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刘婷的如此的态度,刘彻也不好继续待在南宫侯府,便打道回府,回到府中的时候,越发的觉得气愤,可是面对刘婷,她却是无计可施了。只好再次去了汉宫,去寻王夫人。现在在汉宫之中,王夫人虽然不是皇后,却甚似皇后,后宫只有也就剩下一个唐美人而已了。唐儿本是程姬的侍女,地位低贱,王夫人从未将此人放在眼里,因而就没有动她。
“什么,婷儿竟然对你如此说话,她当真疯了,本宫当初就不应该留着她,她怎么不去死!”王夫人听到刘彻的话越发的生气,之后便在宫里来回踱步,想了想又说道:“至于堂邑侯陈季须的事情,你还是亲自去办吧,本宫定要馆陶公主和陈阿娇死无全尸,那母女两人真的是太坏了。如今老的躲到梁国不出来了,小的一直躲在长乐宫也不出来了,这一老一小,竟然全部都不出来,当真是可笑。”王夫人一脸的不屑,如今汉宫已经是他们母子的天下。
“母妃此事你放心便好,儿臣定会将此事办的妥帖,只要陈季须在我们的手上了,就不怕馆陶公主和陈阿娇俯首称臣。儿臣定要那陈阿娇跪在儿臣跟前,将儿臣往日受的屈辱十倍百倍的还给陈阿娇,让她知晓本太子的厉害。”刘彻是恨极了陈阿娇,对于一个极为好,色的人来说,将他废了,每当看到美女却不能再如同以前那样的时候,那种痛苦何人可以知晓,只有他自己采可以知晓那种刻骨铭心的痛苦。
刘彻曾经言说,可以一日日无肉,不可一日无妇,而今他不能再用妇人了,而这一切全部都拜陈阿娇所赐,这样的痛苦也只有他自己可以理会。
“彻儿,你知道便好,刘嫖母女不除,难消我心头之恨。”
王夫人还在气之前刘嫖对她的种种,现在她已经掌权了,自然是想要清算了。
“好,母妃你就等着瞧吧,明日便要问斩淮南王刘安和刘娉,这陈季须倒是一个痴情的种子,儿臣都已经安排好了。”刘彻凑到了王夫人的耳边,将计划告诉了王夫人了。王夫人听了之后,笑着点了点头:“还是我儿聪明了,这般做甚好。逮到将馆陶公主一行人处置好,其他人也就不足为惧了。我儿还是要小心一下那陈阿娇,本宫总觉得她有些邪乎?”
王夫人确实是一直都有这样的感觉,觉得陈阿娇不是常人,从第一次见到陈阿娇的是,那个时候陈阿娇不过才十岁了,却有着那么沉稳的气息,十分的让她吃惊了,而且后来发生的种种事情,比如和亲匈奴,比如犒赏三军,她处理事情的能力根本就和她的年纪是不相符合的。
“母妃放心吧,儿臣已经知晓该怎么办才好了?这陈阿娇儿臣不会就这么轻易将她杀死的,儿臣将会效仿吕后,将她做成人彘,让她生不如死。”
刘彻手段越发的阴狠了,而且说话之中竟然还带着隐隐的女气,全然没有女子的阳刚之气,就连王夫人都已经察觉了,听到方才刘彻的话之后,王夫人抬起了头,望了一眼刘彻,才说道。
“彻儿,你如何会这般想事情,对了,彻儿母妃为你挑选的几位美人你可曾好好看一看呢?那都是极好的美人!”如今刘彻也不小了,也应该有自己的宫妃了,可惜的是刘彻好像一点儿兴趣都没有。
“母妃,儿臣现在还不想这些,等到儿臣登基为皇以后再说吧。”
刘彻说完便走了出去,王夫人瞅着刘彻走路的姿势也十分的奇怪了。和宫里的宦官走路竟是有一些相似,这样的相似让王夫人心生疑惑,不过她随即想了想,也觉得她是多虑了。
回到东宫的刘彻便命人全部都出去了,他又召见了从宫外请来的名医了。
“到底如何?”
刘彻淡淡的说道,那名医根本就不敢抬头,等他为刘彻号脉之后,就知晓他马上就要没命了,这根本就不是一个男子的脉相,而是太监的脉相,一国太子竟是太监,这让他如何断症。
“太子,我……”
他还没有说完,刘彻就出手将他杀死了,他现在越发的讨厌这些郎中了,吃过那么多的药,竟是一点儿好处都没有讨到,于事无补。
“太子,韩嫣韩大人到了!”
“让他进来吧。”
此时也只有韩嫣才可以让刘彻有一丝的安慰了。韩嫣便来到了刘彻的身边,见到刘彻满脸的愁容,便看向刘彻:“太子,为何如此愁眉不展!”
韩嫣是太子刘彻的近臣,这些年一直跟在刘彻的跟前,对他的性格也是了如指掌,也是为数不多可以走近刘彻的人。每每韩嫣来的时候,刘彻才会露出笑脸。
“你来了,且坐下吧。”刘彻便招手示意韩嫣做到他的身边来,这是他们两人多年来的习惯,两人就坐在了一切,韩嫣偎依在刘彻的身边,两个人互相靠着,在外人眼里,看似像极了一对夫妻。
“太子,若是有什么烦心事,你尽管与韩嫣说就是的了,我是断然不会告诉他人的,你且放心。”韩嫣也感觉到了刘彻近日来总是愁眉不展,整个人也十分的不精神,好似遇到了什么心事是的了。最重要的是,刘彻这些年也开始不近女色了,任何女人都不愿意亲近,只亲近他韩嫣一人,外边已经有不好的传言了。
“烦心事,什么可以烦本太子了,本太子只是在想陈季须真的会去救刘陵吗?”刘彻是那种视女人为衣服的男子,他是断然不会为了一个女子而丢了自己的性命了,在他看来若是陈季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