仿佛两人之前并没有发生什么不愉快的事情,而陈阿娇见刘彻这一副伪善的样子,又见他气色红润,便也笑道:“今日我得知阿母和大兄两人都已经安全到达梁国了,我自然是高兴了。前些日子,阿母来信,言说路上遭遇了山贼,耽误了行程了。今日阿娇入宫也是将此消息告知皇祖母一下,阿母如今已经安全的到达了梁国。”
陈阿娇说着也端起了笑容,刘彻一想到陈阿娇对他做的种种,又见陈阿娇此时笑的灿烂,心里自然又是怒气丛生,不过在窦太后的面前,他倒是没有表现出什么。
“哦,原来姑姑在路上竟是遭遇了山贼,好在福大命大,没事便好。只是此番姑姑去往梁国,不知何时才能够回归?”刘彻一直都不放心馆陶公主去往梁国,现在虽然手上没有什么证据,但是总觉得心里有些不安了。
“是啊,阿娇,你可知你阿母此番去往梁国到底何时归来了,哀家也有些想她了。如今秀凝与哀家有隙,怎么也不肯入宫看哀家。而启儿一直都忙于政事,武儿,更不必说了,如今也就剩下你阿母一人了。此番她去往梁国,哀家真的是有些想她了。”窦太后已经也是人到晚年,人老了儿女都长大了,不如小的时候贴心了,都各自成家了,与她这个做母亲的也是各自离亲。
“阿母没有告诉我,只是说拜祭完了就回来了,我觉得应该不会很久了。皇祖母,阿母用不了多久就会回来了。”陈阿娇没有给出明确的回归时间,只是告知了这些,之后便保持着沉默了。
刘彻竟陈阿娇如此回答,竟是一点儿错处都寻不出来,心下便是一阵懊恼,想了想一会儿,便直接对窦太后言说道:“皇祖母,如今母妃身子已经大安,让我告知一下皇祖母,无需挂念。”此时的刘彻在都太的面前,自然还是表现出一片孝子的模样。
果断窦太后在听了刘启的话之后,便朝着他点了点头。
“彻儿,这些天你也辛苦了,你母妃有你这样的儿子,她也该欣慰了。你二姐还未入宫吗?”窦太后再次询问了一下。
如果有人仔细观察金俗的手法的时候,你就会发现金俗手上的捣衣棒的功夫,十分的像一个女子在溪边洗衣服。若是你想知晓金俗的武打动作。仔细想想乡间女子在溪边浣洗衣物,捣衣棒上下翻飞的情景。金俗用的就是这一招。事实上她来自诸子百家之中人数最多的大家——农家。
农家的武艺都是千变万化,多半都是来自于农民生活所悟,而金俗这一招就是她自己所悟。
“不曾,不仅仅二姐没有入宫,就连金俗县主也未入宫。”
刘彻突然提起金俗来了。南宫公主刘婷和金俗县主两人都未入宫来探看王夫人了,这是十分奇怪的事情,尤其此时还在大汉朝,十分的奇怪。
“金俗也没有来?她虽然出生乡野,倒是也是一个知礼数的女子,为何她也没有入宫,你二姐听你说,先前与你母妃有争执,此番应该还带着气的,只是……”
窦太后想到金俗了,她是无法金俗不来,到底是何故的,要说金俗之所以有今日,全部都是王夫人给的,而如今王夫人伤势如此之重,金俗竟然没有探看,当真是有些薄情。因而此时窦太后对金俗的印象也差了一些。而一旁的陈阿娇则是陷入了警觉之中,刘彻素来是一个有心计的人,他此番如此独独的将金俗再提出来,定是这金俗也犯了他的忌讳,怕是要对金俗下手。
陈阿娇此时此刻才意识到已经很久都没有见到金俗,也没有见到夏知凡和秦明凡两兄弟了,这一家人好似在长安消失了一样。此番在听到刘彻提起金俗了,陈阿娇才审视起刘彻来。
要说金俗就是一个区区的县主,与刘彻关系也不大,对他也没有什么威胁,为何刘彻会在此时单单的提起金俗来。难道就是为了在窦太后的面前抹黑金俗了,让窦太后认为金俗乃是一个不孝之人吗?陈阿娇着实想不通,只是刘彻此人做事情从来都是有自己的打算,不会平白无故的提金俗。
“这金俗竟然没有入宫探看你阿母,这个孩子还真的是让哀家不知说什么的好?”窦太后对此时的金俗也隐隐有了一丝失望的神态,她没有想到金俗竟然没有入宫来看伤重的王夫人。要说这王夫人平日里确实是重男轻女的一些,不过这金俗之所以有今日,也拜王夫人所赐。而今竟是在王夫人如此伤重的情况下,竟是不来探看她一下,这委实是说不过去的。
“是的,皇祖母,我也不知为何金俗姐姐一直都没有如同,二姐也就是这些日子没有入宫罢了,寻常时间,她还是时常入宫到的,金俗姐姐自从上次入宫之后,便再也不曾入宫了。我一直都在担心她是不是除了什么事情。”刘彻现在表现出来的,就是没有恶意去揣测金俗,反而是一副担心金俗的好印象。
“彻儿,你倒是有心了。那你今日就派些人去金俗家里瞧瞧便是了。她虽不是你父皇的亲女,到底也是我大汉的金俗县主。若是在长安真的出了什么事情,岂不是让他人笑话了。”窦太后就将此事交给了刘彻,而刘彻本来就是为了讨窦太后到底一句话,见到如今窦太后已经同意了,刘彻心里自然是高兴了。
虽然刘彻年纪较小但是他的心智确实极为的成熟了,而且精于谋略了,比如对于金俗,这个已经知道他杀姐秘密的姐姐,他是不会放过的了。
“那皇祖母,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