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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了卢斌的话,刘驽马就皱眉,沉声问道:“人呢?”
“在家里,听说七大姑八大姨都来了,刘鹏程的老父亲还在路上。 ”卢斌叹了口气,道:“我跟刘鹏程爱人打过几次交道,知道她是不想再争什么了,可他家的那些亲戚却不同意。我看,他们就是想趁侯省长在镇上的时候做点章,发一发刘鹏程的死人财,您看,需不需要将他们控制起来,等侯省长回去之后,他们再怎么闹,也翻不起什么浪花来。”
“不行……”刘驽马本能的回答,虽他也知道,这样做虽简单粗暴,却是防止事态恶化的不二法门,可刘鹏程可以说是这次事件的受害者之一,他人都死了,家人如果再遭受不公平的待遇,实在是让人于心不忍。
“等等,你让我考虑一下。”刘驽马抬手阻止了卢斌的话,站在一边思考起来。就目前的情况看,经过一系列走访考察,侯勇副省长对自己的感官已经大为改观,刘鹏程那件事自己已经做的仁至义尽了,就算放任不管,应该也没什么大碍……
可转念一想,现在刘晓光也在和平镇,候副省长如果被刘鹏程的家人拦车告状,肯定会觉得颜面无光,也会认为自己没有能力掌控局势,这可不好。
想到这里,他就对卢斌道:“走吧,带我去他家里看看,做好两手准备。”又对站在不远处的刘梦瑶招招手:“小刘,一起去吧。”
“是。”卢斌答应一声,看了眼刘梦瑶,心说刘县长果精明,带个女同志去,遇到一些突发状况也好应对,倒是这个女孩子也太漂亮了吧,电视里的那些明星,恐怕也没人家长得好看。
此时此刻,在和平焦化厂宿舍区刘鹏程家的客厅中,昏黄色的白纸灯泡下,坐着七八个男男女女,这家里除了众人坐的凳子和一张双人床之外,只剩下了一张折叠桌,用家徒四壁来形容一点儿都不为过。
“大嫂,你倒是说句话啊,我哥就这么白死了?”一个中年女人尖利的声音打破了沉默,一开口,她就喋喋不休起来:“我哥当了这么多年厂长,最后落得什么?人死了不说,家里还不得安宁,你和小伟就能忍得下这口气?要我说,咱们就该趁省长来和平镇的机会,拦他的车,让他给咱们做主。”
刘鹏程的爱人王徐看了她一眼,紧了紧怀中的孩子,微微摇头道:“刘县长他们是好人,老刘死了之后,还让公安局卢副局长给我送了两千块钱,咱们不能恩将仇报。”
“嫂子,你是真傻还是假傻?”边上一个年轻人道:“我哥死的不明不白,两千块钱就想给咱们打发了?就是打发要饭的也嫌少吧?”
“不是说那个孙超要赔钱么?”王徐看了他一眼,说道:“干人家县里什么事?”
“那孙超都被抓进去了,他老婆可是镇上有名的泼妇,大哥还是镇上的地痞,和派出所所长熟得很,我大哥活着的时候,人家都不拿咱当盘菜,现在大哥死了,你还想从人家嘴里抠出钱来?”之前说话的中年女人恨恨的说道:“嫂子,你能不能别傻了。”
王徐也是个没主意的人,闻言也有些为难,问道:“那,你说咋办?”
“去找那个省长啊,你没看过电视啊,电视上面,那些当街拦轿子告状的,最后不都打赢了么。”中年女人撺掇道:“你们孤儿寡妇的,去拦省长的车,乡亲们可都看着呢,他能拿你们怎么样?只要他下了车,你就和小伟哭,哭的越多,钱来的越多。”
“那……”王徐又问道:“万一警察来抓我们呢?”
“不是还有我们呐,他们要敢动手,咱们就跟他们打一架,我就不信,谁敢当着省长的面抓人,咱们又没犯罪,咱们也是受害者。”女人得意洋洋的道:“那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了,弱势群体。”
“那……”王徐,问道:“咱们就干?”看了看空空如也的家,想想也得为自己和孩子的将来打算打算。
“干,撑死胆儿大的,饿死胆儿小的。”另外一个亲戚撺掇道:“咱们后半辈子够不够活,就看这一次了。”
“成,那咱就干!”王徐坚定的点点头,对怀里的孩子说:“小伟,一会儿妈妈让你哭,你就哭,听到了吗?”怀里的孩子懂事的点点头,朝四周看看,大姑、二姑、二叔他们这些亲戚,每个人都那样的陌生,甚至有些让人害怕。
警车在和平镇的公路上缓缓前行,看着路边工厂宿舍区窗户中晃动的人影和透出的灯光,刘驽马静静的出神。一会儿怎么劝?万一发生争吵怎么办?该使用强制手段吗?脑海中不时闪现过的念头让他有些心力憔悴。
似乎看出他的犹豫和纠结,刘梦瑶轻轻拍了拍他的手,以示安慰,刘驽马微微摇头,表示没关系。
前面开车的卢斌头也不回的问道:“刘县长,真的不用再找点人了?那些人什么德性我也见过了,绝对不是啥善茬儿,就咱们三个人……当,我不是怕,就是觉得万一伤着您和这位刘梦瑶,就不好了。”
“没事。”刘驽马开口道:“我只是找他们谈谈,并不是要承诺什么,也不会跟他们有语言上的冲突,不会激化矛盾的。”
卢斌就不再说话,只是埋头开车。几分钟后,车子开到一处六层宿舍楼下,卢斌指了指上面道:“刘鹏程家是三楼,这里的房子是一提两户,三楼两套房都