馆陶公主这般啼哭,让窦太后心疼不已,“嫖儿,你切莫啼哭,陈到底如何?你且说与哀家听听便是,这各种曲直你倒是说给哀家听啊。 。”窦太后‘摸’索着将馆陶公主的手放在她的手心上。都是做母亲的,自然知晓各种苦楚。
“母后,是王夫人,是王夫人害死了我儿,是她,就是她。缇萦医‘女’是其中毒‘花’极为的难寻。而且她遍访了长安医馆,只有王信请人买过那味‘药’草。那‘药’草名唤悬壶草,我们大汉没有,安息国才有,所以若是想要得那‘药’草,便要以前预定。只有王信买过这‘药’草,就是王夫人。是王夫人害死我儿。母后你定要为儿臣做主。陛下,陛下偏宠她,儿臣……”
这些天,馆陶公主一直都隐忍不发,一直都闭‘门’不出,为的就是今天,为的就是等待缇萦给出结果。好在缇萦医‘女’也没有让她失望,终于还是让她找到了‘药’草。并将这些告知了馆陶公主。她一听那还了得,只是此番她没有立即去找刘启说事,而是直接来找窦太后。就是害怕刘启偏宠王夫人,到时候将此事给打压下来。
“陈竟是中毒而死,来人,宣缇萦医‘女’入宫,让陛下也过来吧。将王夫人也给哀家带过来。”窦太后这话落音,那边馆陶公主才停止啼哭,任由人将她搀扶起来,不言说,便站在一旁,只是还止不住用衣袖拭泪。
而再观其他人的面相,陈阿娇站在一旁,低着头,不言语。倒是那程姬脸上透出微微的欣喜,怎么掩饰都掩饰不住。对于程姬来说。这绝对就是一个好消息,若是此事是真的,那就代表王夫人的垮台了。到时候能和她争的也只有贾夫人。在她看来贾夫人就是一个不入流的角‘色’,她根本就不害怕那个‘女’子。倒是王夫人外戚势大,一直都是她的心腹大患。
没一会儿,刘启便匆匆的赶到这里,随后王夫人也到了。王夫人听闻此事的时候,整个人的脸‘色’都变了。她在心里将王信骂了一个遍,做事情竟然这般不干净利落。她一直在想说辞,待会儿窦太后问起她该怎么办?
“太后,皇上和王夫人都到了。你看……”素锦在她的耳边轻轻的说道。而窦太后只是抬手,冷笑道:“这宫里越发的没有规矩,陛下乃是天子不跪哀家那便是罢了。怎么现在连一个小小的妃子都这般的不知规矩,见到哀家连礼节都免了吗?”窦太后是朝着王夫人站着的那个方向说的,她顿了顿说道:“虽说,哀家不喜儒家那一套,可是这宫中的礼法不能废了吧。得了帝宠,没了规矩……”
“太后息怒,臣妾知道错了,还请太后息怒……”王夫人扑通跪在地上,一个劲地给窦太后叩头。
“罢了,你也起来吧,今日哀家唤你们来。是嫖儿有事情要说。皇帝啊,你也听听你皇姐怎么说吧,可是要听清楚了,免得到时候你说哀家冤枉人。”说着窦太后便示意馆陶公主说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