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虽然胖子很努力地三度在我gāng_mén里丢精,最终还是和他老子一样累到再也无法勃起了,无论我怎幺吸他们的老二。
看他们父子俩一言不发地半躺在同张长椅上,有股说不上来的不协调感。
明明一个老一个小、一个瘦一个胖,却又有着同样壮观的ròu_bàng,大概只有那话儿有遗传到吧。
眼见胖子嚷嚷着不行了并瘫到椅子上,我便从刚才擦完被我弄髒的地板后就一直在观战的老闆开始,轮流替他们俩吹喇叭。
老闆的老二怎幺吸都是软趴趴的模样,虽然他不叫疼了,也很识趣地抚摸我的头髮或脸颊,老二就是站不起来。
试了两三分钟后,我决定换胖子看看。
这回吸吮他的髒guī_tóu一下子就起了反应,只不过胖子也跟着发出噁心的哀嚎。
胖子的ròu_bàng半勃起着,儘管他频频说现在别搞了,没嚐到二次高潮的我才不管这幺多。
然而当我压住胖子的ròu_bàng并让它滑入开开的gāng_mén,还没开始动,就能明显感觉到不争气的老二正在缓缓缩小。
从它无法填满被扩张的pì_yǎn就知道事情不妙了。
我不死心地再来到他冒汗的大腿间服侍萎靡不振的yáng_jù,很快又让它呈现半充血的状态。
可是一把它塞进pì_yǎn里,马上又缩了回去。
胖子好像在撒娇似的把脸埋入我胸口,边磨蹭边用假声求我别再这样玩弄他了。
那刻意做作的声音换来老闆一声靠北喔,我听了也有股想赏他一巴掌的冲动。
无可奈何,也只能让慾求不满的身体稍事休息。
我挤到他们父子俩中间,倚着椅背,两条脚就往左右跨到他们腿上。
见到我双腿打这幺开的模样,老闆碎碎念着妳再怎幺样也是个女人,摆成这样成何体统。
就算他说得没错,却让刻意这幺做的我听了有几分不快,于是便直接对老闆说还不是你们没能让我爽?老闆听了,右手就放到我私处上,有气无力地摸起yīn_dì。
可是就算yīn_dì或yīn_dào高潮,也无法满足pì_yǎn的渴望呀…… 更何况,因为被胖子的大ròu_bàng搞了三次,我的gāng_mén已经是随时ok的状态,不好好善用就太浪费了。
缩紧pì_yǎn再放鬆,还能清楚感觉到pì_yǎn鬆弛开来呢。
想到合不起来的pì_yǎn没有一根ròu_bàng能吃,我就忍不住向他们俩抱怨。
老闆用开玩笑的口吻说,妳乾脆来我们店里卖好了,可以让附近的老邻居爽一爽又能赚点外快。
胖子听了笑笑地吐嘈说这也太夸张了。
我陪着他们两个笑,脑袋已经很快在思考老闆那句话的可能性。
虽然知道自己是因为不满足才会考虑这种诡异的提案,仔细想想这也并非办不到。
只要不被认出来的话,应该没问题才对。
而且这幺一来除了可以捞一笔,还能享受到自动送上门来的老二。
但是实际该怎幺做才好呢?我把这个问题丢回给老闆,得到两张大感意外的表情。
说得也是,我会答应的确会令他们感到意外。
但是,如果他们知道我以前就被骗去给陌生男人玩弄,说不定反应就不会激烈到父子俩赤身luǒ_tǐ着在一旁烦恼该怎幺说服我了。
唉,真不该去想以前的事情,只想起回忆的一角就让心情糟了起来。
我靠在散发出中药味的肩膀上,握住那只压着yīn_máo却不再爱抚我的粗糙手背。
他们竟然可以从不知道要不要劝我别这幺做,扯到杂货店与家里的经济问题,还真是可笑。
这对蠢蛋父子难道还不晓得吗?我只是想被满足啊。
被你们无能的老二激发出性慾的这副ròu_tǐ,直到现在仍然渴望被男人满足啊…… 看他们一时半刻也得不出结论,我便起身伸了个懒腰,跨过胖子那挡路的肥腿、穿越老气的珠子布帘来到和客厅相邻的杂货店柜台。
才拿起结完帐的香菸,想想里头那两个办事不够力的家伙,决定直接从菸品区挑了包出来。
我把桌上凌乱摆放的杂物推到边缘,一屁股坐上去,再从菸品区下方那堆打火机中随便捞出一支,便拆了黄色的菸盒抽出一根菸。
此时胖子掀开布帘走过来,他已经穿上格子状四角裤了。
大概觉得父子俩彼此luǒ_tǐ聊天实在不太恰当吧。
无论如何,我猜他不会是来告诉我是否会有更多男人来满足我。
事实上的确是如此。
在我点菸并吸了一口后,胖子按着我的大腿说是老闆叫他来看着我的。
我说我可不会乖乖付钱喔,他的猪脑袋却意会不出我指的是手上这包菸。
我凝望着眼前那条通往泡麵区的隔间,在胖子不时注目下吸着菸。
身体没待在客厅时火热,gāng_mén和括约肌附近也像冷静下来似的,不再带着令人脸红心跳的麻痺感。
可是当从我鼻间倾泻的烟雾消散在空气中,想被满足的心情依然存在。
隔间啊……要不是在里头吹这胖子的老二,恐怕还没机会体验同时被两个男人插的滋味。
既没装设监视器,又只能从柜台这儿通过,待在里面做爱恐怕也不会被其他客人发现吧,只要对方没打算採购泡麵的话。
要是能把里面一条通道堵住,就能再做出小走道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