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为夫已经知晓自己的身子,阿娇,季须,和陈蟜待会儿你再让他们过来,我就是想和你在说一会儿话。我还记得第一次在御花园见到你的时候,你穿一件鹅黄色的裙子,好美,蝴蝶都围着你飞,当时我就对自己说,一定要娶到你,和你生儿育女。上天待我不薄,终是让我娶到你了。”陈午牢牢的抓住馆陶公主的手,使足了力气,艰难的睁着眼睛望着她,他的眼睛里面充满了渴望。
“驸马,你不要再说了,你一定会好起来的。”
馆陶公主已经泣不成声,不管她是如何的强势,在此时此刻她真的只不过是一个小女子而已。而现在这个人是她的夫君。
“公主,为夫怕是不能在陪你走下午了,季须和陈蟜两人只可守成,倒是阿娇不一般。若是他日阿娇做出大事,你定要支持她可知。”陈午早就看出陈阿娇不一般,只是可惜他时日不多,不能看到陈阿娇有一番作为。
就在此时陈阿娇和陈季须以及陈蟜等人都在外面等着,他们都跪拜在外面,等待着进入了。
“好,驸马本宫答应你,若是他日阿娇做出大事,本宫定会支持她到底!”馆陶公主坚定的点了点头。陈午听到这话,才微微的笑着,之后便对馆陶公主说道:“劳烦公主让阿娇进来,为夫想要和阿娇说说私房话。还请公主准了!”
陈午在此时还和馆陶公主开玩笑,惹的她又是一阵啼哭,“阿娇你进来吧。”说着馆陶公主便唤来陈阿娇,之后便自行退到了屋外,将门给关上了,而陈阿娇也施施然的进来了。
“阿父……”
陈午招了招,艰难的从枕头下面摸出了东西,颤巍巍的拿着一把钥匙模样的东西递到了陈阿娇的手上:“阿娇,为父知晓你有大志向,这个给你,你拿这个可以打开我堂邑侯府的兵器库,还有这个,乃是我堂邑侯府军令,有了这个陈家军便可为你所用。只是为夫希望你看在骨肉亲情的份子上,到时候好生照顾你那两位不成气候的兄长。”
其实陈午一直都在暗中的观察,而且陈季须今年也有一十四岁了,这在大汉早就可以是成婚的年纪了,而且也有不少媒婆登门造访,他一直都没有点头让陈季须成亲,那是因为他害怕陈季须一成亲,到时候他一死,这堂邑侯府必然是他来承袭,若有了外女进入,怕就是和陈阿娇不是一条心了。他不知道陈阿娇到底想干什么,可是他清楚的很,他的女儿陈阿娇绝对不会屈居在任何人之下。
“阿父,阿娇知晓,阿娇定会记住你的话,好生照顾兄长和阿母,不会让任何欺凌他们。”陈阿娇握住了陈午的手,给他一承诺。此时的陈阿娇在心里也不得不佩服陈午此人,竟然看出来了。只是可惜的是陈午早逝,这对于她来说不得不说是一个损失。只是可惜的是是人都会死,就比如她的前世,六十岁登基称帝,当政十五载,可是终究还是精力不够。幸而上天给了她这一次机会,让她好生活着。
之后陈阿娇也出去,让陈季须和陈蟜两人进来,之后他们没有去多久,便听到里面一阵哭声,陈蟜拉开门,对着馆陶公主说道:“阿母,阿父去了!”馆陶公主大呼:“不,驸马,驸马……”便眼前一黑,便栽了下去了。
堂邑侯府陈午去世了,陈阿娇算了算时间,竟是提前了,看来史书上写的也不尽然都是对的,比如堂邑侯的死,之后的一段时间内,陈阿娇都在堂邑侯府操办丧事了。堂邑侯陈午生前交友也十分的广泛,来的人是一批又一批。人很多,而是通过这一次丧礼,陈阿娇接触到了很多的人了,也分辨了很多的人。只是在堂邑侯死去没有多久,宫里也发生了一件怪事情了,那就是太医院的院首孙妙思竟然投井自尽了,死在御花园的天井之中。
一年之后,陈阿娇乔装打扮来到舞坊,如今她正在孝期,自然不能出入歌舞坊,不过今日她不得不来这里。就在此时她正在和谢如云两人商量这下一步与淮南王刘安斡旋的事情了,突然外面一阵骚动。
“几位官爷,这到底是发生了何事。让你们来了,我们歌舞坊可是没有犯什么事情?”店小二冷无喜笑脸迎了上去,没想到的是那些官爷丝毫没有给他面子,一把将他推到在地。
“给我搜!”
说着便开始到处搜,而此时歌舞坊的人自然是一阵骚动,谢如云听到声音,便走了过去,而马朵朵等人已经拔剑而起。
“朵朵给我下去,只是不知诸位官爷来舞坊到底有何要事,即便是搜查,可有官府印信为证?舞坊打开门做生意,从来都是奉公守法,到底犯了何事?还请诸位官爷告知一二!”谢如云言辞凿凿的说道,不让这些人动手了。
没有人知道谢如云到底是何背景,可是人人都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可以在长安开一家规模如此巨大的歌舞坊,本身就是背景,她后头肯定是有人的了,只是从来都没有人知晓她后头的那个人是谁?
“谢老板,是下官的一个家奴跑了,听说是混到你们这歌舞坊之中,下官心急,便带人来搜,只是一家奴,自是没有印信,还请谢老板行个方便,让下官搜查片刻,将人带走就是了。”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