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力也是正常男人,虽然对床第之间的事不太清楚,可说道听途说,没吃过猪肉,也看过猪走路吧,所以他也都单纯,可不是甚么都不知道。
二人开始唇舌相交,技巧不怎么好,但胜在新鲜刺激,彼此都十分兴奋雀跃,像小孩一样贪玩起来。
大力双手也开始不安份起来,雄性的本能在探索雌性的躯体,这是自然反应。姜灵刚刚被摸时也感到不知所措,除了觉得害羞外,还有一种很不安的感觉,她和大力相识只不过短短的一个月,还没清楚了解对方,感情也不深厚,所以自然地引起女性的自卫反应。
大力自从遇见姜灵后,就对她的jù_rǔ情有独锺,那种原始的野性慾望盖过他的理智,加上二人已经是夫妻,令他感觉怎样做也不算过份,便大胆地一手抓住姜灵的jù_rǔ。
「啊!不要!」姜灵感到一种莫名的惧怕,于是用力地推开大力,而且还自然地运起内劲,一股强大的气劲把大力震开,令他跌在地上。
「啊!痛!怎么了?」大力如梦初醒的说。
姜灵双手掩着胸脯,一副委屈的模样,但默不作声。
大力看见她这样子,搔了搔头髮,羞愧地道:「对不起,我鲁莽了,妳不喜欢吧。」
姜灵还是默然。
大力的醉意全无了,他慢慢地走到床边坐下,不敢再碰她,并温柔地道:「好了,也夜啦,睡吧。」
这时姜灵才尴尬地道:「我习惯了自己一个人睡。」
「啊,是这样喔,那好吧,今晚我睡地上,妳睡床。」
姜灵的内心稍觉安心,今晚的事对她来说有点新奇,又有点古怪,她从来不知道成亲代表甚么,这晚她终于有点明白,成亲不是拿来开玩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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元千岁喝了很多酒,他独自走在归家的路上并忍不住呕起上来。
「呕~~~唔……哼,很了不起吗?我呸!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呕~~~」
元千岁心中很不是滋味,自己有那一点比不上那头笨牛,为甚么他能够娶到这么漂亮的妻子?
「贼老天!这叫公平吗?」他边走边说,一步一拐,一个不小心就仆倒在地。
「我不甘心!不甘心!」他用手搥打地,发洩不满的心情。
「哈……哈哈……天不睁眼……天不睁眼啊……哈哈……」他缓缓爬起,有点胡言乱语的说。
他仰天长啸,忽然,呆呆地注视着夜空中的一颗奇特的星星,是一颗小红星。
「妖星现,魔道兴,敢问谁是尊?莫笑我,似癫狂,若能得天志,御天斩爱恨!斩爱恨……斩……」他疯疯癫癫地唱起歌来,最后醉昏在街头。
翌日,清晨的阳光照在元千岁的脸上,他才渐渐酒醒。
「嗯……啊……」他慢慢地爬起来,摇了摇带着痛的脑袋,道:「这里是……」又用手按太阳穴。
回到家,他马上打水洗脸。
元母看见满身灰尘的他,立即又唠叨地说:「你昨晚去了哪儿啦,哗,满身酒气,你昨晚喝了很多吗?怎么衣服都是灰尘,这么髒,快点去洗个澡换件衣服。」
「别整天唠唠叨叨的好吗?」他有点不耐烦的说。
「若是你像牛家大力一样本事娶了个美丽的妻子回来,我就不唠叨你了。」
「大力!大力!你就只会拿人家的优点来和我比,我的优点你又看不到!」
「你有甚么优点呀?娘亲真的不知道啊。」
「连自己亲生儿子的优点也不知道,妳究竟是不是我娘亲呀?难道我不是妳亲生的吗?」
元母愕然,脸色变了又变,却默默不语。
「怎么不说话了,被我说中了吗?」
「嗄……反正你早晚也要知道。」
元千岁大惊,道:「难道我真的不是妳亲生?」
「对,其实你是我和我丈夫一次遇然之下得到的孩子。」
元千岁闻言愣住了,刚才他只不过是一时气言,但竟换来一个真实的世身?
「那我究竟是谁的儿子?我的亲生父母还在吗?」
「我不知道,让我重头说起吧……」
那是一个严冬,元父和元母还没迁居来这村,应该是在河北的冀州吧,那日漫天飞雪,元父刚刚打猎回来,还扶着一个受重伤的男人,元父还揹着一个婴孩。
「相公……这人是……」元母正在厨房热汤,听见脚步声就出来看,眼前的画面就是一个垂死的男人託付遗言的时候。
「好……好养大……少主……」说着同时在衣襟中拿出一袋东西,元父接过打开来看,袋中装的全都是金灿灿的金子。
其实莫说有金子,即使没有也好,他也会养大元千岁。元父也是一个古道热肠的中年男人,也遇过不少江湖仇杀之事,遇不到即罢,但遇上能帮的事,他一定会义不容辞地帮正道之士的忙。
看那垂死的男人一身侠士打扮,就知道是武林正道的人,元父怎么也不会见死不救,何况要养大一个可爱活泼的婴孩。
他们膝下无儿,就一直将元千岁视如己出,含辛茹苦地把他养大。
岂知元千岁长大后一点也不像侠士之后,反倒不学毛术,终日与市井之徒为伍,令元父元母大为失望。
(回到现在)
元母从房间中取出一封古旧的信交给元千岁,并慎重地道:「这是那个时候垂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