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阿娇此时已经站起,带着怒气说道:“方才在天牢之中,不知大王到底对本宫做了什么,这般小人之举,岂是一国之君所为?”
此话一出,陈季须便惊呆了,他便上前询问其陈阿娇来:“小妹,究竟发生了何时?你告诉为兄,你去天牢了,这个人到底对你做了什么?”
陈季须现在只剩下一个妹妹了,而且陈阿娇他也知晓,是一个极其有能力的女子,他也极喜欢这个妹妹。
“昭明公主,没想到竟还有脸提出天牢之事。你乃是堂堂的大汉公主,竟然与一酷吏牵扯不清。那张汤分明就是你的情人,你只是假借查案由头,与他私下相会罢了。”
此话一出,在场的人无不惊诧,就连刚刚回府的馆陶公主都大惊了。
“你说什么,阿娇怎么会和张汤有牵扯,阿娇你与本宫说实话,你究竟与那张汤是何关系?”
从馆陶公主的表情可以看出来,她是十分反感这一类的传闻。而今日恰恰在宫里也听到这样的传闻了。
“馆陶公主,你怕还不知晓吧,你那个宝贝女儿,还不是与那酷吏张汤不清不楚的,也许早就暗渡成仓。如今昭明公主已经年方十四了,还未说亲,意欲何为啊?”
说话的人不是旁人,就是王夫人。
那日馆陶公主在长乐宫说的话,早就激怒了王夫人,王夫人心里始终带着气。今日馆陶公主在宫里便和王夫人两人相遇了。
这两人相遇自然是分外多话,王夫人和馆陶公主互相不对眼,两人便吵起来了。于是便提到了张汤与陈阿娇的之间的事情了。
且说张汤与陈阿娇之间的事情,其实早就有人传了,不过一直以来,馆陶公主也没有放在心上了。
只不过今日一回来,就听到风木寒在说话,自古三人成虎,这话都传到了风木寒,这个大月氏国王的耳中,馆陶公主不得不不重视起来。
“阿母,你如何能相信此人的话,他分明就是恼羞成怒,诬陷阿娇!”
陈季须已经看不下去,对馆陶公主说道。
馆陶公主指着陈阿娇继续问道:“阿娇,你跟本宫说,你与张汤到底是何关系?本宫今日便将话放在这里,不管你之前与张汤是和关系,以后你再也不准与张汤有任何的往来!”
馆陶公主动怒了,这一次是她第一次对陈阿娇动怒,一直以来,馆陶公主都十分宠爱陈阿娇这个女儿,一直都十分的偏爱。尤其是她的小儿子死后,就更加的宠爱了。
所以此番她这般训斥陈阿娇,定是已经生气到了极点了。
陈阿娇见到馆陶公主如此,她倒是也没有多生气,只是望着馆陶公主了。
“阿母,我与张汤的关系该是如何便是如何,以后我也不会与张汤断绝关系的。”
陈阿娇坚持下来,她是何人,一代女皇武则天,想要选一个男人,又岂是能让其他人所能诟病的,就算此人乃是她的阿母。
“阿娇,张汤只不过是一个酷吏,地位如此之低?”
馆陶公主却依然故我,似乎没有听到陈阿娇说话似的,继续反对陈阿娇和张汤的事情,事实上有些事情本没有什么,比如陈阿娇只与张汤。
但是介于馆陶公主现在说出这样的话来,而且风木寒也还在这里,风木寒此人在这里,趁热那家自然是极其的不喜欢。
“阿母,我知晓张汤只是一个酷吏,王侯将相,宁有种乎?再者阿母以前不是也与我言说,我乃是大汉的昭明公主,什么样子的男子都任我挑选,至于张汤。我现在与他并无什么,即便是有了什么。阿母这有何干系?”
陈阿娇自然是知晓馆陶公主在历史上究竟是一个什么的人,后来馆陶公主自己都开始养面首了。因而对于男女关系自然是看的十分的淡然。
果然陈阿娇这话一出,那馆陶公主自然也就有了些许的动容,“这,既然没有什么关系,那也作罢,对了,为何国王会在此处?”
馆陶公主现在终于意识到风木寒在此了,刚才她只顾着和陈阿娇说话,现在竟然忘记了风木寒竟然在此,现在终于想起来。
“阿母,也不知道这个人究竟怎么了?大月氏的国师不见了,他就来我们堂邑侯府要人?焉有这种道理,好似我们堂邑侯府将国师给藏起来了?“陈季须十分不爽的说道,他一直死盯着风木寒。
话说陈季须对风木寒的印象一点儿都不好,尤其是之前在汉宫之中,看到他放蛇咬人的时候。
“哦?竟有此事?若是大王当真为了此事而来,那想必是让你失望了,我堂邑侯府从来没有雨慕宁国师有过往来,你真的是失望了。”
馆陶公主此时已经端出了公主的架势来了,而陈阿娇和陈季须两人则是站在他的身后。风木寒则是注意到了陈阿娇身边的君泽秀。
“好,那公主孤要带走此人,君泽秀乃是我大月氏全国通缉的要犯,她竟敢盗取了我大月氏的圣物?还请公主将此人转交给孤?”
风木寒现在也看清楚形式了,那就是现在根本就无法从陈阿娇的身边要回风慕宁,所以他值得先放弃。
不过一旦找到君泽秀了,就定会知晓风慕宁的下落。
馆陶公主听到了风木寒的话之后,便朝着君泽秀看了一眼,发现君泽秀好生陌生,就瞅了陈阿娇一眼。见陈阿娇始终站在那处,又瞧了陈季须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