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方才姬染废了云倦初的一把剑,而且还将他‘逼’到吐血,这都被陈阿娇看在压力。( $>>>) 。不仅仅陈阿娇是看在眼里,而且就连景帝刘启也看在眼里。
“不,论武艺我不是他的对手,我也不是夏知凡的对手。方才云倦初是故意的,那把剑是他自己‘弄’断的,与我无关。不过被我‘逼’到吐血,这倒是真的。不过那也是趁着他毫无防范的情况下。此人已经是空明之心,一般人制服不了他。我今日只是凑巧罢了。若是以后公主与他‘交’手,万不可以轻敌,此人不容小觑。”姬染是实话实说。
他只是擅长‘阴’阳术,所谓的‘阴’阳术也没有传说中的神乎其神,他只是可以偷偷的潜入人的意念而已。若是有人被意念所控制,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那便是此人的意志薄弱,容易受人影响罢了。
“哦,这么说,此人只可智取,不可强攻?”
“是,自古不战而屈人之兵,善之善者也。故上兵伐谋,其次伐‘交’,其次伐兵,其下攻城。公主还要好生谋断才是,万不可轻举妄动,如今乃是非常时期。”
陈阿娇朝着姬染点了点头,她自然知晓如今是非常时期,因为刘武那边终于又动静了,她眯着眼睛看着看台上那歌姬正在舞动着。
那舞者此时已经不动,便听歌者开唱:“天山苍茫树带霜,大汉阿娇震边疆。震边疆,全凭枪,马蹄阵阵杀声起,刀剑铿铿血成汪。血成汪,染罗裳,青鬓堆云钗钿细,缃裙滚‘浪’剑舞狂……”
阵旗扬,舞者便舞动起来,陈阿娇看着这歌者在唱,分明就是在唱她镇守边疆之事,她皱紧了眉头,而此时在高位的刘启便也听到了。但见舞台之上,一‘女’子手持鼓槌,击打挥斥战军,一阵一阵的嘶鸣人响起,这便是今日云家的《破阵曲》。
“这一曲目是你编的?”
刘启低头问一直靠着她的云清然,云清然点了点头,“是的,大伯觉得如何?本来我想自己去跳的,可惜的是大兄说我不宜抛头‘露’面,便让其他人替我去跳。其实若是我去跳,定能跳的更好。”云清然得意的仰起了头,望着舞台上的舞者。
“这么说,你不是‘挺’喜欢陈阿娇的,为何方才那般的生气?”
刘启再次‘摸’了‘摸’云清然的头,这个小丫头也已经长大了,不仅仅继承了她娘亲的美貌,就连着这歌舞才能也继承了,这般舞曲湘夫人在世怕也只能排成这样吧。
“恩,我没有说我讨厌昭明公主,方才她虽然对我不客气。可是这也不能抵消她对大汉的贡献。其实我也想昭明公主一样,一样上阵杀敌,一样斩敌头颅。虽说男儿自有铿锵志,汉家‘女’儿不服输。那****便于大兄说过,今日我也与大伯说,若是以后陈阿娇再次出征,还请大伯务必同意让我也一头前往,我定会帮大伯守卫边疆,杀敌三千!”
说着云清然便忽地站起,执剑舞动在刘启的面前,到还真的有那么个样子,有模有样的。刘启望着云清然,在心里默默的笑了笑,脸上却是不显。这才应该是汉家的‘女’儿,才应该是他刘启的‘女’儿才是,可惜了。他永远都无法认回这小‘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