着,如明月般的剪水秋瞳隐没在黑暗中。

就这样,就这样深深地,深深地陷入梦乡…

等到洗干净碗勺之后,回到卧房后的刀奈看到的就是这一幕。

母亲面色红润,静静地躺在床上,洁白的被子盖在身上,将那美好的娇躯裹得严严实实的。

看到这一幕,刀奈突然觉得脑子里又开始混乱起来了。

明明是已近黄昏,身居幽静的卧室,却像是一瞬间迈过了一条无形的界限来到了喧闹的屠宰场,无数种繁杂喧嚣的声音在耳中嗡鸣着。如万人哭喊,声嘶惨鸣。仅仅是稍微接触到那种声音,便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仔细集中精神倾听,却又根本什么都没有。而精神稍稍涣散,那种异常的感觉又莫名的涌起。

无论怎么调整,这种动静之间的诡异切换带来的昏昏沉沉的感觉,始终摆脱不去。少女退后了几步,猛地摇了摇头,弓着身体跑出卧室,双手难过的捂着脑袋在走廊中跪倒地上,像是要用这种明确的拒绝动作来甩脱心底里泛起的烦闷一般。

「好难过啊~」在走廊里,刀奈低低地呻吟起来。

螓首无力的靠在墙边,贴着墙纸的墙壁的温度微凉微凉的,却没法给心底的郁结减轻丝毫的温度。

怎么办,怎么办。

刀奈只觉得全身上下都烦躁难受极了,可是仔细思量,却又根本想不到难受的根源。就好像误以为背上瘙痒,可是怎么桡也桡不到痒处一样。

很快,这种莫名的感觉就蔓延到了全身,仿佛全身都长出了耳朵一般,无形的怪音从肌肤上的毛孔里如水液般的渗透下去,充斥了全身,让浑身的每一个细胞都饱受着这股嘈杂的折磨。而首当其冲的大脑更是觉得一阵天旋地转,犹如浑身被裹得紧紧的放在沉闷的封闭沙丁鱼罐头里,昏昏沉沉的催人作呕。

刀奈像是要把整只手臂都摁倒脑子里一样死死地捂紧头,压得螓首疼痛不已。然而那喧杂的莫名感觉却像是从骨子里冒出来的一样,无论少女怎么样敲拍脑袋,都没有丝毫的缓解。

「对了,有一种办法,那就是用另外一种更强烈的感觉把它覆盖掉。」混乱的思绪里,突然冒出了一个想法。明明是一个微小的念头,却突然放大了无数倍,宛若闪电般照亮了整个大脑,少女欣喜若狂地抓住了这唯一的一根救命稻草,瞬间认可了这种想法。而更加昏沉的大脑根本提不出任何的质疑和反对的意思。

美少女光洁的藕臂急急的向下伸去,迫不及待地将亵裤一拉到底,由于太急,小小的亵裤拉长着绷紧在跪地未能分开的双膝上,像是镣铐般顺便将双腿紧紧地束缚在一起,可是刀奈已经没有顾及的意思了,连被亵裤紧绷住的大腿的难受的感觉都顾不上,细细的手指匆匆地抚上了牝户,急急抠弄起来。

柔嫩的花瓣被手指头以熟悉的动作爱抚着,细白的小手轻车熟路地在粉嫩的花道中匆匆游走,猛力拨弄刺激着自己的敏感点。

「啊呼~」甜美的呻吟声从少女的樱色的唇间哼闷溢出。

襦酥麻软的感觉很快从胯间传遍全身,刀奈的整个身子都软绵绵起来。勉力撑着的女体再也支持不住,弓着的娇躯顺势往地板上躺去,那藕白的细指依旧毫不懈怠的在牝户和sū_xiōng上不住的耸动着。这股酥麻的电流似乎从嫩肉一直传到了骨子里,难受的感觉被淫媚的舒服所覆盖,那深入头颅的异音也在少女一声浪过一声的低吟中缓缓淡去,却依然如附骨之疽般始终未曾彻底消逝。甚至刀奈莫名地有种错觉,只要自己稍微一停顿,那扰脑的魔音又将把自己吞没。

仿佛是受到了这卓有成效的鼓舞和扰人恶感的催逼,刀奈抚弄自己的动作越来越快,那护卫着少女私密的条纹裙子被自己的主人不耐地掀起,撩到一边,再不让其碍着那淫弄yín_xué的小手。裸露出来的柔滑的挺翘圆臀地板上蠕动地摩擦着,褪到一半卡在膝盖上的亵裤宛若一条粉色的系带,将少女充满诱惑形状的大腿束缚得难以动弹。

不仅仅如此,沉迷在胯间的少女手指,分工明确地捻弄着花芯,位于中列的中指用力地搓进那牝户的蜜道中,沾满了黏稠的淫蜜的指尖在粉嫩的穴道里进进出出,发出「咕啾咕啾」的淫响。而散布在周围的四指,则是不住地以微妙的动作掰弄推压着yīn_dào周围的花瓣,时不时温柔地拨玩着勃起充血的小秘蒂,被泻出的ài_yè濡湿的yīn_máo,也有手指轻轻地推压捋平。

而处在后方的小屁穴也完全没有空闲,另外一只手也微弯着中指,关节构成一个v字形状,在菊蕾旁向里按压,并猛力地揉搓着这排泄的性器,在和自己的母亲只有一墙之隔的空间里,潜意识下的背德恐惧和兴奋,在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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