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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驽马不知道怎么回答,只好讪讪一笑,摇头道:“没什么好说的,就是普通朋友罢了。”
韩江枫拿起杯跟他碰了碰,浅酌一口,摇头道:“不是吧?我三叔可不是无的放矢的人,他今天那么跟你说话,显是意有所指。这事儿你瞒着我做什么?咱俩可是一边儿的,虽你是我小妹的男朋友,可现在不还没结婚呢么。”
刘驽马斜着瞥了他一眼,心说敢情在你那里,结婚之前就可以胡来是吧?可转念想想,人家韩江枫虽fēng_liú,却是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比自己的境界可高多了,自己这边还是一屁股烂帐,哪有资格指责人家。
可要让他跟韩江枫推心置腹的谈自己的“fēng_liú韵事”,刘驽马的心里还是疙瘩重重,尤其是一想到对方是雪儿的亲大哥,他就觉得后脊梁寒气飕飕的,总觉得韩江枫跟自己这么推心置腹肯定是没安好心,说不定是在跟自己套话,看看他手里的酒杯,还有高深莫测的笑容,再看看周围的环境,怎么看都有股摔杯为号的意思。
“你不想说也没关系。”韩江枫把酒杯放在桌上,微微摇头道:“能看得出,你和雪儿是真心相爱的,从小到大,家里也就雪儿和我这个当大哥的最亲,她能有个好归宿,而不是成为政治婚姻的牺牲品,我很高兴。”
喝了口酒,韩江枫继续自顾自的说道:“说实在的,我理解你,虽能有雪儿相伴是你八辈子修来的福分,可雪儿的事业心有多强我这个大哥是知道的,从你们在一起之后,见面的次数怕是一个巴掌都数的过来吧?男人其实都是下半身动物,看得见吃不着,时间长了谁都难免会出去偷腥,这也是为什么三叔知道你的事只是点了点你,而不是直接训斥你的原因。你在外面有几个女人我不管,但是你要答应我,不能让雪儿知道,更不能让她伤心……”
看看左右没人,他又凑到刘驽马耳边,低声爆料:“我跟你说啊,你别告诉别人,据我观察,我三叔在外面没准儿也有女人。”
“哦?”刘驽马心中的八卦之火也开始熊熊烧起来,不过脸上还是摆出一副不信的表情,低声道:“大哥,这种话可不能乱说,影响家庭和睦的。”
“我哪有乱说。”韩江枫一脸神秘和八卦,凑过去道:“我三叔那种人,是不可能在这种事情上露出什么马脚的,不过还是被我发现了一些蛛丝马迹,虽不能百分之百确定,也没什么证据,可我也有九成的把握。”
刘驽马一阵无语,没证据你都敢说有九成把握,真不知道哪里来的自信。就听韩江枫接着道:“我三叔和三婶的故事你知道吧?当初三叔多不容易才跟三婶走到一起,现在还不是做了偷腥的猫?不过我三叔那人确实有几分可取之处,家里红旗不倒,外面彩旗飘飘,绝对是我辈翘楚。”
我辈翘楚?这话怎么听怎么觉得别扭,刘驽马看了韩江枫一眼,见他一副洋洋得意的样子,就恨不得过去踹他一脚。虽自己也有很多红颜知己,可他却从未觉得那是一件值得骄傲的事,毕竟感情这东西不是儿戏,多分出一份感情,就要多担负一份责任,几份沉甸甸的爱压在身上,几乎让人喘不过气,怎么可能会沾沾自喜。
做了一大圈儿铺垫,韩江枫终于露出了他的狐狸尾巴,把杯中的餐酒一饮而尽,叹了口气,身上那股哄骗忻娘的忧郁气质顿时又浓郁起来,他用白皙修长的手指把玩着手中的酒杯,缓缓开口道:“小马,知道去年过年的时候,我为什么会回京城过年吗?”
说起这事儿来刘驽马也挺奇怪的,以现在发达的交通,龙城到京城也就半天车程,为什么韩江枫在春节那样重要的日子也不回家过年呢?看他现在神秘兮兮的样子,难道其中另有隐情?
韩江枫倒也没有故作神秘,摇头苦笑道:“我去年过年没回家,是跟着未婚妻到她家去过年了。她是东北人,爷爷也是开国元勋,父亲现在是春城市市委记,跟我可以说是门当户对。这门亲事是家里定好的,去春城之前,我们彼此只是见过照片……”
打了个响指,一个穿着白衬衣黑色马甲的侍应生赶忙迎了上来,韩江枫随口吩咐:“来点儿够劲儿的,别加苏打水和红茶。”刘驽马赶忙劝阻:“苦酒伤身,有什么烦心事你跟我说就好,酒还是别喝了吧。”
韩江枫愣了一下,掏出钱包随便从里面抽出两张递给那个侍应生,摆手让他离开,接着才双手平放在软包靠背上,摇摇头说:“也没什么烦不烦的,见面的那天,她就跟我摊牌了,说她有心爱的人,还说她会和我结婚,可请我不要干涉她的私人生活。”
刘驽马眉头皱了皱,却没有说话,韩江枫所说的东西,几乎已经颠覆了他心中对婚姻和爱情的认知,这事情要放在从前,他肯定会当成故事来听,认为在婚姻自由的今天,哪里还会有包办婚姻的存在,可到如今,他已经对“政治婚姻”有了自己的理解,说白了,这不过是那些世家大族子弟对家族的一种反哺罢了。
这些出身优越的纨绔子弟们含着金汤匙出生,从小到大,无时不在享受着家族的庇护,不管是吃穿用度,还是教育社交,都远不是普通家庭的孩子所能比拟的,与此同时,他们也都接受着家族式的教育,在长大成人之后,能力优秀的进入军政或者商界,为家族的发展壮大做出自己的贡献,没有能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