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秀凝觉得那一双手是异常的刺眼,她抬头望向司马相如,司马相如依旧我行我素的拉着卓文君的手,现场一片死静。陈阿娇见此形势,突然之间便明白了,这一次怕不需要她出手了。刘秀凝定是看上了司马相如,想让他成为面首。不谈别的,单单说起司马相如这相貌,陈阿娇觉得还是可圈可点,当面首伺候人倒是也可以享用。
“回公主,相如暂时还无和离的打算,文君与我私奔在前,我定是不能负她。文君我们走吧。”司马相如说着便拉着卓文君继续往前走,而那刘秀凝则将一双手死死的攥紧,可以瞧得出来,她此时到底是多么的生气。只因现在还在外间,她也不好发作罢了。
“放开我!”
而卓文君却一点儿都不给司马相如的面子,当即便甩开了他的手,这一次卓文君成功,甩开之后,便狂奔而去了。司马相如见此情景,自然是追了上去。陈阿娇作势便说道:“原本料想司马相如只不过是一个始乱终弃的人,没想到竟是这般深情之人。姑姑你也瞧见了,这卓文君都要和司马相如和离了,可是他就是不愿意了。到不是卓文君不愿意了。”
陈阿娇之所以这么说,也是为了让刘秀凝知道,那就是是司马相如不愿意和卓文君和离,就预示着不愿意和离,选择和跟刘秀凝在一起了。简单一点来说,陈阿娇就死为了让刘秀凝明白,司马相如不是真心想和她好的了。这一下子便触动了刘秀凝的心中的怒火。今日她本准备像陈阿娇发难的,可是当她见到司马相如这样的时候,便转身上了撵车,朝司马相如和卓文君离开的方向走去。
见到刘秀凝离开之后,陈阿娇便继续和沁荷还有茜娘两人一起进舞坊。
“茜娘,段宏到底如何?”
这些天,陈阿娇也是因陈蟜和刘武的事情,一直都在忙了,之后还要处理楚服在淮南王那边的事情,这种事情全部都纠集在一起了,陈阿娇也觉得十分的为难,各种各样的事情,便耽误来看段宏的时间。
“段宏公子已经可以下床了,身子也大好了。若是知晓公主去见他,他定会很高兴的。”茜娘对段宏的印象十分的好,这些天一直都在照顾着段宏了。陈阿娇听了之后,便点了点头,便进入了碧水厅,之后绕过了后院,进入了段宏的住处,发现段宏果然是身子大好,已经坐了起来,而此时还有一人也在这里。那人不是旁人,而是公子姬染,姬染此时正在和段宏两个人闲情下棋。
段宏执黑,姬染手执白子,两个人你来我往的下着。很显然姬染的棋艺要高过于段宏了,不过两人此局不在输赢了,看似只是随性下着玩的,当陈阿娇到来的时候,姬染和段宏两个人正好和棋,这一局是和棋。
“公主来了!”姬染起身朝着陈阿娇一拜,段宏赐也起身,朝向陈阿娇便是一拜,陈阿娇自然示意他们不要多礼。
“你的身子可好?”
陈阿娇问向段宏,段宏点了点头说道:“已经大好,多谢公主关心了。只是属下有要事回报公主。公主,这乃是属下上次在护送主父偃和卓文君回长安途中在一劫匪身上所得,还请公主一看!”
说着段宏将一个看似是牛皮一样的东西递给了陈阿娇,陈阿娇先是一惊,继而便是愣住了。上面的文字她看不懂了,弯弯曲曲的,以前在大唐的时候,她也好像见过这种文字,是来自什么藩国的,反正这不应该是大汉的文字。
“这,这……”
陈阿娇拿着这牛皮纸,上面还画了图什么的,好似是在说一件很重要的事情。
“姬染你可懂这些文字?”陈阿娇发现她确实是看不懂,既然看不懂自然便求助与姬染,姬染拿到手上一瞧了,也是摇了摇头。
“这不是大汉的字,应该是匈奴亦或者大月氏那边的语言,听说大月氏国师风慕宁此时便舞坊,若是公主去找她的话,也许可以得知上面说的是什么?”
姬染方才也仔细研究了一下这方面的字迹,发现确实是不认识了。这些文字如蝌蚪一般,弯弯曲曲,与大汉的文字差异实在是太大了,以至于既然根本就无法无法辨认。
“那这……”
陈阿娇在仔细端详了一下,之后便言道:“那既然这样的话,那你们随本宫一起去寻那大月氏国师问个清楚吧?”
先前陈阿娇便十分的好奇了,为何段宏和卓文君还有主父偃等人会被人追杀。之前她是怀疑是她的计划被泄漏了,可是后来卓文君告诉她,是因为主父偃得罪的人实在是太多了,而陈阿娇也知晓历史上主父偃确实是得罪了不少人,因而也没有去多想了,可是从段宏带回来的东西来看,这上面竟然还有这样的东西,那就不得不怀疑此次段宏和卓文君等人被暗杀,乃是外族人所为。
之前陈阿娇和亲匈奴,斩杀匈奴王,得罪了一大批匈奴的人,想到这里。陈阿娇还是摇头,这不对啊,根本就说不通了。此时她已经带着姬染和段宏两人走了出来了。
风慕宁此时正坐在靠窗的位置,独自品茗,这大汉的茶真的不是滋味,害死她们大月氏的烈酒好,可惜了,这一次出来的匆忙,竟然什么都没有带,现在也只能是喝茶了。而她的手上还攀着一条红艳艳的小花蛇,那小花蛇吐着信子,无人敢接近风慕宁,尽管她看起来是一个娇滴滴的美人了,可是这般美人却是浑身带刺了。
她把玩着那个小蛇,那小蛇在她的手上被变化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