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风慕宁还是陈阿娇都是警戒心十分高的女子,风慕宁不信大汉,陈阿娇不信大月氏,所以这两人早就是各怀心思。风慕宁为了想知道陈阿娇的势力,派人去暗查,而陈阿娇早就对她有所防范,早早便准备好了雄黄粉来对抗风慕宁的蛇。而此时她更是亲自来到了天牢之中。先前沈修已经将白蛇给张汤送来了。等到陈阿娇到的时候,张汤正举着白蛇在看。
“张大人,公主她,她,小的们怎么都拦不住,张大人我们……”侍从官们,都是一脸的无奈,不知道到底该如何是好,先前张汤就已经说过了,那就是陈阿娇来的时候,已经要提前通知他,可是这一次还没有来得及通报,陈阿娇就已经杀了进来。而且从目前的形式来看,陈阿娇已经对天牢十分的熟悉了。她随意便找了一个地方坐下了。
“到底如何?这白蛇有何特殊之处吗?”陈阿娇并没有和张汤寒暄,直接开问了,而张汤则是指了指白蛇,做出了一个嘘声的手势,之后便用黑布将装有白蛇的笼子给盖上了。
“你们都先下去吧!”张汤屏退了众人,就留下他和陈阿娇两人了。
之后他转过身去,洗了一下手,然后再次找了两个瓷杯,给陈阿娇斟茶:“粗茶,公主若是不弃,先润润口吧。”便将那瓷杯递给了陈阿娇。那是极好的瓷杯,而且都是簇新,显然是没有被用过的样子。这一路狂奔而至,不说陈阿娇还真的是有些口渴,便十分干脆的结果了张汤手上的瓷杯,抿了一口,虽是粗茶,贵在解渴。
“到底这白蛇如何?可以查出到底是何人所为吗?”
这一次那些刺客连尸首都没有留下,在蛇阵攻击的时候,全部都逃的无影无踪了。
“只是普通的白蛇,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了。这种蛇在大汉也很多,公主身在长安,这种蛇在田间地头很多了,无毒还可以食用。”张汤仔细观察了这些白蛇,已经确定了这只是极为普通的田间白蛇而已了。而之前沈修来的时候,也将这些白蛇出现在堂邑侯府的事情给叙述了一遍,听着沈修的意思,这些白蛇都是相当的厉害了。可惜据张汤调查,这些只不过是极为普通的白蛇而已。
“张汤,你弄错了吧。本宫亲眼所见,这白蛇只要斩断,便会变成两条蛇,难道是本宫错看了不成?还有就我二兄如今被这白蛇所咬,也生死未卜,怎么可能是普通的白蛇呢?”陈阿娇越想越不对劲,她当然是相信她自己的眼睛了,她的眼睛是不可能出错的。可是事实上她的眼睛真的是出错了。
“确实是普通的白蛇,下官已经找冬雪问过了,她也检查过这白蛇的牙齿无毒,至于公主看到的那些,下官未亲眼所见,不得而知,只是这两条白蛇是极为普通的白蛇。若是公主不信的话,下官这就可以差人给公主找一个一模一样的白蛇来。”对于陈阿娇的事情张汤自然是异常的上心了,所以陈阿娇命人将这些白蛇送到的时候,张汤便仔细查验了一番,发现并无问题。
“真的只是普通的白蛇,那么本宫看到的又是什么……”
陈阿娇陷入了沉思了。而风慕宁此时正舞坊之中焚香,雪七梅便在她的身边,宁穿石已经得到了救治了。
“幸而这一次只是失去了两条普通的白蛇而已了。料想陈阿娇等人也查不出来什么了?”风慕宁淡淡的说道,她起身,身边的哑奴便给她披上了衣服了。她穿好以后,便微微的一笑:“幻术,一切都是幻术,希望可以骗得过她的眼睛。”原来之前陈阿娇看到的那些蛇被斩断变成两半的时候,是用一种幻象,是大月氏一种迷香所造成的假象了。事实上这些白蛇是没有那种功能了。
也就是说陈蟜中毒与风慕宁是没有任何关系的,而整个堂邑侯府,除了陈蟜便无人中毒。
“慕宁,听说堂邑侯府的小侯爷陈蟜中毒了,所以都在传是被蛇给咬中……”
“无稽之谈,怎么是会被我的蛇咬中了呢?雪儿你虽是很早就来到了长安,难道对我的性子就这么不了解吗?若是我出手,你以为陈蟜只是被咬中吗?他早死了,他中毒,与我是何干。怕是什么人算计到了他身上吧。看来这堂邑侯府果然不简单。对了目前你可知晓陈阿娇在干什么?”虽然之前上一回合慕宁还处于下风。
不过对于素来十分自信的风慕宁来说,难得找到一个对手,而且还是一个比她还要小的女子了。而且现在她们两人也算是旗鼓相当,这一次她倒是要看看陈阿娇和她到底是谁强。
她手里还握着黑金的盒子,也许她还可以和陈阿娇成为朋友,这个就是她送给陈阿娇的第一份礼物。不过现在都不是时候,至少她要看清楚陈阿娇的态度。
“慕宁,听说她已经请长安吏张汤帮她查这桩行此案,现在应该在天牢!”
雪七梅将她之前差人打听的事情告诉了慕宁了。风慕宁在听到张汤的名字的时候,不自觉的皱了一下眉头,笑道:“张汤?他倒是对陈阿娇好的很,这已经是第几次了?皇宫之中的情况又如何?”
“缇萦医女已经去瞧过了,依旧没有发现病因,只是用银针封穴了,帮助窦太后解决痛苦了。至于其他的我也不知。”雪七梅这些消息得来的都不容易,如今整个皇宫都不让消息外露,她是好不容易才得到这个消息的。
“哦,缇萦也出手了,那么这个事情会越来越有趣了。绿儿帮我照顾好玲珑!”说着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